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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腿間,披著男人的大衣跟著蔣潮出來。
大批記者媒體堵在大廳:“請問您是沈燕西先生嗎?”
“這是您第一次個人畫展,第一次就這麼成功,有什麼想說的嗎?”
“您是很有風格的新晉畫家,年輕,浪漫,畫風寫實,鏡頭敏感,我們雜誌非常仰慕您,能為我們做個專訪嗎?”
燕西羞紅了臉,被人潮簇擁著,各路媒體紛紛提問。
大家都很謙和,珍惜著天才畫家,觀眾主辦方同學朋友圍成一片,熱議達到高`潮。
蔣潮摟著人往前走:“抱歉,他不接受採訪。”
和打仗一樣,一路跑出來才透了口氣。
“你紅了。”
“哈哈哈。”
“開心?”
“覺得他們好好笑。”
“不喜歡他們話筒對著你。”
“你怎麼佔有慾這麼強啊?”
“不知道,想保護你。”
“改天挑個好的採訪。”
“沒關係,我不想紅,哈哈哈!”
燕西被他抱起來,放進了車裡。
他曾經掉進感情的深淵,失去過,痛哭過,死掉了。
在蔣潮冷漠的那段期間,有一刻他崩潰地以為還會死。
可是打破賞味期限的秘訣,從來沒有巧妙,不關他人,只有一起成長,一起經歷。
沒有話題挖掘話題,不同世界互相體會。
有心,總不會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寫這篇文的時候,是為了治癒。可結果寫出來,與當初所想大相徑庭。當時想戀愛太麻煩了,直接跨入婚姻。不需要談情說愛的負擔,全部卸下來,找個合適的人傻白甜,不一定多麼愛,就平靜的感受生活細節的些微溫暖。蔣潮會很包容他,會相敬如賓,沒有爭吵,一點喜歡。用來治癒最好了。
結果寫成了這樣子= =、、
還是想說一下金牛座真是自帶浪漫體質,燕西是金牛,蔣潮大概是天蠍(或者摩羯的綜合體)。當然不是根據星座寫的,也不準,就哎,寫完想一想,這樣搭配還有點像。
下篇見啦,最近可能會開新坑,和番外一起更。
2015。5。21
然
補齊24章肉
蔣潮一把將他抱到牆壁上,背後映著那張裸睡人體,滿牆春宮圖。閉塞的環境,晦暗的燈光,蔣潮扒著褲子脫下來,託著臀扣著腿彎,燕西趴在他身上一邊哭一邊喘,內褲被退下來。什麼都沒準備,急切地就進去了。
燕西被巨大的性器捅得暈眩,痛得咬男人的肩。蔣潮插進溫熱緊緻的穴口才喘過口氣,恢復了理智。他停在半路,溫柔地侵進愛人的口腔親吻。
細細密密的親吻、撫摸,下身點火般地碾磨撞擊。小幅度的,溫柔的,輕輕帶動身體律動。燕西從過山車上下來,逐漸落進溫水裡,不一會溫水變燙。他被引出饞蟲來,纏著男人脖頸磨蹭,後穴空虛發癢,蔭。經捅到一半,只進來亀頭,摩擦著腸壁分泌黏液。燕西想哭想叫,腿纏上男人壯碩腹肌,腳趾蜷縮。
“進來,別磨蹭了,快進來……”
“可以了嗎?”
“嗯嗯,可以了!”燕西眼角流淚。
蔣潮試著一點一點進去:“痛嗎?”
“不痛,很熱。快點。”
蔣潮親了他一下,插入地依舊很慢,刻意拉長的情慾熬得人眼發紅,身體變成粉色。
豔麗又淫靡。
“用力,老公,用力插進來!”
蔣潮頭上的筋一跳,堵住他的嘴一下插到底。扣著腰開始一記一記不管不顧頂弄,往牆上撞。
燕西高聲叫著:“啊,嗯啊!蔣潮,蔣潮,好深……”
蔣潮把他抱在腰上,託著屁股兇猛撞擊,內褲從腿上扔出去,只穿了件白襯衫。
捏著下巴吻得泣不成聲。
很大很硬,血脈賁張的性器在他體內輪廓分明,他都能感受到跳動的青筋,用力磨蹭過黏膜,深深搗進去。因體位的關係,每次都不給喘息地頂進最深處,燕西說不出話,被頂一次叫一聲。
“我要死了,慢點,我要死了……”
蔣潮揮汗如雨地做,衣服脫了拽到地上,露出赤裸上身,汗液晶瑩發亮,渾身噴發熱力,像塗了油脂的希臘神像。很壯,散發著男人強烈荷爾蒙。
抱著他,無可抵擋的侵犯感。
燕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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