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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卻只能看到一雙雙黑布之下的銳利眼睛。
少爺,侍衛上前沉聲說道:“則剛那名女子就是之前跟在目標身邊的女人。”
恩。”侍衛一愣,面色有幾分著急:“我們十幾個弟兄就是折在地的手上的。
刺客還怕死嗎?”男子眼神冰冷,斜斜的抬起眼梢:“連目標都搞不清楚是誰,和無用的人胡亂動手,你能活到現在我真的很是奇怪。”侍衛一愣,頓時就說不出話來。突然只見密林上空銀色訊號閃動,為首的男子眉頭一皺,就向著密林而去。
燕詢並沒有順著原路返回密林,而是向著真煌的側門而去,楚喬跟在後面疑感的問:“我們不去了嗎?”
燕詢眉頭緊鎖,沉聲說道:“你沒看到剛才那隊人馬嗎?若是連他們都得不了手,我們也很困難。”
“燕詢?”
不要說了,回府再說。”
大隊人馬來到真煌西面,一輛青布馬車已經停在那裡恭候。燕詢和楚喬帶著幾名親隨迅速下馬,進入車裡,向著城門緩緩而去。
一路都有人秘密接應,神不知鬼不覺的從西側門悄悄進城,馬車在真煌城最大的酒樓妓院打了個轉,就向內城而去。
回到別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天邊泛起魚肚白,下了一夜的暴雨終於止歇,就要天明。因為卞唐太子被劫,整個皇宮一片死寂,只是在這樣的死寂之下,究竟有多少人能夠確實的安眠,就不可預測了。
悄悄的從西太園進入別院,馬車停住,燕詢看也沒看身後的女子就當先下車,鐵青著臉,一邊走一邊撕開溼淋淋的衣服領子,煩躁的推開丫鬟遞上來的熱毛巾。
下人們噤若寒蟬,所有的一切無不在顯示著主人的心情十分火大,眾人驚恐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口
燕詢的確是有理由生氣的,他氣向來小心謹慎辦事穩妥的楚喬為何會跟著李策那個摸不清深淺的狐狸出城,他氣她做決定之前竟然都沒有派人通知他一聲,他更氣她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無法逃脫,以她的身手和叢林作戰經驗為何會受傷為何會被人逼到絕境?他無法想象自己若是晚到一步現在會是怎樣的局面,那片密集的槍陣她要如何逃脫?
很多話鬱結在心裡,燕詢非常生氣,他坐在大廳裡,面色鐵青,嘴唇緊抿,就等著那個犯了大錯的人走進來自已為昨晚的一切做一個解釋並且承受她應該得到的怒火。
這股火他醞釀了很久,絕對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
燕詢在心底暗暗說道,幾乎將待會要說的臺詞都默背了一遍。可是他等了許久,就是沒見那杞了錯的人主動走進來。
出了什麼事?
燕詢眉頭月皺越緊,難道她竟然都沒打算和自已解釋一下就一個人回房了?
等了足足有兩盞茶,燕詢再也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大步就走出大廳。所有的下人們仍舊還跪在地上,沒一個敢抬頭說話,他迅速走到楚喬的房間,一把推開房門,準備好了的氣勢頓時衝。而出:“你給我出來!
沒有迴音,燕詢皺眉一看,裡面空無一人。
他小心的走到塗房,輕輕敲在門扉裡,仍日無人應答。
燕北世子真的有此生氣了,發生了這麼多事,她竟然都沒有主動來跟自己解釋一下,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得知她陷入暗殺中的時候是如何的心急如焚嗎?難道她不覺的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的影響大局了嗎?難道她就不覺的她自己和卞唐太子他有些過從甚密了嗎?
走廊、書房、花廳、暖閣、院落,
到處走了一困,仍日找不見人影。燕響面色越發難看,難道她竟然連招呼都沒跟自己打一個就回尚義坊了”
世,世子,“一個小小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燕詢轉過頭去,只見楚喬的貼身丫鬟綠柳小心的站在自己的身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您是不是,是不是在找楚姑娘。”
燕詢眉梢一揚:“她在哪?
綠柳豎起手指,向著停在院子裡的馬車輕輕一指。
燕詢一愣,皺眉走到馬車前,唰的一聲撩起簾子,頓時就愣在了當場。
他的臉色由氣憤漸漸變得柔和了起來,似乎有幾分好笑,又有幾分無奈,還帶著幾分心疼,終於嘆了口氣,所有的怨言和怒火霎時間不翼而飛。
這一天一夜,楚喬真的太累了,太多的生死搏殺讓她耗盡了心血,身受重傷失血過多,之前如果還能勉強撐著,可是見到他之後,她的精神就鬆懈了下來,馬車還沒進城,就已經睡得沉了。此時此劍,穿著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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