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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我無法說服自己還讓他留在這個世上,尤其是離你那麼近的地方,哪怕是一天也不行。阿楚,回去等我。”
楚喬站在原地,看著燕詢的身影隨著奔騰的駿馬迅速的隱沒在濃濃的黑暗之中,只覺得心。如沸水滾燙,有濃重的內疚和自責像是螞蟻般爬滿她的心肺。她從未犯過這樣的錯諉,她明明有機會不讓這一切發生,即便發生之後她也應該有機會將一切扭轉,使事情向著時自已有利的方向轉變,可是她卻沒有做,危機的關頭還將燕詢拉下水。她大錯特錯,追悔莫及。
姑娘,
侍衛頓時大驚失色,只見楚喬利落的爬上馬背,向著燕詢消失的方向狂奔而去。侍衛一驚,急忙跟上,大聲叫道:“姑娘要幹什麼去?少主吩咐屬下帶你回城。”
回去取卞唐太子的首級。”女子冷然說道,隨即躍馬揚鞭:“駕!”
漆黑的天幕下,一騎戰馬站在棧道上,馬背上的男子黑衣墨髮,保持著今晚分外流行的蒙面造型,身後是數不清的黑衣刀手。
清脆的馬蹄混合著嘈雜的雨聲遠遠傳來,斥候啪的一聲翻身跳下,跪在泥水之中,沉聲說道‘四少爺,我們順著線索找,沒有發現目標的蹤影,卻和目標身邊的女子交了手,死傷慘重。。”
男子一雙刮眉頓時豎起,臉色冷酷,沉聲說道:“那個女子呢?”
下面的斥候頓時有些緊張,磕磕巴巴的說道:“我們明明就快要得手了,可是,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跳出來一群黑衣人,身手了得,將那女子救走了
黑衣人?”
是,不是驍騎營也不是綠營軍,更不是城防軍和卞唐的人馬。”
男子眉心緊鎖,久久不言,許久之後,沉聲說道:“那女子受傷了嗎?
士兵一愣,小心的回答道:“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以一人之力殺了我們十多人,還有十幾個兄弟負傷,想必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就算我們不出手也未必能活下來。”
男子沉默半晌,突然揚鞭抽在馬股上,向著前方揚蹄而去。短暫的時間之後。
悶雷,暴雨,荒原,鐵騎縱橫,佈陣如海,刀到如山,恢宏壯闊。
將士們全部籠罩在一片黑色的衣衫之中,兩陣對壘,沒有服飾上的標示,沒有家族軍隊的番號,兩方人馬也沒人打算上前自我介紹一番。狹路的陡然相逢,讓兩邊的人馬一時間都有些微愣,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服裝打扮,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冷冽氣質,但是,只看列隊的方式和沉默的表情,就知道對面的人馬來者不善,是敵非友。冷風從他們之間緩緩吹過,時間無限緩慢又無限極速,冥冥中,無人敢當先撥刀也無人敢發出一言,他們只是沉默的對持著,相距不到百步,任瓢潑的大雨潑灑在他們中間。
咔嚓”一聲脆響突然響起,不知道是誰的兵器發出聲響。彷彿是傳染一般,緊隨其後的電光石火間,無數戰刀齊刷刷出鞘,冰冷的弓箭瞬間對準對方的人馬,戰馬輕嘶,人聲稍起,一陣短促的混亂之後,刻撥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籲!”
一聲馬嘶突然傳來,少女策馬而來,看到冷然列陣的兩邊頓時一驚,隨即極速向著一邊而去。
對方是什麼人?”
楚喬來到燕詢身邊,沉聲問道。
燕詢皺起眉來:“你今日行事所為大失水準,現在又這麼快就將我州州所說的全部忘了嗎?
只有我能找到他“楚喬沉聲說道:“你想除掉他,就不該趕我走。
男人眼睛緩緩眯起,微微偏頭你若是出事,我殺他又有何用?”
楚喬心下一痛,拉住燕淘的衣袖,低聲說道:“燕詢””
阿楚,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不要與我說話,我不想遷怒於你。”
楚喬一愣,只見燕詢打馬走上前去,背影筆直,卻帶著幾絲說不出的蕭索。對面黑暗中還隱藏著一隻人數不少的隊伍,像是暗夜裡的蝙蝠,在這個風雨飄搖的夜晚攔住了他捫的去路。對面的人當然也看到了楚喬歸隊時的身影,領頭的男子眉心緊鎖,長久的望著對面那片潑墨般的潦黑。突然間大風吹來,雨絲斜飄,打在身上冰冷無比。男人眉頭皺緊,突然豎起一隻手,輕輕一揮。
所有的刀兵頓時入鞘,箭矢低垂,對面的燕詢人馬感覺到對方不再有戰意,也放下了弓弩刀劍。
兩隊驟然相遇險此要撥劍動手的隊伍頓時收斂了戰意,他們並沒有說話,而是紛紛試探的打馬向前。見對方沒有異議,才向著自己的方向雷霆而去擦肩交錯的一瞬間,兩夥人馬互相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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