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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甘心向他們屈服,我決不答應。”柴八爺聲色俱厲地說。
辛大爺長嘆一聲,苦笑道:“八爺,並不是兄弟貪生怕死……”
“你本來就貪生怕死。”
“好吧!就算兄弟貪生怕死好了。”辛大爺無可奈何地說,不再爭辯。
“你打算怎樣?”
“兄弟將牧地分給牧奴,讓他們自己經營。兄弟希望保有鎮附近的一塊牧場,請來的師父們願留則留,不願留的人厚遣離鎮,今後……”
“砰”一聲暴響,柴八爺一掌拍在案桌上,茶杯跳落地面,“乓”一聲打得粉碎,倏然站起怒吼道:“你這是什麼話?豈不是存心給咱們兩座牧場難堪麼?豈有此理!想當年,咱們在宜祿開辦牧場,原本議定採同一行動,好好經營替宜祿鎮爭口氣,目下只不過受到一點小小的挫折,你便貪生怕死自行毀約,置柴某和楊兄於何地?”
“八爺請息怒,請聽……”
“我不聽,沒有什麼可說的,咱們話講在前面,先小人後君子,無論如何,三大牧場敵愾同仇,共進同退,決不許你出賣咱們,不然休怪柴某對你不客氣。”
辛大爺強按怒火,仍然沉靜地說:“八爺,舍下目前已無可用之人,武師們死傷慘重,先後逃走了不少人,就是想拼也力不從心。兄弟已決定各行其是,如果八爺和楊兄不諒,那麼,兄弟只好結束此地的生意,遷離宜祿鎮。”
“那麼,你這兒的牧地……”
“兄弟決定全部交由牧奴們經營。”
“那不行。”
“八爺的意思是……”
“必須交由我和楊兄處理。”
第 十 章 秘卷觸目驚
老道們會錯了意,以為秋華要在廟中藏身,用暗器計算他們呢,藝高人膽大,他們不怕,奮勇追入。
豈知秋華根本沒作在廟中決戰的打算,從廟側進入,抄近道搶出了廟門,到了坐騎旁飛身上馬,向東飛馳,等八老道追出廟門,他已遠出十丈外,奔上官道,向東絕塵而去,一面大叫道:“雜毛們,咱們回頭見。”
柴八爺帶了坐騎到了廟前,秋華已遠出百十丈外,八老道心有不甘,為首的老道上馬大喝道:“追!貧道不信他能逃上天去。”
二十餘匹健馬狂風暴雨似的向東追。馬匹有好有壞,追了五六里,二十餘匹馬成了半里長的凌落行列,最先的十一匹馬彼此之間也拉遠至丈外。八老道三騎在前,柴八爺和兩名得力保鏢在中,另五騎在後,追了八九里,前面已失去了秋華的蹤跡,他們只能循蹄跡狂趕。
再追了兩裡地,秋華的蹄跡居然消失了。
秋華已離開了官道,從北面繞走,穿林越野,到了淺水牧場最東面的槽倉附近,找一處山丘藏身,準備入暮時分返回昭仁寺與小白龍會合,商量對付崆峒弟子的計策。
那時,武當開山立派為時甚暫,還未正式廣收門人。張三丰自己則雲遊在外,從未在武當逗留,聽說在武當主事的人,是他的親傳弟子馮一元。總之,武當派弟子尚未正式在江湖中走動,但武當派首創的內家拳絕學,已經成了武林朋友耳熟能詳,但似信非信的怪談了。
其實,武學並無內外之分,只不過張三丰本人是修真羽士,羽士們自古即重視養氣修真的所謂性命之學,特別重視練氣術,揉入拳術中去蕪存菁,加以宏揚光大而已。但在當時那些守舊人士心目中,卻名之為邪魔外道,食古不化,對武當諸多非議。
可是,在這些人的內心深處,卻又默默地承認內家拳確有獨到之處,而且無可否認的事實,更令他們生出妒嫉的念頭,因為前往武當挑釁的人,可說無不鎩羽而歸,武當內家拳反而名震天下,譽滿武林。
因此,風波又起,第一個出面否認武當是內家拳創始人的反對者,便是崆峒的掌門人正一道長,說崆峒派立派三千年,方是貨真價實的內家拳始祖。
至於當時的武林北斗少林派,卻一笑置之,並未重視此事,原因是少林的有道高僧們,禁止門人子弟妄論是非。少林派以禪功見長,禪功其實就是內家養氣奇學,是真正的所謂內壯工夫。但禪功不傳俗家弟子,俗家弟子的氣功,不是有根基的人,也不予輕易傳授,因此真正出類拔萃的門人為數甚少,他們保持名門大派的風度,不作任何引起爭執與有傷和氣的評論。
武林中雖則高手輩出,人才鼎盛,但大多是藝自家傳,各具絕學,極少開山立派的事發生,因此真正以門派稱雄的人,少之又少,以少林來說,少林弟子從未承認自己是少林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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