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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上走過的人群。
葉荃隨著人群走進幽州城牆,好在這幾天也把三國時期的一些基本的禮儀學到一些,所以他的舉止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商鋪林立,數不清的房屋一層又一層,將偌大的幽州城分隔成了不相稱的小塊,百姓在道路間往來穿梭,彼此做些賴以活口的買賣,雖然才是黎明時分,可是現在葉荃眼前的幽州,只能用摩肩接踵來形容,讓葉荃想起城鄉里趕集的場面。只有中間被圈出一塊最大的地方很是安靜,那裡是一個莊園很大的人家,偌大的牌匾上刻著劉府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可能那就是幽州城守劉焉的住居吧。
可能就是幽州的繁華才招致黃賊之禍吧,不過,要真讓黃賊取得幽州,那就可大大的不妙了,葉荃十分明白幽州的重要性,黃巾剛剛起步,雖然賊勢浩大,但是沒有一塊根據地做為自己的老巢,也就使得黃巾幾十萬人就彷彿草原上馳騁的馬賊,處處流動作案,殊沒有一點大軍的氣派。
而且,幽州一地糧食充裕,如果被黃巾攻陷,那以後剿滅黃巾較之讓他們遊擊騷擾更加困難。
既然城中中央部位便是劉焉居所,那自己就更得快點把張梁隨身攜帶的書信交給劉焉了。
葉荃的腳步不禁又加快一些,牽著馬步行在一條條青磚鋪設的小路上,兩邊盡是賣力兜售商品的小販,穿著青布衣服,諂媚地往葉荃面前湊,想要做成今天的第一筆生意。
葉荃在人群的猖狂推銷中有些不習慣,只能騎上馬,讓馬在人群裡慢慢地走,小販們一看,就知道這是個不肯買東西的主,於是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悻悻地離開。
騎在馬背上,就能輕易地越過高矮不一的青石累制的房屋牆壁看到劉焉的府邸,葉荃想到了老人在知道他能使用張角邪術後對他射來的鄙視眼光,於是不理睬周圍貪婪的小販,韁繩一抖,戰馬聽話地快走兩步。
沒走出五百米,就在一個十字岔口的拐角那,衝出一個布衣學士模樣的人,一邊跑一邊還喊:“那位小兄弟,那位小兄弟,等等,等等我。”
葉荃扭頭看過去,一位身材頎長的四旬先生正哼哧哼哧地朝自己跑過來,不由慢下馬的腳步。
“小兄弟,先下馬來,先下馬來。”先生氣喘吁吁地拽住馬韁繩,還沒等一口氣出完就來拉葉荃的手臂。
“為什麼?”葉荃疑惑道。
中年先生朝四周望了望,牽著馬韁繩往人少點的角落裡去,然後嘿然一笑,對著葉荃說道:“吾觀你印堂發暗,必是歷劫而來,不過劫數未止,來幽州就是你命中一小劫。”
葉荃聽了,暗暗冷笑,原來是個打卦賣嘴的算命先生。
“哎,小兄弟啊,不要以為算命的就不準,告訴你,我和那些玩虛的人不一樣,我是真有本事!”先生急得七八寸長的鬍子都往天上飄飄的,“不相信?好,看你的樣子是往城守家去的,我就說你往劉府那溜一圈,必定會有官人前來拿你,你信不信?”
葉荃想離開,但是先生彷彿必須要給算命先生們討個說法,就是拉著葉荃的馬嚼口不放,偏讓葉荃試試,甚至煞有介事地從背後掏出一個籤筒,裡面放了五六十支木籤的樣子,口中還唸唸有詞:“六丁六甲,遊日值事,驅魔神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隻木籤跳出來,先生看了籤文還假冒日鬼地左搖搖頭,右嘆嘆氣,引得葉荃那顆心就如同貓抓狗撓似的,畢竟也才十八歲的年紀,見這先生如此樣子,心裡也是一陣好奇。
“不妙啊,不妙啊,你如果往劉焉府上去,必死無疑,看來我還沒達到光望氣便知兇吉的大道境界啊,慚愧慚愧。”說完,還拿長袍邊假裝擦起汗來。
“媽了八拉子。”葉荃哭笑不得,心裡不由暗罵,我還正要往劉焉府上去呢,不能夠三國時期的官員府邸都不能讓百姓接近吧?
一抖韁繩,彈開先生的手,葉荃便朝更加無人的小巷裡行去:“先生說我往劉府便有殺身之禍,那我就試試,看他們殺不殺我。”
一句話未完,葉荃和馬便消失在小巷的拐角。
先生搖搖頭,摸摸鬍鬚,望著葉荃消失的背影笑著罵道:“這小兔崽子,非讓你吃些苦頭不可。”;
第四章 不是單福,是徐庶
【大言情 我的隨身書包】
劉焉的府邸光是門頭便讓人看出他的富貴氣象,雕欄飛簷,紅木為梁,大門幾可同過兩輛馬車,大門的扣環金光閃閃,比之門上的匾額裡浮凸的幾個大字還要閃亮,幽州不愧為富庶之地,劉焉也是上輩子積了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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