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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他,還有,他不想貂蟬也傷心。
“真的?”老人臉色稍霽,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學什麼不好,偏偏學會了那狗殺才的張角的邪術。
“如果我真的和張角是一夥的,我也不用殺張角的弟弟,張梁啊!”葉荃終於(e3)找到了一個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理由;“而且,看我這副樣子,就是想傷你們,也沒有辦法啊。”
老人的眉頭緊鎖,顯然,他對張角之禍,痛恨至極。
“爺爺,哥哥不是壞人。”貂蟬終於不再去看被電焦的張梁,在自己爺爺的懷抱裡緩緩說道。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老人還是不相信葉荃,於是對貂蟬喝道。
“其他的,我不管,張角之術害死多少人就不用我一一點明,雖然他們稱之為仙術,但是在我們百姓眼裡卻是十足十的殺人邪術!”老人臉上激動得有些潮紅,彷彿眼前便是被施展邪術時被害死的鄉親們,“知道嗎,也只是一道光閃過,一個村莊就悲慘成了修羅地獄,遍地的屍體,血流成河,二十多條人命啊,他們有什麼大錯,只不過是沒有糧食上交而已,張角的兩個徒弟就把他們全都殺死了!”
葉荃一下也被噎得沒了聲響,張角的徒弟?難道老人將自己認作了張角的徒弟?
“至於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又帶這這麼重的傷,還為了我們殺掉張梁,這些,我都不想知道,但是,請,你離我們遠些!”老人一拂袖,止住貂蟬正想說話的勢頭,眼睛直直地盯向葉荃。
葉荃本身就沒有什麼力氣,這一下更讓他急得心裡難受,宛如貓抓撓心,想要解釋清楚,可是依老人嚴肅的臉色是認定自己可能會是張角的徒弟,一時也找不出話來辯駁,只得幽幽嘆了口氣:“爺爺,貂蟬,此地已經不能再待了,走脫陳宮,再過些時日必有人帶著大批人馬趕到此地,所以,還請速速離去。”
老人怔了一怔,嘴角里囁嚅了一下,但是當初自己親眼目睹的血腥場面還是將這一點來之不易地動搖給打壓了下去。
“還有,爺爺,我不是劉備,我叫葉荃。”在貂蟬的哀號聲中,葉荃向著老人遠離的背影大聲喊道,與貂蟬“哥哥不是壞人”的話交叉起來,迴響在這一片山嶺上空。
趴在塵土裡的葉荃休息了幾個小時,覺得手腳都有了些力氣,於是從地上爬起來,只是腳步還略顯踉蹌。
他隱約記得張梁與陳宮的低聲對話,那封信就應該在張梁的懷裡吧。
朝早已經電熟的張梁懷裡一探,葉荃手裡就多出一片柔軟的信箋,用大紅漆漆著封口,漆得很仔細,連一點虯起都沒有,信封上寫著幾個黑色的毛筆字,明顯是隸書,但是葉荃認不得全部,只知道里面六個大字,兩個小字,大字裡面隱約有幽州二字,小字裡有個角字。
既然是衝著幽州而去,那必定是在幽州里黃巾有內應,這麼說,幽州,豈不危矣?葉荃低下頭,想著老人剛剛對張角邪術害人的咬牙切齒,不由得心裡衝出一種想要保護幽州百姓的念頭,但是此去幽州自己一沒錢,二又不知道在哪裡,這可怎麼辦。
葉荃身體還很虛弱,要讓他徒步走出這片大山恐怕都很難,更別說走到百里之外的幽州,“思津津”一陣馬打響鼻的聲音在葉荃的耳旁響起,葉荃猛得一拍自己的腦袋,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張梁的馬還在茶寮外面,有了它,腳程的事情不就解決了?
山中多是野果,葉荃在無依無靠的時候也拿過那些充過飢,所以論到沒錢解決吃飯問題,恐怕21世紀的小夥子們都是沒法和葉荃相比的。
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那麼,剩下的,不就只有問明道路入幽州了?
黎明升起,懶洋洋地給陸陸續續進入幽州城內的商販照明,經過兩天的一路奔波,葉荃終於來到了幽州城下。
本來,以戰馬的速度和耐力,一天的時間便足夠達到幽州,可是葉荃又要尋找充飢的野果又要問明道路,再加上他自己的騎術真的不咋的,身體虛弱,只好騎一段休息一段,從老人和貂蟬的茶寮裡**來的發糕等點心早讓葉荃吃了個一乾二淨,連採摘的野果也只剩下十多個,用一塊乾淨點的抹布纏在自己的背上。
幽州城還是一副繁榮的景象,百姓似乎對黃巾的入侵併不頭痛,可能是認為自己生活在大城之畔,比較山野草民那來得更加安全吧。
不過,幽州城城牆高磊,全部是用巨石磨製粘合,牆寬數尺,而且牆下還圍繞著一條深過兩人身高的護城河,清澈的河水裡竟然還能夠看見不少遊弋著露出自己森白牙齒的小魚,正虎視眈眈地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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