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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顯得難看,反而有幾分別樣的男人味。
誰能想到,滿身白花花肥肉的小白也有練成這等身材的一天。
司馬妧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進是退。就在這時,她聽見顧樂飛的聲音淡淡響起:“替我上個藥,成麼?”說著他便舉起一個白瓷的藥瓶,這不是醫官給他開的藥膏,而是在河北的時候大夫給開的,他一直隨身帶著。
其實他早上已經上過一次藥,現在還不到再次上藥的時辰。
這只是一個讓她過來的藉口而已。
不過司馬妧很單純地相信了。
她從藥瓶裡倒出半流質的藥膏來,顧樂飛自覺地背過身去,先讓她上背部的藥。他的背肌均勻好看,只是蝴蝶骨的兩側均有較深的傷,粉色的皮肉翻出,頗為驚心。
司馬妧小心翼翼地給傷口一點點抹藥,唯恐自己手勁太大弄痛了他。
涼涼的藥膏抹在傷口上,顧樂飛輕輕“嗯”了一聲,司馬妧的手驀地一抖,竟覺得有些緊張。
以前戰事急迫的時候,她也給自己的手下將領上過藥,看見他們的身體,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因為她關注的只是傷勢而已。
不過那樣的事情並不多,畢竟她身為公主,又是長官,不到非常時期,沒有哪個將領敢勞她上藥。
可是,思來想去,總歸是和現在給顧樂飛上藥的感覺不同的。
“陳庭給了我一篇新的檄文,讓我交予你。”
司馬妧出神之際,忽然聽見身前的男人緩緩開口,說的正是要緊事。
“他的意思,是讓你借司馬博被殺之事,徹底否定司馬誠皇位的正當性,逼他退位,”頓了頓,顧樂飛似乎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如今大靖皇室的先皇正統一脈只剩你和司馬誠,若他得位不正,他的兒子按理也不該當皇帝。我猜,陳庭擬這篇檄文的意思,是為你當女皇鋪路。”
女皇?
司馬妧抹藥的手指在他的背部頓住,她猶豫著說道:“幹掉司馬誠,再扶植一個旁支上來不行嗎?正統什麼的,都是士大夫弄出來的噱頭,對於一個人是不是能當好皇帝,正統之說有何意義呢?”
她實在是看得很透。
顧樂飛嘆了口氣:“可是天底下的糊塗人太多了,他們認死理,認正統。而且幹掉一個司馬誠,你能保證,下一個人不針對你?”
“陳庭的法子,卻是一勞永逸之舉。不過司馬博的死亡與司馬誠有關的證據太少,其實並不能完全站住腳。可是皇權更迭,從來都是成王敗寇,勝者書寫史書,到那個時候,這些證據足夠與否便也無關緊要。”
顧樂飛慢慢轉過身來,他握住司馬妧尚僵在空中的右手,抓著它貼在自己的胸口,定定注視著她:“妧妧,你認真回答我,你,想要那個位置嗎?”
司馬妧抬眸朝他看去。
顧樂飛從她的眼神裡看到茫然和猶豫。
而她從顧樂飛的眼神裡看出了忐忑和緊張。
“你希望我坐那個位置嗎?”她沒有直接回答,卻先反問了他。
顧樂飛微微一怔,沒想她居然把皮球踢了回來。
“你要聽實話?”他問她。
司馬妧點了點頭:“自然。”
顧樂飛深深吸了口氣。
“我不希望。”
聽見這個答案,司馬妧居然不覺意外,她繼續問:“為何?”
顧樂飛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赤果的左胸前,朝她微微笑了一下:“做了女皇,豈非要面首三千?我自然只希望你有我一個人就夠了,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
聞言,司馬妧又是一怔。
這個回答實在是太簡單了。如此感情用事,如此簡單直白,沒有任何權衡利弊,沒有任何仔細謀算,根本不像是精於算計的顧樂飛會說出來的話。
不過,她偏偏相信了呢。
注視著顧樂飛微笑的臉,司馬妧伸出另一隻手的食指,從他的鼻尖一路下滑,到唇部,到下巴,再到喉結、到胸口、到腹部、到肚臍……
她的動作很輕,似乎只是無意識地劃了一條直線而已,顧樂飛卻覺一股電流循著她的指尖從上躥到下。
小腹一緊,他幾乎是在她的手指到達肚臍的瞬間便起了反應。
他下意識彎腰弓背,卻因此離司馬妧離得更近。顧樂飛緊緊盯著她的眼,嗓子啞起來:“妧妧,你想幹什麼。”
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和緊繃的身體,腹部的數塊薄肌也隨之起伏,司馬妧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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