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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趕緊岔開了話題,“剛剛聽聞太醫在問這太后是否有什麼異常是吧?我觀夕妃想了這麼許久也沒有個所以然,綠羅這隨侍在太后身邊的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果然她此話一摞,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正端著酒壺的綠羅身上。
那太醫也是戰戰兢兢,畢竟若是能夠知道有什麼異常自然是好的,否則照現在這個情況,他們查不出緣由,難免一死,這皇帝可是做過屠戮了整個太醫院的事情的,雖然事出有因。
其實縱然玉貴妃不開口,綠羅也要出聲了,畢竟這可是讓皇帝注意到她的一個絕佳的機會,她可不是僅僅想要安享榮華,雖說她聰明的得了太后的庇佑,即便是太后逝去,也終究能有一世繁華,但是想做主子的心就一直沒有斷過。
偶爾她也有在夢裡想到秦照夕的下場,但警醒一時,終歸不會警醒一世,她也想得了皇帝的寵愛,在宮中如魚得水囂張肆意,而不是僅僅守在太后的宮中,等著那可憐的幾次垂憐。
不過有玉貴妃言說在先,她不論說出的話是不是合理,又或者會不會得罪他人,她也不過是順著玉貴妃的話實話實說而已。
“綠羅,你且說說看。”
“皇上,方才太后不舒服的時候……”說著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胥容以及一邊輕移臻首緩緩看向她的楚蓮若,“正是夕妃到了她跟前的時候。”
“哦?”胥容拖長了音,卻是將對上了楚蓮若含著擔憂以及驚詫的眼。
楚蓮若心中暗笑,綠羅啊綠羅,還道你得了秦照心的教訓,卻不想,心依舊很大。她一副恍然的模樣,“綠嬪說的倒也有理,倒也確實如此,太醫不妨來瞧瞧我這身上是否有什麼不妥衝撞了太后。”溫聲軟語,沒有因為旁人的指點便生出不滿,反而真的從自己身上開始找原因。
太醫哪裡敢動,這可是皇上的妃子,他抬首看著胥容的意思。
胥容卻是淡笑一聲,他心中只覺得楚蓮若當真是純良,這個時候,若是真的從她身上找出了什麼難辨的東西,這陷害太后的罪名可就安在了她的身上了,還上趕著給別人去查。
“夕妃,你乃後宮四妃之一,能有什麼不妥,只是說起來,綠羅,你再後來給太后揉捏穴道的時候,太后才突然暈倒的吧。”
施玉音看著胥容不出聲,卻只是看著楚蓮若笑,心中對她更恨了幾分,這女人實在是裝的太像,那股子柔媚乖巧的勁兒,看得她攥緊了身側的手,卻依舊要記掛著胥容的喜好,說著他愛聽的話,將視線從楚蓮若的身上轉移。
“便一起查查吧,請上兩個太后宮中的嬤嬤……”楚蓮若的話言道一半就被胥容打斷,“先聽聽太醫怎麼說。”這時她才注意到那除了之前出來的都在屏風後面的太醫悉數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來是查出了什麼。
這倒是省事了,楚蓮若乖巧的立在一旁,有些侷促,但是心中卻是在暗暗的嗤笑,綠羅你想得到皇上的喜愛是吧,我便助你一助,到時候脫了太后的庇佑,你便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後宮。
“皇上,太后這昏迷來的蹊蹺,我們查到現在也算是有了計較,該是被下了毒。”
“毒?”莫說是胥容驚訝,便是施玉音和綠羅也甚是驚訝。只有楚蓮若的嘴角溢位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卻是一閃即逝。
“是,不知太后之前可有拿過什麼東西?這毒是從太后的手上檢查出來的。”說話的這名太醫,楚蓮若認識,當年便是這個人經常去秦照心的宮中看診,懷孕之後的一切也是由他來打理的,只是當她作為楚蓮若重新回來的時候,這宮中卻再無這個人。想來當年的事情與他也脫不了干係。
“若說是東西的話,除了酒盞杯著,便也只有這一串佛珠了。”綠羅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遞出了滲著香氣的佛珠。
“此乃夕妃所送,你這是何意?”施玉音低呵一聲,但是此間的宮女太監卻是一個不漏的聽了去,霎時間都神色莫名的看向楚蓮若。
胥容的臉色變了一變,卻是未接那佛珠。
楚蓮若走了兩步,“皇上,這佛珠雖是我送的,但是先經我手,再到太后,如今安然的躺在綠羅的手心之中,若是您懷疑……”她直接將那佛珠拿了過來浸了桌上那倒了花釀的玉杯之中,端起,就喝了下去,速度之快,根本讓人來不及阻攔。
其實,胥容本就坐在桌旁,楚蓮若的動作即便是再快,他也不是無法阻止,只是他心中倒也生了懷疑。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她會直接自己飲了這杯釀,即便不是她所為,若是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