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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這些年,我可是找了好幾個替身的。”胥陽輕輕啜著酒水,斜了一眼蕭風。
蕭風一愣,轉而笑了笑,他還確實是忘了,秋風吹起一片片金色的桂瓣,落在他的酒杯之中,更添了一分香氣。
今年的桂花落的似乎有些早。
思量之間,定國候雖然年邁卻依舊矯健的身姿躍了進來,“皇帝來了,你們做了什麼?”一張國字臉,滿臉正氣,歲月鐫刻下的紋路即便是清晰卻也無法掩蓋他年輕時候的俊朗。
“這麼快?”胥陽有些吃驚,將手上的酒杯不輕不重的磕在了石桌之上,“本王進了一趟皇宮。”
他此話一摞,定國候老狐狸的心思早就活躍了起來,“這個機會挺好,若是讓皇上自己來想,還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近日朝堂可確實是有些煩。”
蕭風知道父親的意思,他可是早就想讓自己脫離開那個御前帶刀侍衛的位子,可惜當年他心中不耐煩,就為了賭一時之氣,如今倒是要讓翎王來收尾,不過也正好合了他們的心思,他可以做一次雙面間諜。
“父親,你便放心吧,王爺這一次的打算,定然是萬無一失的。”蕭風溫潤的性子也曾經叛逆過,今日倒也不曾後悔,畢竟若不是打小就去做那帶刀侍衛,又如何能夠為翎王所救,又如何能夠找得到自己甘心相助的主子。
在自己還小的時候,太多的光環籠罩在身上,他那淡然溫潤的性子竟然讓他覺得生命如此無趣,又逢定國候逼迫他去學文學武。
心中一煩,便去參加了侍衛的選拔,當時他想著,或許如此一來,他身處宮中便可以躲開自己的父親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責任,卻不想……幸而有翎王出現。
“哎,也是為父的錯,當年也不該去逼你。”定國候深深一嘆。
“莫要再提當年的事情了,都過去了,侯爺,你該去穩住皇上,否則蕭風估計沒有準備的時間。”胥陽打斷定國候的悔意以及蕭風的回憶,有些好笑的說道。
“對,對,風兒,你可是稱病在家的。”定國候突然反應過來,趕緊邁步走了出去。
“你如今這模樣,誰能想到當年會那麼……匪夷所思。”胥陽說到一半頓了頓,才想了個特別的形容詞出來。
“王爺,您就別打趣小的了。”蕭風進屋的步子晃了晃,旋即回頭無奈的說道,“再者說,若是當年我沒那麼做,如何與你相識,這些年又怎麼幫你?”這倒是實在話,說起來,他可是在胥容跟前隱瞞篡改了好些關於胥陽的事情。
“倒也是,快去準備吧。”胥陽邪邪一笑,將杯中酒一口飲盡,連著那一朵桂瓣。
蕭風的身形隱沒在屋子裡的陰影之中,胥陽縱身躍出定國候府,在一棵濃密的廣玉蘭樹上落了腳,冷冷注視著此刻正從玉攆中下來的胥容。
今日若不是他進宮正好碰上了這一幕,楚蓮若豈不是要受委屈了,一想到當時胥陽抱著楚蓮若的模樣,他就恨不得直接將他血濺當場。
狠狠握緊了身側的拳,那雙陰鷙的眼睛,任誰看到都會退避三舍,胥陽的身子崩的極緊,若兒,若兒,心中不停的默唸這個已經能夠給他帶起起伏的女子,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不能再忍受你待在胥容的身邊,卻又在看到你眼中的決絕的時候不忍讓你就此放手,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樹枝在風中一蕩一蕩,衣襬和風而舞,卻舞不進胥陽的心底。
胥容從玉攆上下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一道強烈的視線盯著自己,四處打量了一眼,卻發現那道視線不見了,他吃不準究竟是高人無意一撇,還是有人蓄意……
“皇上,如此時辰駕臨老臣的府上,實在是讓老臣受寵若驚。”定國候乃三朝元老,平日雖然總是以身體不適為由,不去上朝,但是身份擺在那兒,褚靖軒先行一禮,定國候只是朝著胥容作揖。
胥容忙走兩步,扶起定國候,“孤的御前侍衛如今抱病在家,孤自然是要來看上一看的。”
“哎,蕭風那逆子平日倒是給皇上添了不少麻煩,老臣在此當真要謝過皇上平日對犬子的照顧。”定國候長嘆一聲。
“蕭風幫了我許多,這點照也算不上什麼。”胥容被定國候迎了進去,二人一言一句說著。
“皇上,您隨老臣去大廳坐著,老臣派人將風兒給喚過來。”定國候有意拖延,將胥容朝著大廳的方位引去,一邊揮手,讓小廝去稟報訊息。
“這倒不用,若是因為孤而讓蕭風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