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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你這般證明。”胥陽聽到了,眼神一亮,如同天際的細微晨光一下子越過雲影,鋪滿大地。
一番唇舌火熱交纏,楚蓮若氣喘連連,她覺得若是有一天,胥陽得償所願,或許她會受之不住。時間越長,她可以想象,最後加諸在她身上的償還,或許……楚蓮若瞥了一眼趴伏在她身上,深呼吸的胥陽,若此刻舊事重提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在引起胥陽的不快?
剛想開口,就見到了胥陽詭異的神色,“怎麼了?”這倒是讓楚蓮若有些不解。
“一直忘了問你,你收集了那麼多的琴箏究竟是為何?”於是,很自然地,楚蓮若本來打算出口的話題被引向了另一個角度。
不可否認,胥陽有那麼一瞬看出了楚蓮若的心思,他可不能保證,若是楚蓮若在此般*的情況下說出什麼勾引的話,他還能把持的住,柳下惠,他可不想去當,只是這山野寺廟,就算是他們二人你情我願,也是對楚蓮若的一種不尊重,他想給她最好的。
所以,他很自然的轉移了楚蓮若的心思,同時也是讓自己忽略此刻身下那副任君採擷神態的楚蓮若。
“曾經……”楚蓮若頓了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曾經,秦皇后最終病死在冷宮裡之前,給我遞出信來,說是這琉璃寺裡有可以救她的東西,奈何當時我身不由己,並無多少自由可言,有心前來,卻不的章法,如今想想,或許這東西可以幫得到你也不一定。”對胥陽,她不想說謊,因而算是解釋的模稜兩可。
胥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說信或是不信,卻問了另一個問題,“那你覺得會是什麼?”
楚蓮若不敢對上胥陽的眼神,只是搖了搖頭,“我發現,那些琴箏之上有暗暗的刻痕,按照琴箏的好壞,所刻下的痕跡也不一樣。至於會是什麼,我沒有一點頭緒。”
“如今,那些琴箏呢?”他還記得,在自己與楚蓮若有所矛盾的時候,他那一掌,雖然後來問楚蓮若可有問題的時候,說不曾,卻還是要確認一番的好。
“卿卿說,已經暗中送回京城了,不過還缺一把!”
楚蓮若只是一說,胥陽便想到了,“方丈大師屋子裡的?”這間寺廟,也唯有方丈大師的那個院落裡機關重重了。
“嗯。”
“明日,我就將其讓人送走。”胥陽捏了捏楚蓮若的鼻子,又吻了吻她有些躲閃的眼睛,時至今日,他那個隱隱的猜想,已經緩緩成型,但是不論如何,她只是她,只是他胥陽愛上的人,僅此而已。
“容越還沒有得手?”楚蓮若下意識的就覺得容越這一次實在是不給力了。若容越知道楚蓮若心中所想,肯定甩手走人,不與皇甫承暗中周旋了。
“樑上君子也不是那麼好做的。”胥陽笑了一聲,一本正經的給容越解釋了一番,但只是光聽著,就知道這所謂的解釋也不是什麼好話。
京城之中,胥容看著林霖派人給他送來的稟報,狠狠擰了擰眉,卻轉而一想到,如今有胥陽坐鎮琉璃寺,找出幕後之人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才稍微舒緩了一下皺著的眉頭,他如今,最為煩躁的事情,是太后的身體漸漸好轉,但是與他卻仿若生出了一層隔閡。雖然,這層隔閡有他故意而為之的成分。
此時,褚靖軒正站在他書房的中央,與他回報著太后最近的身體情況。
“褚太醫,依你看,母后這一次病的來勢洶洶,究竟是為何?”
“回皇上,太后心中鬱積頗重,又與皇上您……生出嫌隙,必然心中再生不安,所謂來勢洶洶,也只是因為太后畢竟年歲大了,還是莫要在勞心勞力了。”
褚靖軒這話說的婉轉,卻處處透出太后年紀大了,胥容若是想要讓她安享晚年,就乾脆的奪了太后握在手中的權力,免得讓她勞心勞力。
“褚太醫此話不知有沒有與幕後說過?”胥容斟酌著問道,畢竟不想要讓別人覺得他急著從太后手上收權,畢竟那是他的母后。
褚靖軒躬身行禮,“這些微臣確實與太后透露過,只是看著太后當時的意思,似乎並不大願意,也可能是因為太后當時心中煩悶,懶得搭理微臣吧。”看,他都給太后找好了理由。
“是麼!”胥容不置可否,“你先下去吧,將母后的身體調理好些。”
褚靖軒領命退下,卻在門邊的時候,又被胥容叫住,“去無名花匠那兒去領些新鮮的蘭花去,看到那些本不合時節蘭花,母后或許心情會好上一些。”
“是,微臣遵旨。”褚靖軒知道胥容這明顯就是話中有話,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