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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喻大爺和喬氏對玲瓏的禁令還沒取消,文房四寶送歸送了,她還不能用。
族中的伯母、嬸嬸,送給玲瓏的也都是精細物件兒,帕子、臂擱、盆栽等,一應俱全。
喻溫惠比喻二爺小上幾歲,今年還不到三十,看上去年輕嬌豔,豐潤動人。這便是喻老太爺所說的那位長指甲劃破西周玉璧的人了。她未出閣時在喻家也是很嬌慣的,所以才有了她吵著要看,喻老太爺拗不過她,最終玉璧受損、心疼肚疼的事。
喻溫惠夫家姓蘇,膝下只有一兒一女,兒子蘇時春還小,才五歲,女兒蘇勝春和靜翕、玲瓏差不多,也是才過十歲生日不久。喻家姐妹三個,勝春,還有族中兩個女孩兒靜姝、文茵,六個女孩兒圍坐閒談、嬉戲,很是歡樂。
喬氏向來體弱,今天便是玲瓏過生日也是弟媳婦關氏張羅,她只管陪喻老太太和客人們說說笑笑。喻溫惠把這些全看在眼裡,不由的暗中搖頭。長媳是個病美人,長年如此,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喻老太太自是偏愛小女兒的,把喻溫惠叫到身邊說私房話,“小孩兒家過生日,你怎地也回來了?”喻溫惠嘆了口氣,“我這不是有求於人麼?娘,時春爹想謀個差使,我得跟大嫂的姐姐探探口風。”
☆、第16章
蘇家和喻家一樣耕讀傳家,幾十年來沒人願意出仕。可是這不肯做官也是要有資格的,或者家業豐厚,或者性情淡泊,或者甘於貧寒,總要佔上一樣兩樣方可。蘇家和喻家其實家底兒差不多,雖然不屑經商,但是家裡有房有田,單靠收租子度日也寬裕悠閒的很。不過也僅僅是寬裕而已,若想像喬家那樣富貴逼人,是不可能的。喻溫惠從小就嬌慣,便不像兩個哥哥那般恬淡、甘心過平淡日子,她丈夫蘇又庭是家裡的小兒子,和她性情很是相投,也是個熱衷名利的,夫妻兩個想要為蘇又庭謀個差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
蘇又庭是老來子,蘇母溺愛的很。他打小不喜讀書,愛舞槍弄榻,蘇母便也由著他。蘇父倒是詫異,“我的兒子竟有不喜讀書的?”他稟性灑脫,不愛勉強孩子,見蘇又庭如此,並沒多加約束。蘇又庭讀書既然不行,走科舉的路子當然是不行的了,他若想謀差使,得想別的法子。
朝廷在順天府設有兵馬指揮司,凡本城巡捕盜賊,疏理街道溝渠及囚犯、火禁之事,悉歸所轄。這兵馬指揮司有都指揮一人,副都指揮四人,下面又有知事、吏目等職。蘇又庭想謀差使,太大的不敢想,太小的不願做,看來看去,最中意這副都指揮一職。若想這一官職到手,除到本城長官處打通關節之外,還需到兵部疏通。蘇家在本城還有幾分體面,和兵部的人卻是沒交情,這事便顯得難辦了。喻溫惠正為這件事犯愁呢,可巧喬思柔回鄉省親,這不是送到眼前的機會麼?喬思柔是鶴慶侯的弟媳婦,鶴慶侯是武職,朝中要員,兵部哪能不給他幾分薄面。
“娘,我跟大嫂的姐姐到底不熟,直接跟她開口,太冒昧了。”喻溫惠抱怨,“您也知道,最好的法子便是大嫂給遞個話兒。可是大嫂那個人一向不食人間煙火,我倒是想去跟她開回口,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換了是二嫂該多好,閒談一般,說說笑笑的,二嫂便會明白,自會辦的妥妥當當。”
在喻溫惠眼中,二嫂關氏是位可人,大嫂喬氏便讓人看著有些不順眼。她和關氏更投契些,可是關氏的孃家和喻家、蘇家差不多,她孃家哥哥倒是以科舉出仕了,到今年不過是位六品通判,又無同年在京,和兵部同樣沒交情。
喻老太太心裡何嘗不是更喜歡二兒媳婦,對大兒媳婦頗有微詞呢?不過她是積年的老人家了,便是心裡真有這麼個意思,也不會像喻溫惠一樣直白的說出來。更何況,她雖不喜歡大兒媳婦,卻不得不承認,大兒媳婦自有她的好處。
喬氏身子不好,當不得家,理不得事,這是成親之前喻家、喬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若拿這一點來挑剔喬氏,喻老太太覺得自己這做婆婆的未免處事不公。可是除了這一點,喬氏又有什麼可指責的呢?她為人溫柔厚道,喻家上上下下沒有薄待過誰,且育有喻敞、喻敄和玲瓏,兒女雙全。
喬氏對玲瓏管教的不夠嚴厲,有些放縱,可是喻老太太仔細回想,女兒溫惠小的時候,自己對她也是格外寬容,和對兩個兒子截然不同。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喻溫惠悻悻的抱怨,“您說讓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