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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喬思柔苦笑,“他沒事。他大哥受了傷。”
宋勇和鶴慶侯宋勵都護駕出城。宋勇屬京營,殿後,離皇帝很遠,宋勵是金吾衛指揮使,所帶領的金吾衛離皇帝最近,是這次傷亡最慘重的。金吾衛中有數十人喪命,上百人受傷,連宋勵也被刺客用帶毒的腰刀刺中,一度昏迷不醒。
喬氏聽的直唸佛,“阿彌陀佛,殺傷這麼多人命,真是罪過。”玲瓏卻是生出此事不妙的感覺。這事鬧的這麼大,之後朝廷一定會用凌厲手段清剿陳王餘黨。這所謂的清剿,不知要帶累多少平民百姓。像喻家這樣的地方望族還有程捕快上門勒索,沒根基的普通人家,更別提了。
“總之是百姓遭殃。”玲瓏心生憐憫。
“長青的伯父如今怎樣了?”喬氏關切問道。
鶴慶侯為人厚道,是宋家的頂樑柱,又是長青和長春的嫡親大伯。
喬思柔臉色沉了下來,嘆道:“命保住了,不過,身體大不如從前。那刺客很陰險,不只力大刀沉,刀上還淬了劇毒。雖然救的及時,命揀回來了,可他往後若想披甲搏殺,卻是不成的了。”
喬氏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大姐,不知該怎樣安慰她才好。
宋家全靠鶴慶侯支撐,他這樣了,宋家前途堪憂。當然了,鶴慶侯是英雄護駕才受的傷,皇帝定有撫卹。可撫卹只是一時的,長久看來,很不樂觀。
玲瓏卻覺得,宋長青和宋長春兄弟兩個都是英氣勃勃,可見喬思柔平時並不嬌慣,管教的很嚴。這樣的喬思柔,又何必因為鶴慶侯身體受損而憂心忡忡呢?兒子才是她最親的人,比起鶴慶侯府,更能依靠。
喬思柔眉目間的陰鬱之色,應該別有原因。
喬家叫了班南戲,午宴之後,喬思柔和喬氏姐妹兩個便聽戲去了。玲瓏向來對戲曲沒什麼興趣,便跟喬氏說了,帶了玄玉、玄珠,到喬家花園散步。
玲瓏還是很注重養生的,午飯之後,能走幾步便走幾步,不會偷懶閒坐。
前方松樹下,是一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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