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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內侍。
現在是春天,天氣晴暖,可他目光太冷冰冰了,看的內侍打了個寒噤。
“我先回去覆命。喻先生,你好自為之!”內侍氣哼哼的說道。
“慢走,不送。”喻大爺聲音冰冷。
內侍往外走,路上遇到兩個點頭哈腰的僕役,“大人,我家大小姐、二小姐已準備好了,您看是坐公中的車,還是我家派車送去?”內侍呸了一口,“妹妹患了急病,她們這做姐姐的還有心參選不成?”僕役被罵的低了頭,不敢再獻殷勤。
關氏把靜嘉、靜翕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把兩個女兒也打扮好了,聽說玲瓏生了急病,內侍氣沖沖的走了,不由的愕然,“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玲瓏病了,和小嘉、小翕有什麼相干?”話說出口後她才想到一件事,臉白了,發起呆。
“娘,您怎麼了?”靜翕關切問道。
關氏理理鬢髮,苦澀的笑了笑,“娘那天替你和你大姐報名,管事的女官很斯文有禮,但是一開始不肯寫下你姐妹二人的名字,‘明明一家子有姐妹三人,只報兩個,最小的那個卻不報,是何道理?’娘沒辦法,只好把玲瓏的名字也寫上,才報成了……”
靜翕臉色也白了。
她嘴角困難的嚅動了下,小聲問道:“孃的意思是說,有人看上了玲瓏?”
關氏神色黯然,點了點頭,“那天是那樣,今天又是這樣,應該是了。”
靜翕不服氣,“本城之中只有一位王爺,便是周王殿下。可是周王殿下我們沒見過,玲瓏也沒見過!娘,我便是想不通,是誰一定要玲瓏去選秀?”
“我也想不通。”關氏頭疼,伸手按著太陽穴,神色苦惱。
她要苦惱的事還多著呢,不只這一件。她替三個女孩兒報名是瞞著喻二爺去的,雖說她為了兩個女兒的前途寧可犧牲自己,可是喻二爺會作何反應她無法預知,現在想來心中也是害怕的。
…………
路上揚起一道道黃色的塵土,數十名騎著黑色駿馬的騎兵盔甲鮮明,疾馳而來,馬雄壯,人彪悍,雖然只有幾十個人、幾十匹馬,卻彷彿有千軍萬馬的氣勢一般。
居中的是位身穿紫緞華袍的昳麗少年。他面如凝脂,鼻若懸膽,清逸俊美,一襲華貴的紫色長袍把他皎好的面龐映得春花燦爛,秋月般明徹。此時他臉凝寒霜,一張俊臉如結了冰似的陰沉冷峻,隱隱含著殺氣。
到了喻家大門前,少年驀地帶住馬。在他身後,數十名訓練有素的騎兵同時勒住坐騎,靜止不動。
喻家大門緊閉,少年咬牙,飛身下馬,大步流星向門前走去!他身後的侍從飛快跑在前頭,搶在他到之前把大門開啟,少年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影壁前。
喻大爺獨自一人,緩步前來。
他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頗有幾分輕裘緩帶的從容。
少年大踏步走到他面前,眼神凌厲,“喻先生,你把小鈴鐺怎樣了?”
喻大爺微曬,“閣下所說的小鈴鐺,是指小女麼?三少,你對小女的關心喻某心領了,不過男女授受不親,請三少今後休要提及小女,毀她清譽。”
☆、80|實非所願
“大膽!”少年身後閃出一位身穿黑色盔甲的武士,大聲斥責,“見了周……”
少年抬起手,那名武士剩下的話便不敢再說,躬躬身,又退回原處。
喻大爺靜靜站在那裡,一襲銀白底長袍映得他面色如玉,袍角繡著幾竿青竹,碧幽幽,翠瑩瑩,挺拔剛勁,透著遺世而獨立的高華瑩潔。
“喻先生,小鈴鐺究竟怎樣了?”少年忍氣吞聲的問道。
“昏睡不醒而已。”喻大爺口氣淡淡的,“小女只是不能參選罷了,並無大礙。她是我唯一愛女,若她有個什麼,我還能這般氣定神閒站在這裡跟你說話麼?”
少年眼眸中的狠厲之色稍減,面無表情的說道:“喻先生,勞煩帶我過去看望小鈴鐺。”
喻大爺不贊成的搖頭,“喻家雖不是什麼高門大戶,卻也是清白人家。小女閨中弱質,豈能讓外人隨意看望?閣下這個要求,未免無禮。”
喻大爺很從容,少年卻已是怒火中燒。他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冷冷說道:“貴府先前替她報了名參選,今天卻又說臥病在床。在下奉命前來,必須要親眼見一見她,證明真偽。”
喻大爺更加不贊成了,蹙起眉頭,“為諸王選妃,多少有女孩兒的人家趨之若鶩,又何必盯住小女不放呢?”
少年耐性用磬,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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