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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足為奇了。
“你在這裡都沒人看守,可見你不重要。”玲瓏正為能出周王府而激動,白衣少年輕飄飄的說道。
玲瓏被他說的居然有些下氣。可不是麼,連個看管的人都沒有,太輕視我了。
雖有些沮喪,可眼下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玲瓏眼巴巴的瞅著他,目光殷殷,“三哥,你什麼時候走呀?”
趕緊走吧,我爹我娘在家裡會擔心的。
白衣少年徐徐走至花圃前,伸手拈過一枝芍藥花嗅了嗅,“等我心情好了,就可以走了。”
敢情他這會兒是不大高興,要在這兒散散心。什麼時候高興了,就可以驅車出周王府。
玲瓏認命的輕輕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笑的很討喜,“哎,你知道不,我這回陷身周王府是拜誰所賜?鶴慶侯府的一位姑娘啊,宋副指揮使的千金,宋長慶大小姐。她可神了,順手就能掉個帕子,這帕子還能準確無誤的飄到旗竿上。”把茶樓前那一幕繪聲繪色的講了出來。
白衣少年聽她講到帕子在空中飄來飄去,飄來飄去,最後就相中那旗竿,執意落到旗竿上,嘴角微不可見的翹了翹。在她眼中,連方帕子也好像跟人似的,有所思,有所想。小鈴鐺,聽你說話很有趣。
兩名內侍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退走了,外面只剩下玲瓏和白衣少年兩個人,安寧靜謐。
白衣少年一直不怎麼笑,玲瓏心中便有些著急。王小三啊王小三,你不笑就是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你就不出周王府,你不出周王府就是我也走不了!我如果再不走,家裡不得炸了鍋啊。
玲瓏越急,越想不到什麼好笑話,越想不到什麼有趣的人和事。
其實人大多如此,心裡有事的時候,笑話都講不好的。
玲瓏心中恨恨,“宋長慶你個壞蛋,你闖了禍,卻拉我下水!”拉過王小三的衣袖,天真的看著他,“三哥,你知道一個姑娘家若喜歡上男子,會怎樣麼?你肯定不知道對不對,我知道呀,我今天便看到了。”把宋長慶的帕子之所以能飛到旗竿上,歸結為宋長慶對周王殿下的痴情所致。
白衣少年見她開始口不擇言的胡扯,心中好笑。
算了,這時候街上的人潮應該漸漸散去,車輛大概能通行了。出府吧。
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見玲瓏一臉鄙夷,“雖然是痴情所致,不過這法子真是笨死了好麼?做什麼要帕子要飛到他車駕上呀,有什麼鬼用!”
數片芍藥花瓣隨風墜落枝頭,白衣少年伸手接住,隨口問道:“小鈴鐺,若換了是你,該當如何?”
玲瓏得意,“我才不會像她那樣瞎折騰呢,我很直接的,不拐彎磨角!”四下裡瞅了瞅,見除了自己和王小三之外再無他人,擼擼袖子,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我若見了小週週,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惡狠狠的撲過去……”
小週週,小週週,白衣少年也凌亂了。
“撲過去做甚?”他定了定神,謙虛請教。
“還以為你知識淵博見多識廣見解不凡呢,連這個也不知道。”玲瓏很是不屑,“撲過去能做什麼,當然是把小週週撲倒、吃掉呀。”
☆、第4章 。1|
玲瓏喜悅看著白衣少年,一幅“你肯定不知道什麼叫撲倒、吃掉吧?快問我快問我”的表情。
白衣少年沒有讓她失望,果然移樽就教,不恥下問,“小鈴鐺,怎麼個吃法?”
撲倒他大概能想像,吃掉,怎麼吃?
這問話正中玲瓏下懷,她趾高氣揚看著白衣少年,獰笑一聲,撲了過去,“我先告訴你什麼叫撲倒,然後再告訴你什麼叫吃掉!”王小三你穿著這麼身衣裳,無論如何也不會願意讓我撲倒在地上的對不對,那就快逃吧。
白衣少年是什麼身手,若想對付玲瓏,伸伸手便能把玲瓏抓過來。可他是男子,玲瓏卻是小姑娘,他哪肯佔小姑娘的便宜呢?果然如玲瓏所願,轉身便逃。
兩人在花叢中、小樹林裡你追我趕,玲瓏銀鈴般的笑聲,傳出去很遠很遠。連躲出去的內侍都聽見了,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無比詫異。
三少的笑聲也傳過來的時候,一名內侍覺著頭有點暈,晃悠兩步,靠到了路邊的樹上;另一名內侍更乾脆,一屁股坐在青石上,半天沒起來。
宋長慶被帶到一個僻靜的院子裡,和玲瓏一樣,獨自待著,沒人理會她。宋長慶目光時而明亮時而灰敗,眼前一會兒出現粉紅色的鮮花,一會兒出現枯萎的老樹,一會兒覺得自己就要飛上枝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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