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1/4 頁)
這個時候,一直安靜待在沈硯山身邊的小黑,猛的撲騰了一下翅膀,只見大白瞬間纏住了沈蒼蒼的手,小身板似乎還有些顫抖。
沈蒼蒼停下動作,露出一個痛不欲生的神色,“大白,你在怕什麼,你可是虯褫啊,你不是普通的蛇啊……”
可大白此時顯然被沈硯山身邊的那隻大鷹嚇到了,纏著沈蒼蒼的手臂的又緊了一些。本來精神奕奕在賣乖的大白,瞬間變的萎靡不振。
沈蒼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好又坐了回去。
顯然,她今日是沒有希望從沈硯山的手裡拿到這張琴了。
哪怕是碰一下……也不行。
真是太小氣了。
沈蒼蒼坐穩了身子,才對沈硯山道,“素素不過是斷了一根弦,便賠了你一張琴。禮尚往來,你也該送些東西回去。”
“送東西?”沈硯山抬起頭來,皺著眉頭看著沈蒼蒼,“可琴,的確是她弄壞的。”
沈蒼蒼有些語塞,半響後才道,“可她這不是賠你了嗎?”
沈硯山依舊神色自若,“所以我收下了。”
沈蒼蒼抬起頭大叫了一聲:“啊……你怎麼這樣啊……”
她發現自己又被沈硯山繞了進去,而且無論怎麼樣,她都說不贏沈硯山。
在一邊的重大夫瞧見沈蒼蒼那個可憐的模樣,有些不忍心道,“世子,事情不能這樣算的。這琴是太太借出去的,那麼損壞了也該沈家擔著。但是如今晏家小姐既送來琴賠禮,那麼……你既然收下了,也該送一些禮回去,表示你大度的收下了。”
重大夫說的亂七八糟,但是沈硯山卻略懂了一些。
他想了想,便將膝上的琴放在桌上,又走到重大夫的書架附近,瞧了瞧書架上的書。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一本詩集上,他伸出手將詩集拿了出來,又在書桌上找了一隻沾了墨的狼毫筆,在詩集上做了個符號。
“將這個本詩集,送到晏家去。”沈硯山走到重大夫身邊,想了想又道,“再去牡丹院裡取一盆綠玉,一起送過去。”
說完之後,他也不顧沈蒼蒼和重大夫驚訝的神色,抱著古琴就從屋內走了出去。
在他的袖口裡,有一張小紙條像是要掉出來一樣。
重大夫模模糊糊的瞧見,那張紙條上的簪花小楷寫的極好,而且,似乎還寫了沈公子三個字。
他想要再瞧清楚一些紙條上寫了什麼,沈硯山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
重大夫只好嘆了一口氣,又和沈蒼蒼囑咐了幾句,便朝著牡丹院走了過去。
綠玉啊……
他有些頭疼了。
彼時,晏府內。香復也有些頭疼。
她都上了馬車後才想起,自己居然將信函和古琴給了沈家世子,她居然膽敢讓沈家世子替小姐跑腿。
香復想著,便覺得有些腿軟了。
等馬車停在晏府後門的時候,阿噠一臉不解的看著香復的樣子,“怎麼了,不舒服?”
“沒事。”香復搖了搖頭,伸出長袖拭了拭額頭上的冷汗,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一些。
她一來晏錦身邊,便被晏錦器重抬為一等丫鬟。而且她們的賣身契。都是活契。而非死契。也就是他們想要走的時候,晏錦會放他們走。
晏錦待她如此之好,可她……
香復想到這裡,心裡十分的愧疚。
等進了玉堂館。香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挑了簾子走進去。
此時。趙管事也在屋內,正一臉尷尬。
晏錦瞧見香復走了進來,只是抬了抬眼。又繼續對趙管事道,“要越酸越好,最好是酸橘。”
趙管事點了點頭,答道,“酸橘的話,城外到是一片橘林,老奴去瞧瞧。”
“也好。”晏錦想了想,“不過南方那些酸橘,也要運過來……我想嚐嚐不同味道的。”
趙管事有些不解,這酸還有不同味道的?
不過,他卻沒有將心裡的那些話說了出來。
晏錦昨兒夜裡說起想吃酸橘。
今兒一早,他不小心說漏了嘴,小虞氏便也知道了。
小虞氏雖在病中不方便來辦這件事情,但是小虞氏還是特意吩咐了趙管事,要從南方將酸橘快馬加鞭的送過來。
這件事情再次傳到他的耳裡,卻變成了小虞氏想吃酸橘。
不過小虞氏倒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只是個吃食。
晌午的時候,有人問起趙管事,這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