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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知多少人,在沈硯山手下變成了枯骨。
論起來,沈硯山的手段,不會比蘇家那位大少爺好多少。只是,沈硯山的手段比較不容易被人發現,也不會留下絲毫破綻。而蘇家那位大少爺,太過於高調也太過於喜歡喜怒都擺在臉上。
破綻越多,名聲越不好,導致他被人稱作惡鬼。
“雖然晏家這位嫡小姐生的極美,可她身體強健。三年內約摸不會出事,世子您……”重大夫剛才觀察了晏錦的氣色,覺得她身子十分地健康,三年內不會出事。算起來,三年後晏錦也就及笄了,若沈硯山考慮晏錦的話……到時要退婚,怕就太麻煩了。
而且,晏錦的父親晏季常,那位常年冰著一張臉的人,看似軟弱。實際上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
能被陸家那位老頭子當做關門弟子培養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
沈硯山不緊不慢地在公文上寫了一些字後,又將公文合上,聞言,道。“我聽聞晏大人。自原州回來後。腿腳便多有不便?”
重大夫愣了楞,又想起沈硯山剛從邊疆回來的時候,曾在路上遇見過晏季常。
那時。因為大雪漫天,所以晏季常腿腳不便,便會顯得十分明顯。
他那會也瞧過晏季常的面色,其實若是好好用藥,倒是能根除這個毛病。
只是他是沈家的大夫,又怎麼好去管別人的事情。且,他也不想去管……
哪怕晏季常這個人不錯,他也不想去惹些麻煩在自己身上。
他喜歡的從不是這身醫術,而是更喜歡參與權利的爭奪……
可當年身為才子的他,在沈家做大夫,一做便是許多年!
重大夫每次想到這些,都忍不住咬牙切齒。
他想了想便道,“嗯,晏大人那個腿,若是不徹底根治,約摸幾年後,便會瘸了。”
沈硯山滿意的頷首,“可能治?”
“自然能治,我可是神醫!”重大夫絲毫不客氣的給自己臉上貼金,“這大燕朝還沒有我不能治的病!”
沈硯山又開啟一份公文,然後握住紫毫筆沾了沾墨汁,“過幾日晏小姐會回府,到時你同她一起去晏家,順便小住幾日,把晏大人的腿腳治好……還有,我聽聞晏大太太身子也不好,你一併瞧了!”
重大夫:“……”
雖然他向來是個不拘小節的謀士,可沈硯山明明說,等自己歸來後,便讓他不再做大夫要做的事情。可現在,卻依舊讓他做這些事情……
重大夫想了想,又試探道,“可以不去嗎?”
“自然可以!”沈硯山將紫毫筆放下,然後抬起眼來看著重大夫,“你那條咬人的蛇,留著也沒有用,傷人的東西……那麼,今晚我們就喝蛇湯吧,重大夫你看如何?”
重大夫:“……”
他那條小蛇雖然有靈性,可是和沈蒼蒼的大白比起來,便顯得木訥極了。前段日子它不止咬了晏家的四小姐晏惠卿,還咬了一位丫鬟……
雖然小綠無毒,可咬上還是有點疼痛的。
小綠是他託人從西域送來的靈蛇,若是拿來煲湯……重大夫想了一下,便打了一個戰慄,於是立即回答沈硯山,“雖然我立志要做個謀士,可做大夫也不錯。我覺得晏大人是個好官,我應該替他治好那雙腿!”
沈硯山眯了眯眼,十分贊同地說,“如此甚好!”
沈硯山批閱公文的時候速度很快,這同他小時候看的書多有關係,一目十行且能記住上面的內容。重大夫第一次見沈硯山的時候,便被這個人的學問所震驚了。
沈硯山那時尚且年幼,整日裡不是捧著一本兵書,就是捧著一本不知道從哪裡搗鼓來的孤本。上面有寫文字,他根本看不懂,反而是沈硯山,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沈家這麼多年,難得出個智商絕佳的人。
可惜,他生在沈家。
終於是要做武將的。
過了一會,重大夫才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從袖口裡將一個信封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沈硯山的桌上。才緩緩地說,“這是莊文留下的東西,世子您瞧瞧!”
“莊家的人,向來狡猾。”沈硯山沒有看信封,而是繼續做著事,“他能寫的,無非是他忠心於晏將軍,然後不得已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和晏將軍無關!”
重大夫愣了楞,頷首道,“嗯,他一再提起晏將軍,說同晏將軍無關,是他自己的意思可,莊文在信中。提起晏將軍的次數也略多了一些!我認為,晏將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