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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錦垂下眼眸,輕聲地說,“世子,你是怎麼知道的?三叔他……”
沈硯山怎麼會知道她三叔和季姨娘之間的事情?
“莊家!”沈硯山將茶盞放下後,嗓音淡漠,“我派人去了平陽!”
自從沈蒼蒼出事時候,沈硯山便認為,莊家留不得的了。
只是,要除去莊家,他就必須連根拔起。
他派人去了平陽,然後開始查莊家的事情。
結果,查到的訊息,卻一件件都讓人咂舌。
沈硯山見晏錦不言,又道,“這些事情,本想等太后壽宴後再告訴你!卻不想,你已經知道了!”
晏錦看著沈硯山眼裡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然後苦笑道,“其實,遲早要知道的不是嗎?今兒晏家的事情,的確是……”
的確是,太骯眼了。
她的庶弟和庶妹,跟她的父親沒有任何關係。
這件事情對她而言,其實很容易接受。最難接受的人,應該是她的父親……
父親被欺騙了那麼多年,心裡也愧疚了母親和她們多年!甚至,前世的父親,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他活在如此大的謊言之中。
晏錦突然想起了蘇行容的話,他說,他是棋子。
可是,她的父親何嘗不是?
她的父親,也是一枚棋子。
當年,那場案子,父親是被冤枉的。
父親死了,案子也就結了。
什麼皇恩浩蕩?她的父親死的如此冤枉……卻換來皇恩浩蕩四個字。
當真是無比的諷刺。
這一世,她不想讓父親被隱瞞。儘管,真相對父親而言,或許有些殘忍。
可殘忍的真相,也比虛假的謊言強很多。
“你方才說,不會同我見外!”沈硯山將棋盤上的棋子都收拾好了,輕描淡寫地說,“既然不同我見外,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見不能聽的呢?素素,無論今天會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的!”(未完待續。。)
297:唯獨一人
有的人,總是能在不經意之間,將話說的如此動聽。
短短一句話,便能震懾人的心神。
晏錦抬起頭,恰好和沈硯山的視線相接。
空氣像是靜止了一般。
沈硯山微微挑眉……
眼前那雙藍灰色的眼,不再像往日那般黯淡,而是流光溢彩,閃爍著誘人的光彩。
她的那雙眼眸中,倒影著他的影子。
唯獨,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眼裡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晏錦覺得有些怔住……
前一刻他們還在說正經的事情,為何突然會轉移話題說上這件事情!
不過,沈硯山方才的話,倒是讓她有些莫名的感動。
那種感動,像是觸碰到了她心底緊閉已久的地方。
晏錦努力的撇開視線,然後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沙啞,“其實,這件事情,我父親會處理好的!”
“是嗎?”沈硯山閒適的開口,“不過我……”
沈硯山話還未說話,屋外的簾子便從外面被打起,然後簾子後臉露出一張妖媚的容顏。
虞方面色有些蒼白,呼吸更是急促!
他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懷裡的東西,似乎懷裡的東西,像是他最貴重的寶貝一般。
虞方站了一會,才走了進來,將手裡的木匣放在晏錦的桌上,“素素。你瞧瞧!”
木匣是用松木製成的,不過這種松木卻不是普通的松木,而是百年的老松木!木匣的上面,雕刻著一些零碎的玉蘭花,惟妙惟肖。
似乎他們只用閉上眼輕輕呼吸,便能聞見玉蘭花的香味。
晏錦趕緊收斂了方才的情緒,然後笑著道,“好!”
虞方笑了笑,然後退後了一些。
晏錦開啟了木匣後,只見木匣裡是一尾古琴……
這張古琴。她曾在書籍上看過。
書上說。這是前精絕皇室的國師的古琴,不過後來因為戰亂,前精絕皇室覆滅之後,這張古琴便被燒燬了!當年。前精絕皇室的子衿公主。曾用這張琴彈奏了一曲。從此名動天下!
前精絕皇室覆滅後,許多人提起這張琴的時候,也會提起這位公主。
可惜。完美的東西,總是破碎的很快,最後消失在那些所謂的傳說之中。
無論是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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