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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想了很久,才想起了晏錦。
自從晏溫婉和晏錦有了來往後,西晏的一切不再向往日一般頹廢,一切還蒸蒸日上,連寧家也成了他們的踏腳石。如今,晏溫婉的親事,也塵埃落定了。
文安伯似乎明白了,為何沈硯山會和他說,素素很好。
那時的沈硯山,像極了年輕的時候的定國公。
文安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讓大夫開了一些藥,強撐著病體親自吩咐人送了聘禮去西晏。
期間,沈三爺過來看過文安伯。
兩個人都是病秧子,如今見面了,倒是有幾分惺惺相惜。
沈三爺跟文安伯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伯父你放心,溫婉是個好姑娘,很適合希顯!”
“我知道!”文安伯也認了,然後喃喃地說,“我只是怕啊……”
沈三爺有些不解,“怎麼了?”
文安伯笑的有些滄桑,“我自己的身子是什麼樣子,我很清楚!我怕是等不到澤川成親的時候了……我想,晏錦還不知道小樓的存在吧?若是有機會,記得告訴她小樓的事情吧,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接受澤川的事情!”
沈三爺聽了這些,一時啞然。
沈硯山肯定是沒有告訴晏錦小樓的事情,至於沈硯山要什麼時候坦白給晏錦知道,沈三爺也有些茫然。
而在他們茫然的時候,卻意外的收到了謝相送來的禮。
顯然,這次陸希顯的親事,謝相也是要來赴宴的。(未完待續。。)
558:真正的目的
陸希顯的親事,對文安伯而言,是天大的喜事。
既是喜事,他自然不想有掃興的事情發生。
謝相在朝廷上的局勢雖然不像以往那般尷尬,但是現在的處境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時,若謝相來赴宴,外人肯定會以為,謝家和陸家有了來往。
文安伯聞言皺眉,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他總不能在這個時候,駁了謝相的顏面。
沈三爺看了看文安伯的神色,“伯父是擔心謝相來找麻煩嗎?”
“恩!”文安伯沒有否認,他將手裡的禮單丟在一邊,心煩意亂,“來者不善啊!”
謝相這個人心裡想什麼,文安伯一直沒有看透。
當年的事情雖然撲朔迷離,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雖然覺得謝相可憐,卻也不敢說其他的話。
最讓文安伯意外的是,謝相在痛失愛子後,居然依舊站在原來的位子,沒有想過要辭官離開。
因為謝相這些年來的堅持,薄相的勢力也沒有擴張的太厲害。
謝相雖然制衡了薄相,手裡卻沒有太多的權利。
元定帝對謝相的態度,也是怪異的厲害……
文安伯越想越是頭疼,最後更是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沈三爺微微思索了一陣子,又道,“我瞧著謝良恬不是亂來的人,伯父你也無需憂心。”
“這個老東西,精的跟狐狸似的。他做的那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嗎?”文安伯嘆了一口氣,“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目的的……”
譬如,忍辱負重在朝十多年。
這份毅力,又怎麼是常人能抗住的。
單獨是那些質疑和嘲諷,便可以讓一個人,在幾年內迅速的崩潰,而謝良恬居然撐了十多年。在這期間,還要遭受元定帝冷漠的對待……
文安伯想。若是他自己。他肯定堅持不下來。他肯定會一早的辭官,找個清靜的地方躲避去了。
沈三爺將茶盞推到文安伯身前,勸道,“放心吧。他再有目的。也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畢竟這是陛下親自賜婚。伯父,你現在要好好的養好身子……澤川的成親那一日,你一定能看到的!”
這一次。文安伯卻沒有再說什麼了。
自己的身子,沒有人會比自己更清楚。
命這種東西,向來是半點不由人。他也不指望自己能活百歲,所以一直看的很開。
文安伯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沈三爺安慰他的時候,也沒有說其他的話來掃興。
這次,沈三爺其實也是怕他不同意這門親事,所以才來勸慰他的。
而且,還是撐著病體。
期間,沈三爺還一直提起晏錦,說沈硯山能娶到晏錦,也是沈硯山修來的福氣。沈三爺這個人性子向來高傲,很少會誇獎人多優秀,連昔日的大虞氏,他也不過是讚歎大虞氏琴藝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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