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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捕頭本就比較嚴肅的面相,冷著一張臉看起來頗有些嚇人,江老夫人訕訕地放開了他的袖子。
張勤撣了撣袖子,面不改色。
“周思晚欲殺的人名叫江曲,只是他命大,沒死成,而且...”他瞟了一眼江銘,繼續道,“而且據他所說,他是聽了府上這位周姨娘的話、收了她的銀子,當初才假傳訊息,讓柴歡往柴家米行投毒的!”
江曲,是江銘身邊的小廝,也是當初幫江銘傳話給柴歡的人,沒想到這裡面竟全是周思晚在使壞!
“賤人!”江銘手握成拳,站起身重重地錘了一下桌面,因為情緒激動又牽引到了背上的傷口,步伐不穩,低聲痛呼了一聲。
“相公,你沒事吧?”謝玉琪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江銘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周思晚被拖著往外走去:“相公,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只是想幫你,我想幫你啊!姑母,姑母,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沒想害人的!”
她求救的聲音久久不散,可惜,無論是江老夫人還是江銘,都對她徹底地冷了心。
即便是自己的侄女兒,可差點害死了自己的寶貝兒子,這些都足以讓江老夫人對她厭惡至極。
。
夜幕降臨,只有江銘和謝玉琪兩人時,他將她緊緊地圈在懷中:“以後,我不會再找別的女人了,只有你,只會有你,不管你是穎兒,還是...還是其她的人,我只認定你一個人!”
謝玉琪抬眼,四目對視,江銘眼裡認真的目光讓她心頭微微顫動,只不過,她只輕輕地笑了笑便低下了頭去。
江銘心裡一陣失落,可也知道有些事情早已不是嘴上說說便行了。
而後來,他也以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今日的諾言,終生未再踏入過別的女人房中,即便偶爾謝玉琪的獨立自主會讓他覺得又微微惆悵不安,可這些都沒有妨礙他愛得更深。
以至於十幾年後,無人不知道江家商號的江氏夫婦不僅是在商圈裡並肩作戰的賢伉儷,更是相愛至深,十幾年感情都未曾減淡一分。
而此刻,謝玉琪躺在江銘的臂彎裡:“相公,我們回華陽城吧,從那裡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他的事業,亦...重新開始...他們的感情...
“好,都聽你的!”
。
謝玉琪和江銘並未耽擱多少日子便在三月中旬啟程返回了華陽城,在離開之前,她也曾親自上門拜謝了葉卿清一番,還送了一株百年的千山雪蓮。
謝玉琪有意藉此示好,葉卿清便也收下了,且借花獻佛,命人送進了宮裡給葉卿渝。
原因無它,前些日子,肖揚親自去宮裡給她診了脈,說是葉卿渝肚子裡極有可能是懷了三個。
這一來,差點將齊浩南給嚇得往日裡冷肅的形象盡榻。
葉卿清還記得前兩日她進宮去,恰好碰到齊浩南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盯著葉卿渝的肚子,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寫著這三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住進那麼小的地方的,若是以後他們打起架來,那葉卿渝要怎麼辦!
那糾結中帶著矛盾,矛盾中又摻雜這懊惱的樣子,和往日裡那個作風清明、殺伐果斷的君王簡直完全是兩個樣子!
想到這裡,葉卿清忍不住笑出聲來,果然,這當了爹和要當爹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傻!
“王妃,陳小姐來了!”如梅的稟報聲將葉卿清的思緒拉了回來。
“讓她進來吧!”
陳雲瑕三日前便遞了牌子說她今日要前來拜訪。
“見過表嫂!”儘管已經及笄了,可看起來和當初那個十三歲時沒有一點心機的陳雲瑕簡直沒有半分改變。
臉上的笑容依舊樂呵呵的,聲音也能甜到人的心裡。
葉卿清笑著讓她坐下,吩咐如梅去端些茶點上來:“今日怎的如此開心?”
似是被戳中了心裡的甜蜜事兒一般,陳雲瑕嬌紅著臉低了低頭:“他還記得我!”
“嗯?”葉卿清沒聽明白,這沒頭沒腦地來這一句是什麼意思?
陳雲瑕是個藏不住話的,而且她現在滿肚子的喜悅想要跟人分享,拉著葉卿清的胳膊便一股腦兒地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年後沈榭歸京,皇上不僅破格提拔他進了吏部歷練,而且還在京城賜了一座宅子。
一時間,沈榭儼然成了定京城裡炙手可熱的新貴,自然而然地,前來說媒的人也是一個接著一個。
比起那些無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