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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地板,整個人抖如糠篩,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
“微臣,微臣不敢。”好半天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齊子皓面容冷肅,張開薄唇道:“孫大人勇氣可嘉!如此,你便聽著吧!剛剛你說本王罪證確鑿。所謂的罪證,便是那幾張紙麼?”
幾張紙?眾臣嘴角抽了抽,那分明是刺客的口供和交出來的證據。
刑部尚書走了出來,此案乃是他主審,他一向是個公正廉明的人,也自認沒有做任何手腳。
“定王殿下,那並非是幾張紙,而是您的手下齊西親口供認受您指使行刺陛下的事實還有,還有幾封是您同北燕文定王往來的書信,還蓋著您的大印。”刑部尚書咬著牙將話說完了,便是得罪人,可這確實是他審出來的,不得不說。
齊子皓不以為意,繼續說了下去:“所以,這些都是齊西說的話,齊西拿出來的東西,與本王何干?”
這下眾臣是真的想要吐血了,就沒見過這麼紅口白牙說瞎話的!齊西說的背後主使不就是您麼!
“剛剛李大人說了,齊西招認的是你!”昭王又不死心地再來了一句。
“昭王似乎很希望本王是此次刺殺案的主謀?”齊子皓看向昭王,難得的溫和卻比往常給人的感覺更加凜冽。
齊浩揚也站出來插了一腳,笑著對齊子皓說道:“定王何必動氣?昭王叔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一邊的齊浩康慢了一步未能拉住他,只能暗暗搖頭,看著一邊不發一詞的齊浩南,他苦笑一聲,二皇兄終究是比不上太子皇兄!
齊子皓也沒與他們爭辯,而是胸有成竹地說道:“本王剛剛的幾個問題已經解釋了這些話。既然有些人蠢鈍如豬。那本王就將話說明白好了!”
被諷刺如豬的二皇子和昭王瞬間臉就黑了下來。
“那些書信筆跡雖與本王一模一樣,卻不是本王所書,那印章也不是本王的,真正的印章與那上面的是有些微區別的。至於你們說的那個齊西,就更與本王無關了,頂著一張齊西的臉罷了!否則,本王派他做了這事,你以為本王會讓他頂著傷口這麼些天再被人發現?”
眾人頓悟!對呀,定王手上什麼良藥沒有,區區手臂上的傷口又豈會好幾天還掛在那兒等著被人抓到?看來,這事不簡單啊!
唯有昭王眯了眯眼看著身旁這個風華絕代的侄子,原來他早就一切瞭然了!
二皇子卻不肯就此罷休,好不容易能讓太子削掉一條臂膀,他怎能讓齊子皓三言兩語就矇混過關!
“一切不過是定王的託詞罷了!”齊浩揚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齊子皓的陷阱裡。
隆正帝依齊子皓所請召來幾位大儒認真地比對了信上和真實的印章,果然發現了真正的印章右上角的邊緣是不同的,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至於那個齊西,則是被穿了琵琶骨押上殿來,齊北用一種藥劑在他臉上抹了抹,而後便撕下一張完整的麵皮來。而面具下那張臉卻是生的豪狂粗放,一看便知是北燕人。
“皇上,此事想來是北燕人的陰謀,我們都是錯怪了定王殿下!”昭王見形勢不好趕忙站了出來示弱。
說罷,又轉向齊子皓,一臉愧疚地說道:“子皓,這都是皇叔錯怪了你!還請你別見怪!”
齊子皓是什麼人!雖然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樣子。內裡卻是毒舌又愛記仇,何況這次坑都挖好了,他還能把這些自願跳進去的人拉上來不成!
若他所料不錯,這次的事情和昭王脫不了關係,只是他卻沒拿到實質的證據。他既然剛剛浪費了那麼多口舌,就是故意引誘昭王和二皇子開口發難的!
“啟稟皇上,臣認為此事雖然與北燕人有關,我朝也必是有人與之合謀。至於那人是誰……”齊子皓的眼光在二皇子和昭王身上轉了一圈,慢條斯理地說道:“雖然不知那等鼠輩是誰!只是他的目的必然是為了要打壓本王!”
齊浩揚到了這會兒要是還不知道齊子皓是故意為之的話,那他便白和太子爭了這麼多年!
“你信口雌黃!”齊浩揚不復往日的張狂,臉漲得通紅,不顧身份地指著齊子皓吼道。
這等勾結外邦的事他絕不能沾上!何況,根本就和他無關,他憑什麼給別人背黑鍋!想到此處,他又狐疑地瞥了昭王一眼。
“放肆,給朕住口!”隆正帝指著他罵了一句,“如此是非不分,聽風就是雨,簡直枉為天家之子!”
這一句罵得不可謂不嚴重,眾臣心裡一突,一個個地都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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