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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餘飯後便拿出來消遣的談資。
景城裡但凡有些年紀的人對於那段秘辛以及當年樊夫人之死的傳言還是知道些一二的。便是那些年紀輕的,因為家裡人偷偷地拿樊峻茂與楚南康做反面教材,也是聽說過一二的。
只是,或許大多數人都有一種同情弱者的傾向,是以剛剛樊家人以一種低姿態的受害者出現時,他們才會選擇忽略了這段往事而去指責肖揚。
如今,想起肖揚便是戲文中那個可憐的孩子,哪裡還有半分怒火。
更有甚者,想起剛剛被樊家那兩個可惡的老妖婆當槍使,手裡準備好的臭雞蛋立馬就砸了過去,看沒有人出手阻止,有一就有二,一時間,場面亂作了一團。
即便有丫鬟侍衛們擋在身前,樊許氏和樊佩玉的身上還是慘不忍睹,連帶著站在一旁的南雲儷都受到了不小的波及……
這時,肖揚在一邊冷聲開口道:“若是之前的話沒有說清楚,那今日我肖揚就當著大傢伙的面再說一遍,明明白白地對天發誓,與樊家再無任何關係,更不會回去繼承你們樊家所謂的爵位!”
“好!”很快,人群裡就有人帶頭為肖揚的淡泊名利喝彩,鼓掌聲震耳欲聾。
果然,神醫就是神醫!
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再覺得肖揚如此對樊家是不孝不義,任是誰見到生母被如此對待,最後被逼死都不可能和仇人化干戈為玉帛,更何況肖揚還是少年時期便被樊家拋棄了,他沒有使手段去報復樊家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至於那個所謂的什麼縣主,和樊家的人混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看著年紀也不小了,什麼狗屁的婚約,說不準就是想賴著神醫!
不得不說,這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樊許氏與樊佩玉再也顧不得面子了,被接二連三的襲擊弄得驚叫連連、狼狽不堪,趕緊在護衛們地掩護下跌跌撞撞地爬上了馬車,招呼著讓人將同樣一身髒汙的老侯爺抬著,便匆匆地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南雲儷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卻沒有跟著樊家人一起離開。她抖著唇走到肖揚面前,眼裡滿是淚花:“對不起,師兄,我不知道樊家的人對伯母做過那些事情,若是我一早知道的話,是絕不會和她們一起同流合汙的!”
只是,許是以前沒有過這種楚楚可憐的演戲經驗,她這副樣子看起來頗為做作。
人群中立馬就有人喊了出來:“神醫,你可別被這女人騙了!”
“就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討伐南雲儷的聲音絡繹不絕。
她心中恨極,卻只能極力隱忍。
百姓們有時候便是這樣,極易受到流言影響同時也自負身有正氣,對於歪魔邪道定然是一個都不能放過。
他們可不管南雲儷是什麼身份,法不責眾,難道她還有本事將在場的人一個個抓回去不成!
肖揚冷笑一聲,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隨即語調平緩,話中平靜不帶波折:“如今,我欠師父的恩情已然全都被你消磨光了。自此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沒有任何關係,你不再是我的師妹,以後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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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虐樊家,明天繼續下一個,一個一個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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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楚彥逼婚(虐楚氏姐妹)
“你這是什麼意思?肖揚,你把話說清楚!是,我的確是做錯了事情,可比起當初我父親對你的救命之恩,這些又能算得什麼?你別再為自己的忘恩負義找藉口了!你不就是不想按照我父親當初的吩咐娶我嗎?你憑什麼?我二十歲了,等你等到了二十歲了!”南雲儷憤怒地嘶吼了出來,當著大街上眾人的面前,絲毫不顧自己的臉面。
這種失控的情況已經很多年沒在她身上出現了,上一次還是十一歲那年因為規矩學得不好被父親狠狠地責罵了一頓,心中怨恨,轉身到角落裡便扭斷了那隻她養了一年多的貓兒的脖子,直接扔進了湖裡。
肖揚也不反駁她的話,只淡淡地道:“那日雁蕩山的事,你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你自己心中清楚。我放過你一條命便是還了你父親當年的救命之恩,所以你以後也不用再拿這個說事。”
看到南雲儷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肖揚就知道葉卿清告訴他的那個猜測準確無誤。
他斜斜地冷睨了南雲儷一眼:“至於什麼等我等到了二十歲,南縣主以後還是別說這種話了,肖某承受不起。你我之間也從來沒有過任何婚約,肖某也自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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