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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後,礙於那是齊子皓的地盤也不敢再多事。
等到肖揚回了肖府之後,樊家又故態復萌,只短短一天,就已經派過七波人前來了。如今一聽又是樊家來人,肖揚自是不會搭理。
那小廝面上似有為難,可一想到大門口現在的情景,還是忍不住稟報了起來:“這次是樊家的老夫人親自來的,一旁陪同的還有蔣夫人與南縣主。”
雖說主子下了命令,看到樊家的人便直接轟走,可他們畢竟只是些奴才,這要是來的是些小廝丫鬟還好說,哪能與那般尊貴的主子們動手啊!
肖揚面色漸寒,看了看屋內,肖老爺子並沒有醒過來,心裡也寬慰了些。
他帶著那小廝往大門口而去,迎面撞上了翻牆進來的齊南。
“哎,我說大神醫,你家門口現在可真熱鬧,就跟唱大戲似的。嘖嘖嘖,你說你,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群活不要臉、死不要皮的親戚!”齊南依舊是一副欠扁的戲謔樣子。
可肖揚這會兒卻沒心情和他抬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腳繼續往大門口走去。
齊南也不在乎,上前搭住了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勾著他一起前行:“不過雖然現在你家門口的戲唱得挺精彩,但是一會兒還有一場更好看的戲就要登場了!”
看著齊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肖揚腳步微頓,忍不住問道:“什麼意思?”
齊南眼珠子一轉,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總之是一場不可錯過的大好戲!王妃還讓我和你說,不破不立,樊家就是個吸血蟲,你若一直置之不理,他們還是會吸附上來,有些事情就要做得狠做得絕!”
其實齊南對肖揚這廝也著實同情得很,覺得他碰上了這種牛皮膏藥一般的親戚也是不容易,偏那些人還是他的祖父祖母。雖然已經斷絕了關係,但也不可能親自對他們動手。
像他們這些在定王府里長大的暗衛,雖然大多數都是一出生就無父無母。可定王府裡的成長環境倒也不算差,有同齡的孩子一起訓練,雖然訓練很艱苦、很嚴格,可看似狠辣嚴厲的姚恆從來也不會吝惜對他們的關心。
所以,齊南無法體會肖揚身在其中的痛苦,但他對那群不要臉不要皮的人卻是厭惡痛恨得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想到這裡,他就對王妃今天即將要進行得事情更加期盼了。
果然,也只有王妃那種與世無雙的智慧才能想出如此精妙周到的法子。
對與葉卿清的聰明腹黑,不只是齊子皓大加讚賞,便是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一個個都佩服得緊,只嘆王妃的心思與謀略怕是大多數男兒都及不上。
肖揚狐疑地看了看他,也沒再多問。
只是在走到大門口時,那臉色實在算不得好看!
不,不是不好看,而是狂狷怒憤得想要殺人!
這會兒不僅僅是樊老夫人還有他所謂的姑姑樊佩玉與南雲儷親自登門了,她們還命人將尚在病中的樊伯庸抬著一起堵在了肖府門口。
也不怕這麼一折騰直接就將人送上了西天!
看到肖揚出來,樊許氏立馬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哭得涕泗橫流:“修哥兒,我知道,往日裡因為你母親的事,你對我們有諸多怨言。可你看現在你祖父都病成這樣了,你的氣也該消了吧?你就和咱們回去吧!”
樊許氏將姿態放得很低,那些曾經在肖揚和他母親面前的疾言厲色彷彿從來都沒存在過一般。
那顫巍巍的身體也讓在場很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鞠了一把同情淚。
這個時候,已經就有人開始在指責肖揚不孝了,要知道在楚國,不孝那簡直是可以媲美謀反的大罪了。
肖揚冷眼看著她那副假仁假義、裝腔作勢的樣子,終是忍不住一把將袖子從她手中抽了出來,臉色越加地冰寒。
“修哥兒,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早些年的那些詩書教義都白唸了不成,居然這麼對自己的祖母,到底是誰教的你這些?也不怕天打雷劈!”樊佩玉上前扶住了樊許氏,一臉憤怒地將矛頭指向肖揚。
隨後,她指了指被抬在座椅上的樊老侯爺,怒罵道:“那可是你祖父,你居然見死不救,莫不是別人吹捧了幾句天下第一神醫,你便數典忘祖,連姓氏都不認了!”
肖揚現在姓肖不姓樊,正好便坐實了樊佩玉那句不認祖宗姓氏。
這時,南雲儷也上前摻住了樊老夫人,在一旁為肖揚解圍道:“姑姑,師兄他不是這樣的人,定是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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