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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齊燕兩軍再次陳兵而列,隔谷對峙。齊子皓一身金絲甲冑,高坐於一匹通體雪白的戰馬之上,冷眼對視著對面燕軍前列的燕少桓,比之這個北燕皇帝,齊子皓的威嚴氣勢顯然遙遙領先。與其他無關,齊子皓到底是在戰場上磨練了多年,這些年大多數時間都在軍營裡,那股長期精煉出來的殺氣和氣場非燕少桓這個半路出家的人可比。
兩軍尚未開戰,齊子皓薄唇微微勾起,那看向燕少桓的目光裡滿是挑釁,他抬手示意,身後計程車兵很快就將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押解了出來。
單天行虎目一睜,眼前的燕厲雖然較之四年前有了一些變化,可他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燕厲比四年前那會白了一些也胖了不少,可見這四年的囚禁生涯非但沒吃什麼苦,應當還是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燕少桓雖然不明白齊子皓接下來要打什麼主意,可還是暗中示意身邊的人朝燕厲放起了冷箭。
“皇上!”單天行大聲喝止,只是卻沒來得及阻止那支對準燕厲心臟的冷箭。
只不過,齊子皓對燕少桓早有防備,自是不可能讓他得逞。
“燕皇這是打算屠戮手足?”似笑非笑的嘲諷,使得燕少桓雙拳在兩側緊緊握起,“眼裡早在四年前就死在你手上了,如今你弄個西貝貨,便想要來利用他威脅與我北燕,朕自是不會輕饒!”
齊子皓握緊手上的韁繩,摸了摸身下戰馬的腦袋,安撫它不要因為燕少桓的指鹿為馬、顛倒黑白而激動。
“舅舅,我是燕厲,我是真的,不是什麼西貝貨!”燕厲剛剛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這會兒是氣、急、怒、怕交織,就怕自己再被當成西貝貨直接被處置了。
若說是放在四年前,假如他處在今天這種境況下,即便是親手了結了自己,他也絕不會成為威脅自己國家的把柄。可這四年的安逸生活早就將他打造成了一個畏縮膽小之人,他不想死!
齊子皓轉向了單天行:“本王向來是最敬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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