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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這邊卻是一片大捷,剛剛便是齊東帶著人去襲擊的單天行。
此刻他正在營帳裡手執黑白子獨自弈棋。
齊東將剛剛的訊息報與了他:“果然如王爺所料,單天行走的那條路並不是十九傳出來的那條,只怕燕少桓已經開始在懷疑他了!”
燕少桓當時與劉柏松商議的三條線路,可後來卻私下將冷冽的那條線路與單天行的對換了,為的便是試出這內鬼究竟是單天行還是劉柏松。若非是王爺有先見之明,在三條路上都埋伏了人手,只怕如今十九早已陷入了險境。
齊子皓伸手放下白子,淡淡地道:“等燕少桓處置了單天行之後,便讓他回來吧,這期間不要再有動作。”
棋盤間,黑子被逼至了邊角,再無迴天之術,只需最後一擊,便會全軍覆沒!
“報——!啟稟王爺,定京城來人了!”
...
燕少桓正值惱火之際,卻聽得帳外一片騷動。
“怎麼回事?”他厲喝一聲。
門口有兵士神色匆匆的跑了進來:“啟稟皇上,東齊派了使臣過來!”
齊子皓派了人過來?他打的這又是什麼主意?總之齊子皓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燕少桓可不信他會打的什麼好主意!
那士兵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清情況,燕少桓乾脆一腳踢開他直接走出了帳去。
被派來的使臣是鎮北軍裡一個叫謝海峰的小將,剛剛被齊子皓提拔上來不久,除了作戰英勇、不懼生死之外,一張嘴最是能言善道、性子也是八面玲瓏。
謝海峰朝著燕少桓拱了拱手:“燕皇,我家王爺特命小將將燕國皇太后送了過來。雖然如今咱們兩國軍隊正值對峙之際,可這種那女人作筏子、當人質的事兒咱們從來不做。我們王爺說了,打戰便靠的是光明磊落,那些個上不得檯面的陰謀玩意兒,都是下三濫的人用的。”
謝海峰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笑嘻嘻的,絲毫聽不出有什麼不妥,可燕少桓明明確確地聽懂了,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在暗中嘲諷於他用的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骯髒手段。
他冷眼朝著謝海峰身後的那個藤椅望去,只微微一眼便將眸子撇了開來,嘴角陰涼:“這世上誰不知朕的母妃早在十幾年前便過世了,即便當時朕年紀尚幼,可自己母妃的樣子還是記得清的。”
他當然認得,這便是改頭換面之後的燕容,從他被送進天水宮接受訓練開始,他便知道即便是頂著一張不同的臉,可她們的確是同一個人,因為幼兒對於身邊之人身上的氣息再是熟悉不過。可那又怎樣呢?齊子皓大張旗鼓地將人送回來,定是不安的什麼好心,如今他不認還有誰能證明燕容的身份不成!
謝海峰撇了撇嘴:“這人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可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負責把人送過來,之後燕皇怎麼處置自然是隨您高興。喏,還有,這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印鑑,上面刻得可明明確確的是‘容華公主’。咱是粗人,弄不來假的。還有啊,雖然如今這女人手腳都廢了,可我們大齊可沒有虧待她,吃的喝的一頓不少,人也不會死,若是有什麼意外,可別隨便賴在別人身上。”
謝海峰那一副週週道道的小模樣、面面俱全的話語,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咱們王爺是一片好心讓你們母子團聚,現在人是完完整整地交到你手上了,要殺要剮還是要認回去隨你的便。只一點,若是這女人突然暴斃了或是怎麼的,那和東齊可沒半點子關係!
看謝海峰這一臉無賴的模樣和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燕少桓一張臉黑如鍋底,他手下的人將謝海峰手上的印鑑接了過去,的確是北燕皇族特有的材質,不是仿造,但這又能證明些什麼呢?
只不過燕少桓忽然改變了主意,他嘴角微微隱起一抹邪佞的笑容:“將人抬進營帳。”
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燕容的身份,是以眾將也沒有開口,於他們來說,燕容早已是個死人,不管這個是真是假,如今都撼動不了燕少桓的地位。
。
定京城
皇后生產當晚的那場叛亂雖是很快落下了帷幕,但也使得齊浩南動手處置了不少人。
首當其衝的便是溫家和姚家。
溫志陽當初接替了顧焱的位置暫代御林軍大統領,而那晚他便企圖對御林軍下藥好方便燕容行事,由於齊浩南早有準備,自是被當場抓獲。
而京畿守備姚望勳的罪名更重,若不是他,燕容的人也難以混進定京城。至於是怎麼進的宮,這便要得益於淑妃寢宮裡的一條暗道了。而無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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