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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幾年有人一次次地飛蛾撲火也算是讓他們明白了,皇上的後宮大約一輩子就要像定王府的後院一樣,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畢竟當初因為皇后的家世不像定王妃一樣高貴,沒少有人等著皇上厭倦,可這麼久了,不會再有那一天了。
齊浩南笑了笑:“定王府太小了,估計是住不下這麼多人。至於朕這裡,小德子,將這些人全都帶到教坊,告訴良嬤嬤好好教導,畢竟以後再有貴客來,這些舞姬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東齊一般是罪官家的女兒才會送入教坊,而齊浩南特意點名讓良嬤嬤親自教導這些舞姬,可想而知以後她們的生活會有多慘。
安一峰訕訕地笑了笑,垂下的眸子裡掩過一絲狠意。
而楚天詢依舊不知所以然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在他看來,東齊的皇上和王爺肯定腦子都有些問題。這麼些水靈的人兒不留著在身邊伺候反而送到教坊裡去了,不是有病是什麼!
與南楚相比,西秦和北燕顯然一開始就沒打這個主意。
此番四國盛會是由東齊發起的,名義上就是文武會友,而且定下文魁武魁都可以以個人名義提出一個條件,不涉及國事。
明面上來說,此舉意在緩和一下四國之間日趨緊張的關係。
如若真是這樣,其它幾國自是樂不可支,可齊浩南私底下打得到底是什麼主意,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齊靜沅雖然是年紀長了,可自小愛好美食的習慣卻一直沒有改變。
像這種宮宴之上,什麼美人歌舞都比不上那些精緻的菜餚對她來得有吸引力。因為沒見到科林瑾,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於是便專注於埋頭消滅美食。
可總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自她坐下來之後就一直緊盯著她,可每當她抬起頭時,那人又自動將目光收了回去。
倏然間,齊靜沅抬起頭朝著對面狠狠地一瞪,對面那人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的視線,便乾脆大喇喇地朝她亮出了大白牙。
齊靜沅低頭哼了一聲:“花孔雀!”就沒見過男人長得那麼膚白貌美又恨不得將全身都打扮得騷氣滿滿的!
依她看,這傢伙弄不好是哪家小倌館裡跑出來的!
大約是看到了齊子皓投過來的冷冽視線,坐在對面的那男人正了正身子,將自己的背脊挺直,朝著齊子皓露了個討好的笑容。
接風宴上南楚開頭不力,這也使得後來即使還有想在和親的事情上打其他主意的人一時間偃旗息鼓,準備回頭再想辦法。
沒想到,剛剛被齊靜沅暗地裡叫做花孔雀的男人在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站起來開口道:“齊皇,若是此次拿了文魁或者武魁,真的什麼條件都能提?”
齊浩南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輕勾:“只要不過分,什麼都行!”
不過分這三個字,可大可小,只要是心裡有些譜的,都該知道底線在哪裡。
那人皺著眉,眼光偷偷地朝齊靜沅那裡掃了一眼有些意興闌珊地點了點頭。
回去的時候,齊子皓將兩個女兒丟在了後面的馬車上,自己則單獨與葉卿清做了同一輛馬車。
“有些難受,替我鬆一下……”齊子皓靠在她身上,臉色微紅,抬手扯了扯領口。
葉卿清伸手替他將胸前的盤扣解開,沒好氣地低聲咕噥了一句:“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還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啊,以後不許你喝酒了!”
“清清……”齊子皓捏住了她的手,臉上的笑容依舊如往昔那般妖豔醉人,“爺怎麼覺著今日從白日裡開始聽你說這些話,話裡話外都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嫌我老了,嗯?”
“本來就是,你以為自己還年輕啊!”葉卿清拍了他一下。
齊子皓緊眯著雙眸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勾起了嘴角,輕嗤道:“我要是十七、八歲的時候,那也沒辦法對你下口啊!”
葉卿清雙睫微顫,一時間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齊子皓笑著將臉湊近,夾雜著酒香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你想啊,我十七、八歲的時候你才七、八歲,讓我怎麼下口?”
葉卿清瞬時紅了臉,輕捶著他:“說這種話,不要臉!”
齊子皓拽住了她將她扯到懷裡,讓她聽話地靠好,邪笑著道:“你小點聲,當心讓孩子們聽到了。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
葉卿清立馬閉嘴,瞪著眼睛看著他。
齊子皓只覺得懷裡這個女人其實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也會想當初那樣,是他寵著哄著的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