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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信的!而且,他有預感,此事與齊子皓脫不了關係。
他閉了閉眼,爭鬥了這麼些年,難道,最後他還是要敗在他的手下嗎?
燕少桓眼裡迸射出一道寒光,吩咐冷鐵附耳過來,低聲吩咐了一些什麼。
齊子皓,我就算要敗,也不會敗在你的手裡!
楚宮
雖然近日來皇宮一直籠罩在皇上中毒昏迷不醒的低氣壓之下,可是在信王等人的堅持下,蔣太后的生辰宴還是大操大辦了開來。
也不知信王是怎麼想的,竟是將帖子送到了齊子皓手上。
東齊的定王殿下和定王妃在京城裡一家客棧下榻一事有不少朝臣知曉,可人家沒有動作,上面亦沒有吩咐,他們也就揣著明白當糊塗。
雖說皇后奉東齊皇帝之命謀害皇上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可畢竟最後定論還沒有下下來,自然也不會有人想不開去找齊子皓的麻煩。要知道,幾年前,齊子皓出使南楚時的凌厲冷漠可是給不少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們犯不著上趕著找不痛快不是?
因此,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當不知道齊子皓進了景城。
可是信王這麼一來……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信王遞了帖子,齊子皓和葉卿清還真就盛裝進了皇宮。
“見過太后娘娘!”進到玉華殿,葉卿清微微俯身以示敬意,齊子皓也淡淡地點了點頭。
蔣太后臉上並未有明顯敵意,而是微笑著讓二人坐在了貴賓席上。
可自然也就有那仗著公共場合倚老賣老的人不滿發腔了:“定王爺還真是心大!你們東齊縱容和親公主害了吾皇,此刻竟沒有一絲悔過之意!”
平日裡不敢開口發話,這會兒仗著人多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齊子皓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並未答覆於他,那嘴角勾起的笑意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倒是葉卿清在一旁拉住了齊子皓的胳膊狀似隨意和他說了起來:“子皓,昨日我在客棧裡倒是聽得一個過路的客人說了個笑話。”
“哦?說來聽聽。”齊子皓偏頭望向她,態度柔和,嘴角也滿是寵溺,前後彷彿換了一個人。
葉卿清眼裡閃爍著狡黠的笑意,嘴角彎彎,道:“這說的是從前有一個賊子偷了某戶人家的東西,結果那家的男主人順藤摸瓜發現了他被偷的銀票被那賊子花在了城中的一家酒館裡。於是,他就拎住那酒館老闆的衣襟道,‘定是你讓那賊子進我家中的行兇的,走,跟我到衙門裡去!’
酒館老闆大聲叫冤。那人又說了,‘那賊子偷了我家的銀子不去別的地方,就來了你這裡,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是誰!’
酒館老闆氣得滿臉通紅,指著他的鼻子就罵道,‘強詞奪理!你這豎子,簡直就是牽強附會,腦子被糊住了,只會用來走路了?難不成就因為和我扯上了一些關係就一定是我指使的?簡直就是不分青紅皂白,盲心盲目!’
子皓,你覺得好笑麼?”
葉卿清掩住帕子兀自笑了起來,齊子皓則是依舊維持著唇角淺勾的姿態揉了揉她的髮髻,親暱的動作絲毫沒有顧忌到是大庭廣眾之下。
倒是,有些臣子老臉憋得通紅,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定王妃說的那個笑話,其實壓根就不好笑。但她最後那句罵人的話,分明就是借酒館老闆罵那個失主來回應剛剛出言不遜的那個老大人,說他沒有腦子,只會憑空想象。
想想也是,就算皇上的毒真的是皇后娘娘下的,可也還牽扯到了肅王殿下不是麼,誰又能保證一定和東齊有關呢!齊麗嘉和楚天瀾的事情雖然沒有大肆傳開,可在座的臣子幾乎都有意無意地從宮人們的嘴裡打聽到了一些什麼。
只見那個老大人氣得滿臉通紅,顫著身子想要發作。卻礙於齊子皓的面又不敢直接回罵回去,只得憤恨得一甩袖子撇開臉去,不去理會旁人譏笑的目光。
信王見狀,眯著眼上前打起了圓場:“皇后娘娘一事,現在還未完全查明。不可妄下定論,不可妄下定論!”
說罷,朝著高位上的蔣太后抱了個拳:“今日是太后娘娘的生辰,請定王殿下與定王妃前來,也是我南楚的一番心意。”
齊子皓並沒有給他面子答話,神色一如既往地緊繃,信王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訕訕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今日楚佳媛也跟著一起過來了,就坐在齊子皓和葉卿清的對面。只見她那雙快要噴出火的眉目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卿清,像是要在她臉上燒出個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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