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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林一臉的懵圈。
周簡想了下,體貼地幫腦子不太夠用,又在情感上一片空白的兄弟換了個更形象貼切的對比。
“你覺得,是在打架時被人揍得鼻青臉腫比較難受,還是沒寫完作業被關在家裡,遊戲機還被沒收了,電腦裡所有遊戲軟體都被解除安裝,清空了賬號和記錄,同時鍾鉞和我還打電話說要和你絕交比較難受?”
後者的情況太過慘烈,範林想了一個就覺得難受,到第三個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心肝脾肺腎都在揪痛,果斷地就做了選擇。
“當然是後面比較難受。”
人生簡直完全沒了樂趣。
周簡點了下頭,抬著下巴示意了下里面的某人,“所以,他現在八成就是後面那種感覺。”他沉默了下,結合之前閱讀的一系列“專業”書籍,理解得很是到位,“大概是心疼混合著後怕,真的情根深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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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好的傷看著嚴重,尤其過了兩天右眼和嘴唇都腫起來後,看著更是格外的悽慘,可好在都沒有真的受傷,消退下去之後就恢復了大半。
席在御作為事件的□□,著實安靜乖巧了好些天,每天寫完作業之後就湊在靜好旁邊,變著花樣說著鍾鉞的好話,就差沒把他誇成人見人愛的喇叭花,一口一個鐘哥,儼然就是繼範林之後的第二位腦殘粉。
“姐,我昨天和鍾哥上街時正好撞見了一個道士,他說鍾哥可是難得的有情人,以後對女朋友和老婆一定是千百萬個好,而且保證會一心一意,心無旁騖,死心塌地,就守著一個人寵到底……這種好男人你可千萬別錯過了。”
他在嘴裡塞了顆紫得發黑的葡萄,皮吐在左邊,籽吐到右邊,在嘴裡裹了蜜就要接著往下夸人,“而且我一句都沒說,他就知道你喜歡吃葡萄,特地選了超級甜的葡萄讓我給你帶回來,就為這這個……”
“鍾鉞帶著你又去把陳勳揍了一頓?”靜好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用的是疑問句,可語氣裡全是篤定。
席在御要吐的葡萄籽在驚嚇中卡到了喉嚨裡,嗆得他驚天動地地一陣大咳。
“沒有,”換過氣來的人否認地堅決,並擺出了最現實的證據,“我每天都準時準點陪著鍾哥回來看你,噓寒問暖堅決不當電燈泡還乖乖寫作業,哪裡有時間去找那龜孫子算賬!”
靜好點了下頭,輕飄飄地放過了這個話題,過了十幾分鍾才像是隨意閒聊般開口,“體育場那邊,能翻出學校的缺口好像剛被堵住了……”
分神吃著東西又看著電視的人下意識就接上了話,“就是,害我們白跑了一趟,那麼遠還要折回去。”
話音一落,席在御才想起了什麼,瞪大了眼睛控訴地看向淡定的靜好,“你居然套我的話!”
靜好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她臉上的痕跡消散得差不多,湊近了才能看見些青紫,“我明天就回學校上課,”她看了眼還在委屈的席在御,“你要是敢告訴你家鍾哥,我就告訴他,你最近一直在說他的壞話。”
席在御滿臉都在訴說著她的無恥。
靜好對著他扯了下嘴角,回報他這幾天差點把她耳朵煩死的花式發言,“你可以試試,你家鍾哥會相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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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鉞靠在牆上,手指間夾著一支香菸,沒點燃只是過過乾癮,另一邊的周簡看了他一眼,搖頭頗為感慨,“現在就被管成這樣,以後十年我都要拒絕去你家做客了。”
範林“啊”了聲,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為什麼不去鍾哥家玩?”
周簡偏了眼他,回答得一本正經,“出於單身狗自我保護的需要,免得加深某人的妻管嚴。”
“妻管嚴?”靜好站在學校特意闢出來的小徑上,看著那三個光明正大地踩在綠化帶上的人,視線額外在他們手裡握著的香菸上停頓了下,“背後議論學生會成員,踐踏草坪,違規吸菸,逃校,曠課。”
她一根根數著手指,“需要我廣播一下,你們要被扣掉多少分嗎?”
“不用。”周簡一把拽過範林,相當地識時務為俊傑,“我們馬上就走!”
兩個電燈泡消失得飛快,靜好幾步越過草坪走向站在原地的人,看了眼他手裡握著的香菸,微微皺了下眉頭,“又吸菸?”
鍾鉞舉起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我保證沒有。”
他突然笑了下,舉起的手落下時正好搭在了靜好的肩上,用力就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拉近了幾分,低頭湊近她,高挺的鼻尖輕輕蹭過她的臉頰,說話間的嘴唇都在有意無意地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