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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言便定住神,再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孟竹。
一個自己親眼看見已經死了的,孟竹!
“飛陽峰座下二弟子孟竹見過代掌門師兄,見過諸位師叔師伯。”
孟竹先是向在場諸位長輩見了禮,才又轉向楚梓言,
“楚道友想必未曾料到我還活著吧?當日楚道友到我的小院裡,說要與我一同來這西山瞧瞧,我雖是疑惑,卻也不曾拒絕。但想不到楚道友居然暗下派人埋伏,若非我僥倖逃脫。今日的我怕是已經死了!”
楚梓言現在心裡哪有什麼心思聽孟竹說什麼,腦袋裡全是孟竹被秦煜殺死的那一幕。
莫不成這是孟竹與那莫子元一起佈下的局,只為了打垮我楚家?
而場上諸人再看到孟竹的時候,也是錯愕。
這楚梓言到底耍的什麼把戲!將我們這些人聚在這裡,就為了演這麼一場鬧劇嘛!當下更是有人站出來質疑楚梓言。
秦煜自然也是驚愕不已,這孟竹當時確確實實是死了啊!
可是秦煜現下卻顧不得問詢此事,
“程皓師兄,想來現在真相已明。這明明是楚道友自編自演的鬧劇,為的,怕就是找子元的晦氣了。然後順便也找了找我整個飛陽峰的晦氣。”
“大師兄此言差矣,我怕這楚道友不是鬧鬧這麼簡單。”
孟竹說罷,竟是一手抓住楚梓言的手腕,然後摔倒程皓腳下,
“楚道友既然說自己是清白的,那可否讓程皓師兄驗一驗你的命門呢?”
楚梓言雖不知事態如何發展到這個地步,但也知道此時唯有一驗命門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當下便伸出手腕,好讓程皓驗個明白。
程皓駢指一指,便按在楚梓言命門。
霎時間,場上幾十餘人的眼睛便一齊看向程皓。
可程皓臉色卻是變了又變。
“楚濤師叔,您既是我正陽宗的長老,又是楚道友的老祖宗,想來不會有所偏頗。還請您老來探一探楚道友的脈門。”
楚濤聞此,也是一臉嚴肅,莫不成真是這梓言孩兒的過錯?
當下便來到楚梓言身側,探上了她的命門。
可楚濤臉色卻霎時變得蒼白,然後反手就給了楚梓言一個巴掌,
“你,你,你居然勾結魔修!我楚家千年道俢品行全被你敗光了!你如何對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
楚梓言聞此,只得大呼冤枉,
“老祖宗,我沒有,我沒有!”
可那楚濤卻是半分不信,反而轉向程皓,
“這孽畜自敗品性,甘於與那魔修為伍,還意圖栽贓子元師侄和秦煜師侄,實在是我楚門之大不幸!今日我便代她死去的爹爹將她逐出楚家大門。至於她犯下的錯,程師侄自行定奪懲戒就好,老頭子我決然不會阻攔!”
楚梓言怎知事情會發展到這步田地,只得半趴在地上大聲呼喊,
“老祖宗,我沒有,我沒有,我敢以心魔……”
可不待楚梓言說完,楚濤便又是一記耳光。
“孽畜,還敢狡辯!”
而又在此時,孟竹又站出身來,
“當日擂臺賽結束之後,楚道友便來到我院中,說是什麼西山一地頗有蹊蹺,約我一齊查探。可是西山我沒有去成,卻是被楚道友引入一道陣法之中。”
“楚道友果然在陣法上頗有造詣,我竟是脫身不得。幸而我有些許師尊留下的法寶加持,這才堪堪從那陣中逃脫!”
“楚道友,我到是想問問你,究竟是為什麼要殺我!”
此時孟竹步步緊逼,竟是讓在場諸人信了大半。
可楚梓言如何能承認,自己雖不明白孟竹為何沒死,可不是自己做的事,自己又如何能應!只能不停地大喊冤枉。
只可惜場上再無一人信她
孟竹見此,便又說道,
“楚道友這般行事,想來定是受了那魔修的指使,意圖擾亂對我道俢一脈,欲知此事如何,想來還須將楚道友暫時關押,然後細細盤問才是。”
程皓聞言,心裡也是百轉千回。
世尊說過,此次出外雲遊,就是為了這魔修晏幾的事情,意欲化解道魔兩修的恩怨。可偏偏就在這麼個節骨眼上,卻發生了這樣的事,莫非這楚梓言真是那晏幾的探子不成?若真是那樣,這楚梓言,還是先行收押為上。
“楚道友,你這般栽贓我宗同門,意圖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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