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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啜了口茶水,實在太苦,只輕抿了一下,就放回桌子,“回京之後,我打算開個一品居。”
他頗為感興趣:“哦?是茶莊嗎?”
她神秘一笑,搖了搖手:“不,不是茶莊,是……總之,你到了京城便知道了。”
“現在不能說嗎?”
“不能。”她果斷回答,又道:“因為這個一品居不是普通的店鋪,或許……或許等你知道它的真正面目,你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頗為期待了。”
她抿唇一笑,不予回答。
這件事好似就這麼揭過了,但事實上,蘇墨鈺和容薊兩人心裡都有疙瘩。
她倒還好些,起初的怨恨過去,也就淡了,但面對著面時,卻比之前要疏離許多,一切都像回到了最初,她恭敬循矩,他高高在上。
對於蘇墨鈺來說,也算是因禍得福,否則親戚來訪這幾日,還真不知該怎麼應付。
隨著離京城越來越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雀躍的興奮,可不是嗎?離家這麼久,終於要見到親人了,能不歡喜?
出乎她預料,本以為姚紀靈會跟隨他們一同入京,結果在半道上,她就告辭離去了。
這番舉動,讓蘇墨鈺越發覺得古怪,不過她現在沒工夫去管姚紀靈的事。
回京,便代表,一場硬仗馬上就要開始了。
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畢竟端王和賢王,這兩位手握重權的王爺,都不是現下的自己,可以對抗的。
蘇慶生被斬了一隻手,對蘇墨鈺的滔天恨意,從東郡一直帶回了京城,經過多日的發酵,已然到達極限。
回京後,蘇墨鈺先去面見了皇帝,將東郡發生的事情做了簡單彙報,皇帝十分滿意,告訴她將在明日早朝,當著百官的面,為她論功行賞,加官進爵。
這番話蘇慶生自然也是聽到的,憑什麼蘇墨鈺加官進爵,自己就要白白丟掉一隻手!
他不甘心,他要報復蘇墨鈺!
“怎麼樣?”皇城外,某個民居的院落內,蘇墨鈺輕聲問。
在她身後,站著個頭戴斗笠的人,一眼看去,毫不起眼,“一離開皇宮,蘇慶生便去了賢王府。”
她彈彈指甲,眸底劃過一道血色流光:“很好,想借賢王的刀來對付我?蘇慶生,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第90章 搞事情
賢王府不論春夏秋冬,都是一副生機盎然之景。
在這裡,好似天地時間,都被凍結了一般。
可越是美麗,就越是可怕;越是嬌豔,就越是詭異。
蘇慶生每一次踏足賢王府,都有種呼吸被攫住,感官被奪走的窒息感。
山亭前,紫色的人影,一如往常的清貴。
他躬著身子,在小廝的帶領下,輕手輕腳走了過去,在離亭子還有三步遠的地方停下。
今日,賢王似乎頗有興致,竟在山亭間擺起了棋盤,獨自博弈。
聽到動靜,並未抬頭:“聽說東郡時疫肆虐,死傷無數,”他笑了一下,執起一顆白字,落於棋盤上:“你竟然能活著會來,真是個奇蹟。”
蘇慶生淹了咽口水,越發緊張:“王爺說的沒錯,小人能活著回來,都是脫了王爺的福氣。”
“吧嗒”一聲,有一顆黑子落下:“不是拖了你那嫡親兄弟的福麼?”他抬頭,幽詭淺淡的眸瞥來:“幾個月不見,員外郎怎的少了隻手?”
提起這事蘇慶生就滿心憤恨:“王爺。”他跪了下來:“求王爺為小人做主!”
賢王笑:“做主?你打算讓本王如何為你做出?”
“小人少掉的這隻手,全是拜蘇墨鈺所賜!”他心裡雖然怕,但恨意還是佔了上風:“在前往東郡的路上,蘇墨鈺沒少說王爺的壞話,他知道小人是王爺手下的人,就處處與小人作對,甚至慫恿太子殺了小人,見慫恿不成,便暗中陷害小人,讓太子生疑。”這番話,是他早就想好的,故而說起來是滔滔不絕,像模像樣:“如今,他是賑災的功臣,小人卻落得如此悽慘境地,明日皇上還要在朝上當眾封賞他,他得了權勢,怕是更加不會放過小人了。”
賢王面無表情:“蘇慶生,還記得本王說過的話嗎?”
他以額觸地:“記得。”
“那就好。”賢王站起身:“本王要的,是可用之才,而非一無是處的窩囊廢,你倒是告訴本王,你還能為本王做什麼?”
蘇慶生後背全都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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