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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是吧!倒個夜香也能碰見太子,這機率堪比中彩票啊!
聽到傳喚,魏全趕來一瞧,差點沒暈厥過去。
你說這麼大個東宮,你去哪不好,偏偏要跑到寢殿後的練武場來,這地方沒人指引,找都找不到,也不知蘇墨鈺是怎麼跑來的!
魏全渾身哆嗦,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膝蓋磕在地面上那聲音,聽得蘇墨鈺一陣頭皮發麻。
“奴才該死,是奴才失職,還望殿下息怒!”魏全連聲音都在打著哆嗦,兩股戰戰,連跪都跪不穩了。
容薊還劍入鞘,瞥一眼跪倒在地的魏全:“你是該死,但在沒有找到代替你的人選之前,這條命暫且先欠著,自己去領罰吧。”
“謝殿下,奴才告退。”魏全含著一泡淚退下了,雖說小命保住了,可自己的屁股就得遭殃了。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魏全內心當中悲愴的哀呼,蘇墨鈺覺得自己的屁股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蘇墨鈺,你膽子很大。”容薊上前一步,冰冷的威壓兜頭而來。
哎呦喂,她可真冤,比竇娥還冤,你以為我願意欣賞你練劍啊,要不是你故意刁難我,我能迷路嗎?
正打算送容薊一個白眼,卻見他猛地後退一步,以袖遮鼻,長眉微蹙:“什麼味兒!”
什麼味兒?
屎味唄!
第10章 想要栽培草民
蘇墨鈺吶吶笑了笑,揣著兩手朝後退了一步。
容薊接過近侍遞來的布巾,終於肯好好說句話了:“知道孤為何讓你進宮嗎?”
為何?
你丫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你說你吃飽了沒事幹,讓我進宮就為了給你倒夜香?
說好的男寵呢?
到底是她高估了自己的美色,還是高估了他的眼光?
眨了眨眼,做迷茫之態:“草民不知。”
冷哼一聲,容薊轉過眼來,像是極為不耐般,剮了她一眼:“看來那二十大板打得還不夠,沒能讓你長記性,既然如此……”
“草民知道了!”我靠!打人還打上癮了,蘇墨鈺聽了他的話,渾身一抖,下意識脫口而出:“您讓草民進宮,是看上了草民的才華,想要藉此鍛鍊草民的意志,栽培草民。”
容薊嘴角一抽,寂靜冷然的表情驟然龜裂,“厚顏無恥!”
蘇墨鈺笑了笑,沒吭聲。
無恥就無恥吧,只要保住自己可憐的屁股就行。
好在容薊雖不滿意她的回答,倒也沒再提打板子的事,將手裡的佩劍丟給近侍,他轉過身來,冷冰冰的表情又摻雜上一絲嚴肅,“孤有話問你,你且到近前來。”
蘇墨鈺依然保持著垂目揣手的姿勢,恭謹地拒絕:“味兒大,還是別了。”
容薊擰眉,“滾過來!”
你說滾出去就滾出去,滾過來就滾過來,那我成什麼了?抬起頭,接觸到一雙黑沉似夜,幽厲如刀的眼神,蘇墨鈺立馬上前兩步,靜立在容薊的跟前:“敢問殿下有何吩咐?”
“半年前春獵之事,你可還記得?”冷不丁冒出一句。
蘇墨鈺愕然瞪著眼睛,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容薊雙手負立,目光幽然遠望,似乎沒瞧見蘇墨鈺滿臉迷茫的樣子:“有些事,做與不做,行與不行,皆在一念之間,你可明白?”
她扯著嘴角:“草民不……不太明白。”
“不明白?”他猛地看向她:“此事你我皆心知肚明,何以不明白?”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蘇墨鈺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哪裡知道原主跟著尊大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快速在腦中尋找對策,還沒等想到,就聽太子道:“罷了,那件事你與孤都忘了吧,孤也不打算再計較。”
那件事?
哪件事?
蘇墨鈺張了張口,最終決定,還是不做好奇寶寶了。
這時,一名宮人前來提醒:“殿下,時辰不早了,該上朝了。”
轉過身,看也不看蘇墨鈺,某人直接大踏步朝內殿的方向走去,走到殿門口時,突然停下腳步,回身警告:“蘇墨鈺,你在宮外的那些個壞毛病,不許給孤帶到宮裡來,若是再犯,發現一次杖責二十,兩次杖責三十,以此類推!”
咳咳……
蘇墨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在一名太監的帶領下,蘇墨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