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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以為,結果現實毫不留情地給了你一巴掌。
你以為可以不在乎,你以為可以諒解,你以為可以柳暗花明、死局逢生。
只有刺真正紮在自己身上時,才會明白有多痛。
愛情一直都被人們拿來歌頌,但並非所有愛情都是美好的,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罪惡。
就像唐玄宗與楊貴妃,原本放在手心疼愛呵護的女子,在皇權以及自身性命面前,愛情,最終還是輸給了前者。
聽起來有些諷刺,卻再現實不過。
愛情,可以高尚,可以神聖,也可以卑微,可以骯髒。
“別那麼較真。”她又抽出一張紙來,蓋在那句詩詞的上面,提筆書寫:“我重新教你一句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瑪朵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學生,蘇墨鈺教她的每一句,她都認認真真記了下來,晚上再抽空背熟。
作為交換,她教瑪朵詩詞,瑪朵則教她箭術。
在武術方面,瑪朵不如蘇墨鈺,但論箭術,她就差了瑪朵一大截。
“你要這樣,把腰挺直,肩膀往左一點……”瑪朵不但是個好學生,也是個好老師,教蘇墨鈺箭術的時候,非常認真,一絲一毫的錯誤都不允許出現。
蘇墨鈺按照她所說,站穩腳跟,挺直腰桿,將弓箭拉到極致,猛地射出。
“咄”的一聲,箭矢插進了箭靶的邊緣。
她有些沮喪,瑪朵卻鼓勵道:“你做的很不錯,第一次學習射箭,就能射中箭靶,比我厲害多了。”
她知道瑪朵是在安慰自己,不過她也不氣餒,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能夠一蹴而就,勤加練習的話,她一定可以百發百中。
在她練習射箭的場地旁邊,是一片一望無垠的草地,幾個契丹人策馬經過,其中一人蘇墨鈺有印象,是那個敗在閻烈洲手下,卻沒有乘人之危的契丹武士巴圖。
巴圖大聲道,“瑪朵,蘇姑娘,要不要一起來賽馬?”
蘇墨鈺搖頭:“不了,多謝巴圖大哥,我覺得還是練習射箭比較有趣。”說著,揚了揚手裡的弓箭。
瑪朵將手湊到嘴邊,做成喇叭的形狀:“巴圖大哥,你有看到大王子嗎?”
巴圖抬起馬鞭,朝前一指:“王子殿下在陪著小王子練習騎術。”
契丹是遊牧民族,除了剛生下來的嬰孩以外,每個人都會騎馬。
但還有一個例外,就是耶律桓。
“哇哇哇——”離得老遠,就能聽見耶律桓誇張的喊叫聲:“讓我下來,讓我下來,我不騎了——”
接著,想起耶律祁嚴肅洪亮的聲音:“不行,今天再學不會,你就不許吃晚飯!”
“不吃就不吃,讓我下來……”因為極度的驚嚇和委屈,耶律桓的聲音都有些扭曲了。
“沒用!”耶律祁策馬來到耶律桓身邊,伸手抓住他的韁繩:“我陪著你。”
“我說我不騎了。”耶律桓憤憤瞪著耶律祁。
耶律祁也嚴厲地瞪著他:“身為契丹男兒,哪能不會騎馬?你真是給我丟臉!”
耶律桓脾氣上來,便要從馬背上跳下去,耶律祁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揚起馬鞭,衝著他坐下的馬股用力一抽,馬匹吃痛,撒開四蹄,朝前狂奔而出。
“啊啊啊啊啊——”耶律桓抱著馬脖子,叫得驚天動地。
蘇墨鈺聽到動靜,和瑪朵趕來一看,就見耶律桓趴在馬背上,兩手死死環著馬頸,一邊哭一邊喊:“死了人死人了!讓我下來,我不想被摔死!”
“小王子殿下,快鬆手!”蘇墨鈺焦灼喊道:“你抓得越緊,馬就跑得越快,你聽我的,兩腿放鬆,不要夾馬腹,手也鬆開,握住韁繩,往後用力。”
耶律桓被顛得七葷八素,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照做,果然,胯/下坐騎跑動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耶律祁有些不高興,譏嘲道:“蘇姑娘作為大晉人,沒想到對騎術這麼擅長。”
她自然聽出耶律祁話中的譏諷,不但沒有謙虛回絕,反而自信承認:“沒錯,大王子可覺得驚訝?”
耶律祁看著她,神情不屑:“有本事就跟我比一場,你若是贏了,我就承認你的騎術比我好。”
“沒問題。”蘇墨鈺將手中弓箭丟給瑪朵:“我若贏了,你不但要承認我的騎術比你好,還要把你胯/下的這匹馬送給我,並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阿姐。”
她的條件雖然過分,但耶律祁並不認為她能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