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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生是死,契丹都不會放棄侵略,退守回城。
這一戰,必然無比艱難。
好在容薊調遣了全部的鐵浮屠,加起來總共一千人,雖然人數不多,但鐵浮屠計程車兵,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勇猛戰士,論起威猛程度,比契丹武士有過之而不及,在戰場上,絕對是碾壓一般的存在。
為了保住永州,冀州的一萬騎兵也正在前往永州的路上,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傍晚前應該就能趕到,只要他們能撐到傍晚,這場戰鬥最後的勝利,就會屬於大晉。
可士兵們能堅持,身為主帥的容薊,怕是支撐不了那麼久,一旦他病發,勢必會影響軍心。
這場仗,已經不僅僅是艱難了,而是進退維谷,難於登天。
容薊朝身邊的軍士點點頭,他領命退下,片刻後,幾人推著一輛囚車走了出來。
囚車中,關著耶律復,契丹人如今的汗王。
就算一切事宜都由耶律蓉接手,作為契丹的汗王,那些士兵,想必不會完全無所顧忌。
看到囚車中的人,耶律蓉依舊端坐馬背上,因為隔得遠,所以看不太清楚她臉上的神情,不知是焦灼,還是緊張,亦或是完全不在乎。
大晉這邊,派出一名士兵,作為談判的傳令官,前方對面軍陣與耶律蓉做交涉。
蘇墨鈺自然希望,耶律蓉能知難而退,立刻撤兵,但心裡卻很明白,這種想法實在幼稚,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不知交涉結果如何,漫長的等待後,對面戰場上,位於最前方的耶律蓉,忽然策馬朝前走了幾步。
蘇墨鈺擯住呼吸,以為談判崩盤,她要發號施令,準備進攻。
誰知,她只是凌空打了個響指,隨後有人,從軍隊後方,押著一個女子走上前。
雖然離得遠,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那個女子是長樂。
長樂怎麼會在耶律蓉的手上?
想到昨天耶律復那詭異的笑容,她才驀地恍然。
如果長樂在耶律蓉手中,那麼小王孫應該也在她手裡。
這下有些不妙了,以為只有自己這邊有人質,沒想到敵方也有人質。
耶律蓉對這邊計程車兵說了幾句話,那士兵走到戰場中央,對著這邊大聲喊話:“大晉的皇帝,你的親妹妹現在在我們手裡,如果你想救她,就獨自一人上前,我們自會把公主交還大晉,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殺了她,兩種選擇,望你儘快給出答覆。”
這個耶律蓉,簡直卑鄙無恥,竟然拿長樂的性命來要挾容薊!
她難道就不在乎耶律復的死活?
就算他們不能以耶律復的性命強迫契丹撤兵,但至少可以作為交換長樂的籌碼。
容薊和她想法一致,翻身下馬,將囚車的門鎖開啟,一把將耶律復從車中拽出來,提氣高喝道:“想讓耶律復活命,就把公主完好無缺歸還於朕!”
耶律蓉還未給予回應,被他以利刃挾制的耶律復忽然低低笑了起來:“皇上,勸你別白費功夫了,我那妹妹,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你不瞭解她,但是我瞭解,小的時候,阿孃一直都很偏心我,對蓉兒,卻是冷言冷語,動輒打罵,有一天晚上打雷,我睡不著,就想去找阿孃,可當我衝進帳篷時,卻看到,蓉兒站在阿孃的屍身旁,手裡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地上全是紅豔豔的鮮血,我嚇得不輕,蓉兒卻看著手裡的刀,笑得燦爛……”
他的聲音,猶如地獄深處的幽魂,陰冷嘶啞,當最後一個字落下,對面的耶律蓉,驟然拔刀,一刀砍死了前去傳話的大晉士兵,同時讓人挾持著容惜月,朝戰場中央而去。
同時,傳令的契丹士兵喊話道:“耶律復的死活,與契丹無關,與此戰無關,他既然已經是俘虜,那就任由你們大晉處置,至於長樂公主,如果皇上認為,她的死活對您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那就讓她的鮮血,為今日這一戰做祭奠好了。”
耶律蓉舉起手中的鐵胎大弓,彎弓搭箭,將鋒利的箭矢,對準了容惜月。
容薊額角青筋迸綻,顧不得手下的勸阻,猛地一夾馬腹,朝著長樂公主疾奔而去。
蘇墨鈺也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從一名將領手中奪過弓箭,也朝著戰場中央疾馳而去。
容惜月淚流滿面,看著正策馬朝自己趕來的容薊,想大喊,無奈嗓子已經被毒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到了最後,自己不但什麼忙都沒幫上,反而成為了他人的負累。
先是沒有盡到保護小王孫的責任,現在又害得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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