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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嘆息一聲,默默把臉轉向了一旁。
閻婉清見唯一能倚靠的母親都不理會自己,心中更是絕望。
“父皇。”寧王腦子轉的飛快,他見形勢朝著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連忙趁熱打鐵:“兒臣昨日喝得有些多,聽侍人說,兒臣的營帳不知何故,突然倒塌,下人來不及整修,太子便好心讓兒臣在他的營帳裡歇了一晚,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兒臣完全不知道。”
寧王這番說辭,便是徹底將閻婉清打入了地獄。
首先,他喝醉了,所以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就算侵犯了閻婉清,那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第二,他睡的是太子的營帳,不是閻婉清的營帳,閻婉清主動跑來投懷送抱,難道也是他的錯?
第三,大家的帳篷都好好的,偏偏他的營帳坍塌了,這說明了什麼?肯定是有心人故意陷害他。
前兩點,大家一聽就聽明白了,至於第三點,很少有人會往那上想。
因為就算有人要陷害他,但又怎能猜到,這天晚上,閻婉清正好要去太子的營帳?
所以,說來說去,總之就是閻婉清不知羞恥,為了太子妃之位,自甘墮/落。
“二皇兄說的沒錯。”容薊適時站出道:“昨晚兒臣正巧與幾位大人有政務商討,見二皇兄的營帳倒塌,就讓他暫且在兒臣的營帳中歇息一晚,至於閻小姐會來找兒臣,這一點,兒臣當真沒有料到,若是知道的話,必然不會讓二皇兄歇在自己的營帳。”他滿目愧悔:“都是兒臣考慮得不周到,這才釀成如此大禍。”
明明就是閻婉清放浪形骸,太子認個什麼錯?
大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個未婚妻是什麼德性吧?
聽了容薊的話,大家不免開始同情起他了。
“婉清,對不起。”他走上前,抬起手,為她拭了拭淚:“若是早知你有這般心思,孤絕對不會讓你受此委屈。”他口吻輕柔,似蘊含了無限的深情,但閻婉清,卻在他眼中,看到了徹骨的寒涼,冰冷如刀,一寸寸凌遲著她最後的希望。
他知道了!
他什麼都知道了!
他知道她算計他,知道她做得所有齷齪事!
世人皆言,太子薊,生性涼薄,寡情寡義,她偏偏不信,偏偏要做獨一無二的那一個。
為什麼不早點明白?
以為自己終究能將那人牢牢把控,多麼可笑,多麼幼稚,多麼……可悲。
塵埃落定,她永遠都無法成為他的妻了。
“唉,婉清啊,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皇帝見狀,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皇家的顏面都保不住了,如今,只有一個辦法:“既然你與寧王情投意合,那朕便成全了你們,待回京後,你們便尋個日子,把婚事辦了吧。”
閻婉清驟然抬頭,難以置信地喊道:“不要,我不要嫁給寧王,我……”
“臣婦代小女謝聖上隆恩!”閻夫人猛地衝了出來,打斷閻婉清的話,同時伸手壓在她的後背,強迫她一同叩首。
事已至此,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女兒的性命。
第146章 她選擇的人
一/夜之間,那個被世人豔羨的閻二小姐,驟然自雲端跌落,卑微至塵埃。
沒有幾個人同情,也沒有幾個人可憐,最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高高在上時,眾人仰望羨慕,等你從高處跌落,便人人都來踩上一腳,甚至是落井下石。
為了顧及皇家的顏面,皇帝下達的聖旨上,寫的很清楚,因德行不端,恃/寵/放曠,故而取消與閻家的婚約,太子妃人選,重新訂立。
閻婉清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當不成太子妃,連個正妃的頭銜都撈不到,只能委屈做寧王的一個側妃。
聽到這個訊息,蘇墨鈺倒沒什麼感覺。
她和容薊的婚事,原本就是政治聯姻,皇家與閻家的結合,實際上就是一種犧牲,犧牲了兩家彼此的自由。
閻婉清即便能如願嫁到皇家,也不會過得幸福,如果她能安生一點,老老實實做她的未來太子妃,或許她的日子,也不會有多難過。
怪只怪她看不清自己,更看不清她深愛的那個男人。
深愛。
這個詞,蘇墨鈺不太敢亂用,閻婉清究竟愛的是容薊這個人,還是他的身份,以及他光風霽月的外貌,誰知道呢。
閻婉清倒下了,可還有如數個閻婉清等待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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