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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非常滿意。”但有一個比自己更滿意的人,想到容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當時薛逸奏明瞭我的罪行後,都有誰站出來替我說話?”
“譚尚書,傅學士,李舍人……還有幾個人,我對他們還不熟。”
“那你呢?你相信我會是那種喪盡天良,殘害無辜的人嗎?”
“當然不信!”沒有任何猶豫,斬釘截鐵,就如那日在太和殿上一般模樣。
蘇墨鈺笑著道謝:“沒想到,在你眼裡,我還不算個壞人。”
“以前怎樣我不知道,總之,現在的你,很好。”
這世上誰都會說謊,只有閻烈洲不會。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伸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籠包”,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好兄弟!”
閻烈洲也不扭捏,豪爽地伸手抱了她一下:“嗯,好兄弟!”
竹青在一旁看傻了,少爺你怎麼能這麼沒有原則,半個月前,你還說閻少將是在你的頭號敵人,你要像蝗蟲過境般對他施以打擊報復,讓他聲名狼藉,尊嚴倒塌,威風盡毀。
好吧,在少爺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出所謂的原則。
閻烈洲告辭後,蘇墨鈺繼續在床上挺屍。
好無聊好無聊,雖然敵人已經被打敗了,該死的死,該軟禁的軟禁,但她的怒火依舊熊熊燃燒,燒得她這會兒腦仁都有些疼。
“少爺少爺,不好了!”竹青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房外衝進來:“太子殿下來了!”
她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竹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太子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少爺我也不在乎。”
“哦?蘇侍郎的口氣倒是大。”一道赭黃身影走入房中,竹青抖了抖,連忙彎下/身子退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就被太子叫住:“你家少爺吃飯了嗎?”
每次太子來蘇府都不會有好事發生,竹青哭喪著臉:“還沒。”
“去端。”丟下兩個字,容薊便大踏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和閻烈洲一樣,來的時候手裡都拎著東西,不過容薊手裡的食盒比閻烈洲的要精緻多了。
“今日,是孤親自監斬的。”他自發走到榻邊坐下,“你可解氣了?”
蘇墨鈺看著自己的兩隻“小籠包”,沒好氣道:“不解氣。”
“那——”他突然傾身,與她的臉只有不到兩寸的距離:“孤讓人把手巾擰成條狀讓他吞下去,整整折磨了他三天,這樣……可解氣?”
她愕然,半張著嘴:“吞、吞手巾?開什麼玩笑!”
“孤沒有開玩笑,只要孤想做的,就一定能做到。”換上嚴肅的表情,他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眼睛。
被他看得發毛,她連忙轉開視線:“你這也是濫用私刑,不怕有人找你麻煩?”
對她的反應表示不滿,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向自己:“不怕,孤只怕一件事。”
她屏住呼吸,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怕失去你。”
她像被人點了穴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又往前傾了一些,距離近到,他的唇,已輕輕貼上了她的。
“殿下,小的把午膳送來……了!”倒抽一口氣,最後一個字,竹青念得千迴百轉。
媽呀!少爺怎麼又把太子殿下給非禮了!
第125章 醋罈子被打翻
相比於蘇墨鈺的驚慌失措,容薊卻是從容淡定,不慌不忙。
衝竹青招招手:“拿過來吧。”
竹青端著飯菜,小心翼翼走到榻邊,時時刻刻注意著容薊的臉色。
老天保佑啊,非禮太子的人是少爺,太子殿下可千萬別把怒火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將餐盤擱在膝蓋上,容薊拿起木筷,夾了一片薄薄的雞肉,遞到她唇邊。
蘇墨鈺很不習慣,真的很不習慣。
就算雙手受了傷,每次吃飯都跟耍雜技一樣困難,她也沒有讓人來喂自己。
她習慣了自己動手,什麼都依靠別人,會給她一種軟弱無力的感覺。
那種被別人掌控的感覺,讓她很不爽。
輕輕偏了偏頭:“我自己來。”
他固執地不肯收手:“自己來?都這樣了,還逞什麼強。”
她覺得好笑:“這樣怎麼了?我不照樣沒餓死麼?”她伸手去搶他手中的筷子,卻因為動作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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