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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烈洲看了蘇墨鈺一眼,又看看容薊,一向不喜與人爭執的他,竟然一把握住蘇墨鈺的手腕,將她強行拉離了容薊所在的範圍。
容薊半窄的眸子陡然睜大,一副震驚到極點的模樣。
別說是他了,就連閻烈洲自己,都難以相信。
蘇墨鈺卻是一頭霧水,搞不懂這倆人在幹什麼。
“為了避嫌,殿下還是離自己的臣子遠一些為好。”閻烈洲一板一眼道。
容薊轉眼去看蘇墨鈺,蘇墨鈺也看著他,眨眨眼,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
憋著一股氣,容薊伸出手臂,輕輕攬在蘇墨鈺的肩膀上:“蘇侍郎,孤有個問題想要向你請教,不如去孤的大帳,好好給孤講解一番。”
“不可以!”出聲拒絕的,不是蘇墨鈺,而是閻烈洲:“你們……你們不可以。”
“不可以?”容薊眯起眼睛,仍是一臉溫和的微笑,但周身的氣壓,卻降到了冰點。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閻烈洲看著蘇墨鈺,眼中有些蘇墨鈺才能看懂的意味。
——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和太子單獨共處一室?
媽蛋!他絕對是這個意思!
“那個……”她想要出聲調和。
“閻少將,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沒等她說出來,就被容薊冷冷打斷。
“殿下也一樣。”
“你覺得孤不敢治你的罪?”
“如果殿下一定要治末將的罪,末將也無話可說,但末將自認行的端做得正,殿下即便要治罪,也要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妨礙公務,不知算不算一種罪行?”
“不知殿下指的公務,是什麼公務。”
“……”
蘇墨鈺一個勁翻白眼,還有完沒完了?一個當朝儲君,一個少年將軍,跟倆小學生吵架似的,丟不丟人。
第142章 男人心,海底針
“你倆慢慢吵,我先走了。”蘇墨鈺有種自己才是電燈泡的感覺,說不準,這倆人才是真愛,相愛相殺什麼,最悽美了。
“你去哪?”身後倆人齊齊發問。
“給你們騰地方啊。”頭也不回,徑直朝前走。
身後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左邊容薊,右邊閻烈洲,這倆貨亦步亦趨地跟著,也不吵了,開始團結一致折磨她。
“周圍不安全,你還是留在營地比較好。”
“是啊,萬一碰見猛獸之類的,來不及救援。”
“還有,你穿得這麼單薄,萬一受涼就糟了。”
“我那裡有件虎紋披風,你拿去穿好了。”
“時間不早了,要不先回去用午膳?”
蘇墨鈺終於受不了,停下來大喊:“算我求你們了,你倆能不能安靜會兒?”
兩人正要說什麼,她趕緊打斷:“首先,我不是傻瓜,知道安全第一,所以,我不會離開安全地帶,更不會跑到密林深處去作死。第二,我穿得一點也不單薄,我知道生病的痛苦,知道健康的可貴,所以我出門前,特意穿了件夾棉外衫,要是再加一件虎紋披風,我沒有被凍著,反而要被熱死。第三,現在才剛過己時,吃個毛線的午膳!”吼完後,她覺得舒服多了。
看了眼被她一通河東獅吼震懾住的兩人,她開始指揮:“現在我要去遛狼,你,去給我牽馬,你,去給我找根繩子。”
見兩人都不動彈,她又吼了句,“傻站著幹嘛,還不快點?”
容薊和閻烈洲彼此互望一眼,然後分頭去執行任務去了。
不會兒,容薊便牽著一匹馬回來了,蘇墨鈺直接翻身坐上去,又從閻烈洲手中接過一根用來套馬的韁繩,見上面連握把和套圈都做好了,甚是滿意。
“你們兩個,繼續吵也行,各回各家各找各爹也行,總之,”她一甩馬鞭,馬匹衝/刺而出的瞬間,吼出一句:“誰都不許跟來!”
朝著前方一片開闊地疾奔而去,那裡一直都有衛兵巡邏,加上地勢開闊,不會有野獸出沒,非常安全。
聽著風聲在耳邊速速刮過,她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擺脫那倆小學生了,再聽他們吵下去,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男人啊,真是麻煩。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怎麼男人心,比女人心還要難猜,還要彆扭呢?
他們在計較什麼,在爭論什麼,她並非猜不出,只是,容薊的反應她能理解,但閻烈洲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