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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她會拒絕,或許已經習慣了,他澹然一笑:“那好吧,我……”
“後天吧,後天我有時間,你要是來得早,我們就一起吃午飯。”說完,快步走下廊橋,消失在了視野的盡頭。
他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唇角緩緩勾出一抹歡喜的笑意。
她會留下,會一直陪著他。
老天對自己如此仁慈,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
“春天不洗腳,處處蚊子咬,夜來把掌聲,不知死多少。”
熱鬧熙攘的一品居內,時不時傳來一陣鬨笑。
曾經紅極一時的《梁山伯與祝英臺》不知何時,被替換成了別的戲劇,雖然偶爾還會演出一兩場,但不像之前那麼頻繁了。
雖然梁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被替換了,但之後安排的戲劇也很有意思,比起化蝶的悲劇,如今的演出更輕鬆更討喜。
“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臺下又是一陣鬨笑。
蘇墨鈺坐在二樓某個角落,搖著扇子,也笑得見牙不見眼。
第394章 希望
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雖然好,但實在是太悲情了。
人生本就如此艱難了,幹嘛還要看這種苦情的戲劇,既然一品居是以娛樂開懷為主,那自然要讓人開心的來,開心的走,整日搞得愁雲慘淡,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舉辦喪事。
現在多少,每天都樂呵呵的,對面有一桌的客人,樂的都滾到桌子下面去了,他們旁邊的客人,也笑得眼淚橫流,一個勁地狂拍桌子。
比起前段時間,現在的一品居,才能真正稱得上是享樂之地。
多虧她絞盡腦汁排的這些表演,一品居現在的客人,又比從前多了一倍,真是每天都數錢數到手抽筋。
此刻,大堂中央的舞臺上,一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將手裡的雨傘遞給面前嬌滴滴的姑娘,溫柔道:“下雨了,這把傘給你,千萬彆著涼了。”
姑娘感激地接過,“多謝公子,你把傘給了小女,你怎麼辦呢?”
公子哥瀟灑一笑:“沒事,我乘馬車。”
臺下一陣鬨然,有人笑有人罵,都快吵一鍋粥了。
蘇墨鈺捂著腦袋,正打算離開,讓這群人慢慢吵去,忽然從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小公子?”
她愣了一下,轉過頭去,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你們是?”
女子歡喜地揭下頭上的幕離:“小公子,真的是你!”
她身旁的男子,也隨即取下頭上的斗笠:“真的是公子。”
女子搗了他一下:“什麼公子,要改口叫小姐了。”
“是是是,小姐。”
蘇墨鈺大張著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兩人:“雪櫻,若白!”
“沒想到我們真能在這裡碰上小公子。”雪櫻開心道。
一旁的若白提醒:“阿櫻,不是要改口叫小姐嗎?”
雪櫻反應過來,連忙捂住嘴巴:“哎呀,習慣了,也是改不過來。”
蘇墨鈺微笑道,“改不過來就不改了,我還是聽你叫我小公子親切。”竹青那孩子,不也一直叫自己少爺麼,反正只是稱呼而已,怎麼順口怎麼來。
“那就繼續叫你小公子。”雪櫻也是不拘小節的人,稱呼什麼的,只要順耳好聽就行了。
蘇墨鈺上下打量她,發現她臉上和手上的疤痕,比以前淺多了,更重要的事,她竟然可以走路了,實在驚訝,“雪櫻,若白把你照顧的真好,你能重新站起來,真是太好了。”
雪櫻唇抿一笑:“其實,這也不全是若白的功勞,是我們運氣好。”
“運氣?”
“是啊,我們……”
若白拉了她一下,“阿櫻,我們不是答應那位那位族長,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嗎、”
雪櫻剮他一眼,生氣道:“小公子又不是外人!”
蘇墨鈺知道兩人為難,她也只是隨口問問,“既然已經答應別人了,你還是不要說了。”
“別聽他瞎說。”雪櫻熱情地握住她的手,在她對面坐下:“小公子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最親的人,沒有不能對你說的話。”
若白也在對面坐下,看著雪櫻,滿眼都是/寵/溺。
“我之所以能重新站起來,是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一個村莊,那個村莊的人,長得都和實際年齡不符,五六十歲的阿婆,就和二十幾歲的少婦一樣,實在神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