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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容薊神色陡然凝重起來,“你說的不無道理,只是這位小王子,為何會流落到我大晉,又為何數年之間,音訊全無?”
蘇墨鈺在一邊旁聽,越聽越覺得古怪,越聽越覺得心驚。
雖說表面看來,這事與自己沒有關係,但大年夜那晚被抓捕的刺客說的那句話,卻始終讓她耿耿於懷。
欠他們的東西?
難道說,這個欠了的東西,實際上不是某個物品,某種恩仇,而是……人?
這也太扯了吧!
……
“孤明白了,你們退下吧。”將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問清後,容薊便令諸人離開了。
“鈺兒,怎麼了?臉色這麼差?”起身走到她身旁,看到她慘白的臉色,憂心問道。
“你說這位小王子,”她仰頭看著他:“會不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第219章 沉淪
“你的意思是,這個耶律桓,有可能是我們認識的人?”容薊眼神一凜道。
“我只是猜測。”她歪了歪腦袋:“那個耶律桓,今年多大了。”
他估算了一下,“十四五歲吧。”
十四五歲……
如果真是自己認識的人,那麼,這個範圍就已經很小了。
正沉吟時,忽覺肩頭一緊,接著身子一歪,不受控制地倒進了一具堅實寬闊的胸膛。
她仰首挑眉——什麼意思?
他俯首微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你了。
她再挑眉——想我?想我至於動手動腳?況且,咱倆昨天才見過面。
他笑得越發溫潤多情——不是說了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幾個眼神交匯來往後,她猛地起身,一拳衝他打過去:“得寸進尺!”
他笑呵呵接下她的拳頭:“鈺兒,你可真兇!”
她再打:“兇就對了!”
他腦袋一偏,躲了開去,笑眯眯道:“都說女人是老虎,古人誠不欺我。”
她洩氣了,垮著肩坐回去:“不跟你鬧了。”
這傢伙的厚臉皮到底是跟誰學的?難道是自己嗎?如果是的話,那可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了。
“鈺兒,難得只有你我兩人,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你要不要聽?”他又湊上來,挑眉眨眼,端的是無限風/流。
她斜斜睨他,如此風景的他,也就只有自己能見到吧?
心裡有些小得意,抬起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小娘子,長得可真俊,叫什麼名兒啊?”
容薊嘴角抽了抽,她這幅模樣,還真有幾分紈絝子弟的風采,也難怪,之前她不就一直以紈絝弟子的形象示人麼?連自己都被她給騙過去了。
“這位大爺,你可是看上奴家了?”她既然要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蘇墨鈺怔了一下,不是吧?他還真配合了!
強忍著笑,她屈起手指,在他細滑的肌膚上游走:“是啊,本大爺看上你了,只要伺候好本大爺,本大爺是不會虧待你的。”
他順勢道:“大爺放心,奴家一定會將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蘇墨鈺正要點頭,突然間身體一輕,竟被他攔腰抱起。
“喂喂喂,錯了!”她急忙去拍他的手。
“哪裡錯了?”
她掙扎著從他懷裡跳出來,反過來抱住他的腰:“應該這樣。”
他悶笑:“大爺是想要抱我嗎?”
她試了試,這傢伙沉死了,用盡吃奶的勁,才能抱起一點點,“小娘子,你每天都吃的什麼,怎麼這麼沉啊。”
“大爺可是力不從心?不行的話……”
“誰說不行了?”她猛地一提氣,還真將他抱起了一些。
他有些愕然,他的鈺兒看上去瘦瘦弱弱,乾乾癟癟的,沒想到力氣還不小。
“小娘子,怎麼樣?感覺到我的厲害了吧?”
這遊戲玩得越發歡暢了,她似乎很喜歡扮演掌控一切的角色,他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只是覺得她事事都如此好強,自己的地位又該擺在哪裡呢?
正這般想著,她忽然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不穩,兩人齊齊朝著地面栽去。
砰地一聲,他倒在地上,她砸在他的身上。
有他給自己做肉墊,蘇墨鈺倒是沒有摔疼,容薊卻悶哼了一聲,輕輕蹙了蹙眉頭。
“疼麼?”她俯身在他上方,看著他,眼裡掠過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