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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留給我的傳家寶,我不應該拿出來賣的。都是我的錯,現在沒了,沒了!”他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傷心,就彷彿那個瓷器就是他的母親一般。
這時候,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說話居然不結巴了。而是同情的看著他,譴責的看向寧有為,真是個黑心的老闆!
寧有為的臉色未變,早在之前,他就有預料。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在古玩屆混不下去。
可他偏偏還就不買這份帳,憑什麼你的意見可以左右我的人生?寧有為還真不怕,他想繼續看看,這一定不是高…潮,後面肯定還有大招。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們大家一起抵制漱芳齋,抵制黑心老闆!”黑瘦子抓緊時機,鼓舞著外面的人群。
“抵制漱芳齋!抵制黑心老闆!”
“抵制漱芳齋!抵制黑心老闆!”
……
沒想到,剛開始外面只有兩、三個人響應。多喊兩聲,居然有一小半的人都開始喊起了口號。
人就是這樣,要是讓他一個人站出來,他還未必敢。但是,法不責眾,不少人懷著自己心中的小心思,都跟著喊了起來。無論誰對誰錯,無論是非黑白,尤其是那些嫉妒寧有為的同行們。這麼好的機會,豈能錯過。
黑瘦子和白瘦子相互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寧有為也就是這樣了,很好對付嘛。這也是了,還沒有人在他們黑白雙煞面前,討過好。
阿盛沒有想到,一件小事,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難道這就是輿論的力量?不得不說,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其實很聰明,對於事情的認知也是很敏感的。
寧有為並沒有搶在這個大家都“興致勃勃”的關頭說話,而是等大家喊得差不多要沒勁的時候,他開口了。
“這件事情,其實還真的很簡單。良心,並不是挖出來才可以看到的。可以容我多說兩句嗎?就是秋後問斬,也有臨死之言,對不對?他們的指責在於,是我摔壞了這位農民同志的花瓶,請問我動機何在?生意人,自然是以和為貴,我為什麼要找自己的麻煩?況且,這本身就是一個假的花瓶,價值不到一塊錢。”
寧有為的心一直都是冷靜的,他冷冷地看著事態的發展,思考著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他並沒有過激的言行舉止,甚至語氣都是平緩的,搞笑的。這樣的態度,圍觀的群眾還是可以接受的。
尤其是在,他一針見血的指出,這三個人的一切一切行為,不過是為了一個價值不到一塊錢的花瓶之後,圍觀的群眾意外的平靜了下來。是啊,這一點點錢,值得上升到一個這麼高的高度嗎?是不是別有居心?
圍觀的群眾不都是傻子,冷靜下來一想,你還別說,這真是就像用烏黑的手抓著山珍海味在吃,倒胃口啊!
這一下,懷疑的目光看向了雅間裡面的另外三個人,這三人是一夥的嗎?
黑白雙煞傻眼了,這寧有為,說話還真有一手。難怪僱主叫他們要小心行事,還真的不可小覷。
“你胡說,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真麼可能是假的!我家祖上可是出過大官的,不可能,是你不想負責,是你在轉移大家的視線。”衣衫襤褸的農民幾乎要跳起來了,他強烈的指責寧有為的說法。
“咦,你怎麼不結巴了?難道之前是裝的嗎?說!你有什麼目的,是誰派你來的?”寧有為突然插了一句話,而且後面的一句話,十分嚴厲。
店門外的群眾恍然大悟,這人不是結巴嗎?怎麼說話這麼流利?他是什麼時候開始不結巴的,怎麼沒有注意到。難道真的如這家店的老闆所說,這些人都是另有圖謀?這樣一想,圍觀的群眾開始不淡定了。
甚至有人想起了寧有為開始說的第一句話,這是一場好戲。難道從一開始,寧老闆就識破了他們的把戲?這也太牛了吧!
眼見事態脫離了他們的控制,雅間裡的其他三個人都有點沉不住氣了。這可怎麼辦才好,事情搞砸了,該如何脫身?
“大家讓一讓,大家請讓一讓,陳老爺來了。”突然,後面傳來了一聲高喊,頓時,人群被分開了一條路出來。
黑白雙煞和衣著破爛的農民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而這一點,被密切注視著他們表情的寧有為給納入眼中。
這一下子,他才真正確定了是誰導演的這場戲。剛開始,他還只是懷疑,並不能夠真正的確定。陳老爺,你就會這幾招嗎?實在是不夠看啊!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我剛才在外面喝茶,有人告訴我,古玩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