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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品,你齷齪,把別人也想得齷齪,你丫的才算不得男人!”
袁斌也冷笑:“你說那慕容遲迴來了,好啊,我等著他身魂合一,我倒要看看你嫁了他,甘心做一輩子處子!”
“聒噪!”沈雪拍了袁斌的啞穴,反手將花花抱到胸前,看著花花垂頭喪氣的模樣,微微笑了,照著毛乎乎的貓臉吹了口氣,在它耳邊低低道,“有什麼可難過的,我知道你行,就算不行,也是暫時的,就算一輩子不行,我也不在乎。”
藏身花花的慕容遲悲憤地噎住了,行不行的,你說得能不這麼順溜嗎,行是男人最基本的表示,哪個太監把自己當男人,男人,在心,在品,可也在行不行唉!
馬一直在走,牽著韁繩的沈雪隨意地跟著走。動物的感官往往比人靈敏。沈雪望著眼前翻滾的濃霧,忽然,白色的濃霧,隱現出一抹淡黃,馬行進的方向即是向著那抹淡黃。按時辰估,當是黃昏時候,那是西下的太陽?向西走,似乎可以到桃林峧?沈雪腦子裡浮出鹿山地形圖。
漸漸地,淡黃色越來越明亮,呈淡金色,似是一個大圓,霧依舊濃得像白煙,那光卻穿過了濃霧。
夕陽西下,光線只會越來越暗。沈雪一時判斷不出那大片淡金色是什麼,不由得停下腳步。
馬刨著蹄子。似是對停步不前表示不滿。
“你終於來了。”
一個悠長緩慢的聲音,自濃霧裡穿透而來。
沈雪睜大了眼睛,眼前的濃霧忽然散了,一條石階出現。石階那頭金光閃閃,不禁應了一聲:“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是誰?裝神弄鬼的可不好玩。”
“這裡是五指山,你看見的路通向桃子觀。”
五指山?桃子觀?傳說五指山裡有一座拇指山,拇指山上有一座桃子觀,桃子觀裡有個邋遢道士,邋遢道士愛吃桃子,殺過蛇精豬妖。
沈雪不覺失笑,桃林峧在鹿山西,傳說中的五指山在鹿山西北,迷路也走不了這麼遠的。
“為什麼還不上山?”
沈雪笑道:“我為什麼要上山?”
“你為什麼不上山?”那悠緩的聲音有些急了。“你就沒有想做卻做不了的事情嗎?”
沈雪怔住,慢慢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是那個愛吃桃子的邋遢道士嗎,落在凡塵。有點道術?沈雪笑意變深,濃霧,迷路,都是他的障眼法吧。
沈雪牽著馬,沿石階而上,上到山頂,果見一處道觀。觀頂尖尖的,有幾分桃子尖的樣子,整個道觀既不金碧,也不輝煌,破磚爛瓦,老樹枯藤。門口盤腿坐個道士,臂上掛一支禿毛拂塵,果然邋遢得很。
沈雪解開袁斌的穴道,袁斌滾落馬下。
邋遢道士自認仙氣十足地擺了擺拂塵:“桃花妖,求我呀。”那姿勢。說起來的確仙氣十足,可惜他道袍在髒,拂塵又禿了毛,看起來不倫不類十分的可笑,倒似那穿衣戴帽學作人樣的獼猴。
沈雪笑了笑:“你既識得我本尊,也該告訴我,你是哪位道友,我想問問,五百年雷劫,修佛的吃金蟬子避,你一個修道的怎麼躲?躲到書生的衣袍下?”
邋遢道士跳起來:“狐狸才往書生的衣袍下躲,貧道吃了大蟠桃,與天同壽。”
“大蟠桃!”沈雪眯起了眼,慢慢道,“你果是隻猴,花果山的,這麼說來,小猴子,就該你欠我了。”
“要不要這麼聰明,一個花妖比猴兒還聰明,”邋遢道士撇撇嘴,歡快地說,“老祖宗說了,你因為他落了凡塵輪迴,是他欠下的孽,由小猴兒來還。”
沈雪皮笑肉不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家老祖宗欠我的,算一次,你欠我的,也得算一次。”
邋遢道士急了:“老祖宗害你落了凡間,這算欠你一次,小猴兒怎麼欠你了?”
站在一旁的袁斌,揉著血脈不大暢通的手腳,越聽越怪異心驚。
沈雪聳聳肩:“你一個花果山的小猴子,不修不煉卻得了長生不老,怎麼不算欠我?”
邋遢道士急得直跳:“那是老祖宗開恩,賞了小猴兒一個大蟠桃,與你有什麼關係?”
沈雪哼了一聲:“那大蟠桃從哪兒來的?蟠桃園。沒有我辛苦料理蟠桃園,蟠桃樹能結出那麼多桃子,那大蟠桃能輪得上你吃一個?”
邋遢道士聞言,呆了呆,噥噥道:“好像也對哦。”
沈雪又哼一聲:“什麼好像,就是。小猴子,你把我誑到這兒來,準備怎麼幫我?”
邋遢道士又擺擺拂塵:“移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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