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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府尹躬身回稟:“回三殿下、四殿下。昨晚的爆炸,多有四十處,不過,沒有人員傷亡。也沒有房屋毀損,就是,就是,城裡的道路多了四十個大坑,需要填修。”
“本宮在宮裡都聽得到處哭爹喊孃的,怎麼沒有人員傷亡,還沒有房屋毀損,合著宮裡的三宮招了天雷的恨,被劈得狠了?”簡鳳歌氣道。
京兆府府尹擦汗:“回四殿下,的確沒有人員傷亡。沒有房屋毀損,哭喊聲完全是那些升斗小民被嚇壞了,呼天搶地求雷公爺爺饒命。”
“求雷公爺爺饒命!”簡鳳歌氣樂了。
袁斌向前幾步,半躬身:“回三殿下、四殿下,昨晚的巨響。不是天雷,乃是人為。殿下當知,過節過年的時候,百姓家裡都會放煙花爆竹,那煙花爆竹裡裝著的黑硝,又叫炸藥,威力大的炸藥引起的爆炸。能夠輕易摧毀房屋,把人炸死炸傷。”
簡鳳鳴向前探身:“武安侯是說,那沈五從天牢劫人,把長安攪得鬼神不安,靠的就是炸藥?”
袁斌:“是的。今天臣在桃林峧大敗,也是輸在炸藥之下。”
鄭伯豪也站了出來。虛弱地按著受傷的右肩:“回殿下,今天御林軍圍困桃林峧,沈家使用的武器,非楚軍能敵。臣在後面看得分明,一陣轟隆之後。滿地的胳膊,大腿,手,腳,心肝肚肺腸到處流,白的腦漿紅的血到處濺,慘不忍睹,嚇死個鬼神,臣把隔夜飯全吐了,苦水都吐出來了!”
大殿裡一片死寂。
鄭伯豪是什麼人?從小跟著東安侯征戰北疆,是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年輕將軍,簡鳳鳴親眼看到在鹿山平叛,鄭伯豪提槍殺人,眼都不眨一下。此時見鄭伯豪,臉色蒼白,兩眼通紅,嘴唇青紫,腳步虛浮,無半點意氣風發之態。
內閣次輔無聲吁了口氣,暗想,保持沉默,做對了。
簡鳳歌怒道:“鄭伯豪,你休漲逆賊志氣!誰不知道你娶的是沈家的嫡長女,你不向著沈家,沒人向著沈家!本宮不拿你個私通逆賊之罪,你還在這裡妖言惑眾!來人!”
鄭伯豪撲通跪下:“殿下,臣冤枉!臣的妻子確實是沈家的嫡長女,但是,臣絕沒有私通逆賊!昨晚臣在府裡聽得異響,立刻率御林軍精兵二十,尋著聲音查詢異情,結果正碰上那沈五的馬車,那沈五,那沈五隻一劍便刺倒了臣等,殿下不信,可招那二十精兵前來問訊!”抹了抹臉,鄭伯豪哀號道,“殿下,那沈五的武功,怕是不在沈教頭之下!今天在陣前,武安侯與那沈五連一個照面都沒打就敗退了!”
鄭伯豪心裡噓噓,私通逆賊?咱是明通好不好!不受那一劍,他怎麼向兩位殿下哭訴鄭家的委屈!武安侯你不是很能嗎,那就拖你下水囉。
簡鳳鳴吃驚的是,鄭伯豪說沈五一劍傷了二十一人,氣勢逼人直追她爹沈凱川,他並不知道延慶帝對鎮北侯父子的刑罰,只在心裡叫苦,一個沈凱川已是萬人敵,養出個女兒,地獄修羅一般,這可怎麼好!
袁斌暗暗磨牙。
他新到這個世界,必然要想辦設法瞭解這個世界,以他的頭腦和分析,很快得知沈凱川在御林軍裡享有極高的威望和聲譽,他要把御林軍完全掌控在自己手裡,就得一點一點削去沈凱川的威望。昨天長安驟變,給了他向延慶帝靠攏的機會,因此他毫不留情斬盡殺絕勇王府,又擔心鎮北侯府向延慶帝投誠,有沈凱川高高在上,他想出頭便多了一重山,於是,借延慶帝對沈凱川的忌憚,他徹底毀掉沈凱川!
昨天晚上,袁斌眼睜睜望著沈雪遠去,夜風下,她扶車側立的身影,飄起的長髮,秀逸的面容,襯著暗夜天空,那飛揚冷峻的風采,極大地震憾了他的心,讓他產生了一定要將她征服的烈火燃情。
在趕場的御林軍的救助下,一眾人服用解藥,恢復了體力。
袁斌派人尋來獵犬,調集京衛指揮使司最精銳的三千御林軍,緊隨獵犬追蹤。
一路上,袁斌在想前世穆容馳和沈雪的關係,再想初到這裡時,沈雪出現在葉超生的身邊,而葉超生有一張穆容馳的臉。袁斌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某種關係,卻又有兩點想不通,前世沈雪與穆容馳並無往來,這世沈雪對葉超生甚為冷淡。
袁斌想來想去。勉強給自己一個結論,沈雪恨葉超生悔婚,對穆容馳這張臉還是有感覺的。袁斌輕哼了哼,他和沈雪只在初醒時候見過一面,她不可能發現此葉超生已是袁斌,葉超生的火熱追求,一定能把她拿下,就像前世一樣。
得到了沈雪,憑他們兩個人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位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