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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轉了個身:“你看看……唔,下面點的地方,有沒有什麼……異物?”
下面點的……咳……
賀之璧想,難道她的“那個”突然來了?
這就尷尬了啊!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賀之璧只覺得自己臉都大了三圈。
不過話都說了,人家也把背轉過來了,再說不好意思看,那才惹人生氣呢!
於是賀之璧飛快地向江初語的“下面”瞟了一眼。
很正常啊,水綠色的裙子,沒有紅梅花兒開的狀況啊!
“咳。我看了,沒什麼異常,很乾淨。”
江初語將信將疑地掏出一張紙巾展開,一邊往身後夠,一邊問:“真的嗎?奇怪……”
她嘟囔著,還是紙巾在臀處的衣裙上擦了幾下。
賀之璧心裡好奇:這……就算真從裡面透出來了,從外面能擦的了什麼?卻是不敢再問。只說:“真的沒有。你要不信,一會兒找個女同志問問。對了,你去哪?”
江初語看了看只略微褶皺的紙巾,團了團塞在車載垃圾簍裡,這才坐直身子,繫好安全帶。
“哦我剛去找我表姐,沒找著,現在要回家。你還記得我表姐吧?”
那個……當街被打的女人?
“當然記得。”
就是不記得長什麼樣……咳。
江初語一臉疑惑:“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姐要躲起來不見人呢?單獨在家遭了賊,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和親人朋友待在一起,更安全也更放鬆嗎?”
賀之璧皺皺眉:“可能你表姐性格比較內向,反而更害怕和人接觸?”
江初語說:“可是她從小就比我活潑啊!”
“人長大了,會變的。更何況,你們的成長軌跡不是完全一樣。有些事也許你是一個反應,於她,又是另一個感覺。”
賀之璧忽然想起家中的小正太,不由一悵。
“師兄,你要回家的話,把我放在前面車站就好了。我自己搭車回去。”
江初語掏出手機,準備叫車。
賀之璧瞥了一眼,詫異道:“咦?你還會叫車。我以為你都是坐公交呢。”
江初語頭也不抬:“對啊,原本就是坐公交的,誰知道遇上個變/態!”
變/態?
賀之璧臉一沉:“所以你剛才叫我看你背後,是因為怕沾上別的髒東西?”
江初語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只得抬頭賠笑:“師兄,我不是沒事了嗎?你不會告訴我老爸的哦?”
“那人呢!”
賀之璧尚不自覺,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像是冰磚一般,滋滋冒著冷氣。
江初語連忙語帶誇張的說笑:“當然是被本姑娘打跑了哈哈哈哈……哈……”
她看著賀之璧冷硬的側顏,笑聲越來越小,最後乾巴巴地停下來,雙手合十:“師兄,你真別告訴我爸,他最疼我,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別把我爸氣出個好歹……”
☆、第8章 好不好嘛
江初語緊緊盯著賀之璧的臉,觀察他的反應。她看見他腮幫子鼓了鼓,知道他正咬牙所以繃緊了咬肌,她又小心翼翼的問:“好不好嘛?”
A市與明珠島隔海相望,自有一派地方趣味。江初語雖然生在城裡,不講本地方言,卻也難免帶了些口音,軟軟的尾調,透著無限撒嬌意味。
賀之璧終於敗下陣來:“行,這次就不跟老師說了。但是你要記住,你一個女孩子,遇上這種事,不要和人硬拼,最好叫別人幫忙。實在不行,你就趕緊躲開。”
江初語有些不在意,像公交色/狼這類物種,其實說白了還是慫貨居多。她要是一味躲避,忍氣吞聲,對方肯定越來越大膽,指不定幹出什麼來呢!可她要是強硬起來,寸步不讓,那人還真不敢對她怎麼樣!
能幹這種暗搓搓的事的,都是陰溝裡見不得光的老鼠!她才不怕!
賀之璧聽她漫不經心的嗯了聲,趁著等紅燈的時候把臉扭過來,表情認真:“師妹,你別當我的話是耳旁風。你畢竟是個女孩子,體能上處在劣勢,萬一對方惱羞成怒怎麼辦?華夏的國情……你也很清楚,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人並沒有那麼多,一切還是要以保全自己為第一要務。”
“你也別打車了,我送你回去。”
賀之璧一番話好長,又嚴肅,偏偏有理有據,江初語無法反駁,只得悶悶地低下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