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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觀音水來開發一種美容養顏的東西,專門賣給那些高門大戶人家的有錢官太太……沐初晴似乎看到一條通往發財的大路,白花花的銀子正朝著她前赴後繼地湧過來。
錢!錢!錢!
好多錢!都是錢!
深呼吸幾口氣,沐初晴將心情平復下去,將眸中的火熱之意斂了下來,端著陶碗進了西屋,同守在莫封疆身邊的蘇格道:“蘇格,你讓一下,我來幫他除了一下臉上的傷疤。”
蘇格依言躲開,給沐初晴騰出了地方。
沐初晴本想用麻布蘸著觀音水來給莫封疆擦臉的,可是想著莫封疆是那種金貴的人,只能咬牙從她買來準備刺繡用的白絹上裁下一塊來給莫封疆擦臉。
蘇格一見沐初晴要用在水中蘸溼的白絹給莫封疆蒙臉,可被嚇得夠嗆,這可是一種處死犯人的刑罰啊!
在前朝,有一任皇帝生來怕血,因此就連處決死刑犯都不讓劊子手來,而是從民間四處收集不見血的處決之法,用白紙糊臉這種懲罰方式就是民間一個老婦人提出來的。
將死刑犯人的手腳捆縛在條凳上,再把將白紙在水中蘸溼,一層一層往死刑犯臉上糊,蘸溼的白紙最多糊上二十層,那死刑犯人定會氣絕身亡。
這種處決犯人的法子一經提出,頓時獲得了那‘不見血’皇帝的歡心,那十分惡毒的老婦人都因此而獲得了無數封賞。
因果有輪迴報應,那老婦人提出來的法子殺死無數的罪犯,最後她也因為不敬州官而獲罪,死在了自己提出的刑罰之上,據說那老婦人是一個氣足的,行刑之人整整用了十九張白紙才將她送上西天。
要知道一般的男人都不會有這麼足的氣,唯有那些身懷武藝之人才有這樣的本事。
蘇格見沐初晴要用蘸溼的白絹給莫封疆蒙臉,頓時就將沐初晴手中的白絹奪了過去,臉色大變,“你這女人,三爺對你那麼好,你為何要處心積慮將他置於死地!”
沐初晴腦子沒從蘇格的這番話中繞過彎來,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她的行為引得蘇格誤解了。不過另一方面,沐初晴也為莫封疆有這樣真心相待的隨從高興。
“怎麼,我若是想要他死,又何必給他治病。”
沐初晴翻了一個白眼,從蘇格手中奪過白絹來,拿出剪刀‘唰唰’幾下,依照著莫封疆的臉型剪出一個前世的面膜形狀來。
重新將白絹面膜蘸了觀音水,沐初晴將白絹敷在了莫封疆的臉上。
因為沐初晴給莫封疆處理傷勢時只敷了雲南白藥,莫封疆體內的高燒還沒有退掉,臉上滾燙的溫度沒多長時間就將面膜中的觀音水蒸乾了。
沐初晴只能用指尖蘸著觀音水一點一點給莫封疆臉上的面膜上灑,她原本只想著幫莫封疆把臉上的傷疤去掉,可是沒想到這觀音水竟然幫莫封疆把體溫都降下不少,委實屬於意外之喜。
見莫封疆嘴唇有些幹,沐初晴鬼使神差地就將蘸著觀音水的手指點在了莫封疆唇上。
“唔……”
莫封疆輕哼一聲,似是想要翻身,但是因為發燒的緣故,胳膊剛抬起來就緩緩地垂了下去。
沐初晴的臉瞬間爆紅,見蘇格沒有朝這邊看,這才稍微淡定了一些,手指再次蘸了一些觀音水,朝著莫封疆的唇角點去。
……
渾渾噩噩中,莫封疆彷彿再次回到了那讓他做了無數次噩夢的地方。
那是一望無垠的大漠,與他同行的所有兵士都一個個先後倒在了大漠上……他們捱過了敵寇的絞殺,突破了層層圍困,卻未能突破朝野之中的博弈。
或許在那些朝堂之上的野心家眼中,沙場上的將士兵卒不過是他們玩弄於指尖的旗子罷了。
而莫封疆他們這些人更慘,他們是那群野心家的棄子!
已經在大漠中毫無頭緒的走了七日,看著鐵血兄弟一個一個痛苦地倒在了大漠中,莫封疆痛心疾首,恨自己無力挽救這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更恨那些野心家的冷血無情。
天上的太陽那麼大,腳下的沙子燙穿了鞋底。
莫封疆眼睜睜地看著天地間的所有景象在他眼中顛倒了位置,多日未喝到一口水的感覺讓他喉嚨充血,連話都說不出來。
因多日未睡覺而充血赤紅的眼角驀然滑下一滴淚,落在了幹皺的手背上。
“水,沒想我到死之前還能再見到一次水。”
莫封疆嘴角的苦笑之色越來越濃郁,緩緩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朝著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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