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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初晴動了動乾裂地嘴唇,一張口就是哭腔,彎腰作勢要往地上跪,縣令夫人立馬攔了下來,她身上的寒症還等著沐初晴幫她解決呢,怎麼能讓人跪下來。
“求縣令大人做主啊!唯品閣才開業第一天就被福緣酒樓派人下黑手,要往吃食中下毒,幸虧我昨夜起夜的時候發現了,不然指不定今日出什麼亂子!我知道福緣酒樓不想讓唯品閣開下去,但是也不能這樣糟踐別人啊!哪家的東西好,客人就去哪家吃。我還沒見過像福緣酒樓這樣蠻橫不講理的商鋪。更讓我覺得心寒的是……是……”
沐初晴抽噎了好幾句,一臉‘欲語還休’的樣子,雙眸含淚看向縣太爺,好半天,終於委屈巴巴地憋出四個字來。
“我不敢說。”
縣太爺自認為自己在清河縣城中還算親民,可被沐初晴這麼一看,居然覺得自己有些‘萬惡不赦’了,居然將一個正經經營的商鋪老闆嚇成這個樣子。
“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只要本官能夠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諉。”
縣太爺‘義薄雲天’地跳進了沐初晴給他挖的坑中。
正文 第三百六十二章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
縣令夫人之前還想著要去唯品閣中再吃一頓火鍋呢,突然聽沐初晴說唯品閣中昨晚被下了藥,當即就被嚇出一身冷汗來。
若是她真去唯品閣中吃了火鍋,那豈不是要被藥倒?
指不定那福緣酒樓給唯品閣下的是什麼藥呢!
若是毒藥,恐怕她就沒命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能夠緩解她身上寒症,讓她冬天過得稍微舒服一點的東西,沒想到居然被福緣酒樓中的黑心東家嚇了毒。
福緣酒樓的李東來,你好狠的心!
一想到自己平穩過冬的計劃極有可能因為李東來的從中作梗而被破壞掉,縣令夫人在心中就將李東來打入‘殺身仇人’的範圍之內。
“老爺,我們清河縣一向安寧,民風淳樸,可不能讓福緣酒樓這種歪風邪氣吹起來啊!”縣令夫人說得大義凜然,唯有被她緊抓著胳膊的縣令知道他這夫人心中打的什麼算盤。
縣太爺心中也氣,他暗地裡支援李東來並不是空穴來風。可是李東來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對了,這不是官商勾結,蛇鼠一窩,沆瀣一氣嗎?
若是傳到府衙中,那可是要摘掉他頭上烏紗帽的!
還有,這李東來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明知道他已經表明了為唯品閣保駕護航的態度,還要跳出來作妖,真是趕著趟兒往槍口上撞?
縣太爺每年看著結髮妻一到冬天就整日整夜的難受,自己也不好過。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能緩解結髮妻身上寒症的東西,福緣酒樓居然不長眼地跳出來搞破壞,看來真得將福緣酒樓拎出來作為因儆猴而被殺的那隻雞了!
不幫助唯品閣把擋路石搬走,怕是這唯品閣的掌櫃不會善罷甘休。而若這唯品閣的掌櫃不善罷甘休,她妻子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折騰來折騰去,最後遭罪的只會是他。
縣太爺心裡苦。
他雖然年歲算不上大,但是當官的時間也不短了,從之前打聽來的資料就能猜到沐初晴的內裡絕對不會是像現在表現出來的東西一樣,可是這話說出來他的結髮妻不信啊!
縣太爺斜著眼看沐初晴用力表演,內心淡定無比,一臉‘我就靜靜地看你裝逼’的表情,將沐初晴爆發式的演技磨滅不少。
沐初晴有點心虛,她總覺得縣太爺的眼神中有笑意存在,可是她自問雖然之前說的話有表演成分在內,但是字字句句都發自肺腑,她是真的想讓福緣酒樓倒閉啊!
哭訴了一會兒,沐初晴自己都感覺有些尷尬,裝作傷心的抹了一把眼淚,悽悽慘慘地看向縣太爺,聲音無比悲慼。
“縣太爺,你可要為民婦做主啊!福緣酒樓仗著家大業大就欺負唯品閣這樣的小門小戶,更為可氣的是他們居然打著縣太爺您的名號在外面為非作歹,真是罪無可恕!”
縣太爺忍著笑意看向沐初晴,“那沐掌櫃你想怎麼處置福緣酒樓,可有已經想好的法子?若是有的話,你就說於本官聽聽,本官會慎重考慮你這個當事人的意見的。”
沐初晴大喜,差點笑出來,被縣太爺眼中的笑意一盯才堪堪忍住,裝作再三思量的樣子沉默半晌,猶豫道:“縣太爺還有一事不知,那福緣酒樓的少東家看上了已經出嫁的堂姐,趁著人家回孃家之際將人糟蹋,生生逼得人家在福緣酒樓中上了吊,周圍鄰里都知道,縣城醫館裡的老大夫和原先與福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