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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炕上。直到太陽落山、天快全黑的時候,沐初晴才想起來還沒有做晚飯,將劈好的線挪到另外一個籃子裡,放在炕頭碰不到的地方,將三個孩子都攆出了西房。
三個孩子還小,學習不急於一時。若是過早耗盡了學習興趣,日後反而是麻煩事。還有就是這個時代可沒有眼鏡這種東西,萬一三個奶包子近視了,那她不就抓瞎了嗎?
做好飯,一家四口吃完,沐初晴看著越來越圓的月亮,心中又琢磨起了燒月餅的事情。已經八月十一了,她不吃月餅可以,可三個孩子還小,別人家都吃月餅就她們家不吃的話,不僅掉面子,三個孩子這個中秋節也不會過得開心。
“這次月餅不止要做,還要做好的!”沐初晴看著空中的月亮,暗暗攥緊了拳頭。
三個孩子在院中鬧騰了一會兒就一個接一個地犯困了,沐初晴將三個孩子打發睡了覺,關好門一個人走到西房中,點起一隻小小的白蠟燭,就著微弱的燭光將丹爐開啟,把十二粒丹藥拿出來數了數,見個個圓潤飽滿,這才放了心。
沐初晴正準備將丹爐收進淘寶空間中時,西房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莫封疆和蘇格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沐初晴全身一緊,不過同這殺神‘三爺’已經打了這麼多次交道,這人雖然看上去兇悍,但也沒有太過狠辣,沐初晴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三爺,您怎麼來了。”
莫封疆面具下的眼睛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他聽蘇格提起過這女子,說是什麼膽識過人,身懷絕技,可是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農家婦罷了。
若是說得好聽一點,那就是一個有野心的農家婦。——這是莫封疆和蘇格在沐初晴家西房的房頂上聽了一下午牆角得出來的結論。
好在現在正值中秋,不然那毒辣的太陽定會把莫封疆和蘇格都曬脫一層皮。原本是想著趁三個孩子不在沐初晴身邊時就下來,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沐初晴母子四個在房中一待就待了一下午。
蘇格見莫封疆不說,主動開口道:“夫人,那攻克瘟疫的藥物可有眉目了?”
沐初晴眼皮子一跳,她最不願意面對的就是這件事情,沒想到殺神‘三爺’這個沒眼力見兒的手下開口就問,只是這個人的暴力程度沐初晴是見識過的,縱然心中已經將蘇格罵了兩百遍,沐初晴面上仍努力維持著一副淡然的笑容,緩緩搖頭,“研製攻克瘟疫的藥物若是那麼容易的話,瘟疫就不會成為人人聞之變色的大災了。”
聽沐初晴否認,莫封疆心沉了沉,說不上是遺憾,只是心中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失落,他也不知道為何,平日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心亂的他,一見到這個農家女子就會變得心神不寧起來。
“不過,我也不是毫無頭緒。”沐初晴將手攤開,三顆防瘟靈藥暴露在莫封疆和蘇格的視線中,“在沒有見到患者前我無法配出治病的藥,但是防治瘟疫的藥還是難不倒我的。”
莫封疆面具下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銳利之色,朝蘇格飛過去一個眼神,蘇格立馬會意,從沐初晴的手中拿過兩粒防瘟靈藥,給莫封疆遞了過去。
接過防瘟靈藥,莫封疆閉上眼睛嗅了嗅,複雜地看一眼沐初晴,聲音冰涼如三九天的冰水,“女人,我希望你不要騙我。”說罷,那顆防瘟靈藥直接沒入莫封疆口中,隨著喉結的輕輕一動,防瘟靈藥落入腹中。
蘇格剛要開口,卻見莫封疆朝他擺手,到口的話都嚥了回去,一咬牙,將剩下的一顆藥也吞入腹中,卻不知是心情不佳的緣故還是其他,藥丸卡在了喉嚨中,差點被噎得背過氣去。
沐初晴見狀,連忙出門去灶房中給蘇格倒水,卻見殺神‘三爺’輕飄飄的一掌拍在蘇格的背上,蘇格緊咳幾聲,面色恢復如常,滿臉感激地朝莫封疆彎腰施禮,“謝三爺。”
看著主僕二人的相處方式,沐初晴眸光微閃,最後還是一咬牙,藉著袖子的掩護將一千兩金票拿了出來,遞到莫封疆面前,“這一千兩金票是給我囤積藥材的,可是這小小縣城中哪有多少藥材,所以這錢我不能收。”
蘇格正要接過金票,莫封疆突然語氣中滿是不悅地開口,“讓你收下你就收下,你囤積不到藥材我囤積,那一千兩金票就權當是你研製出這防瘟藥丸的工錢。咳咳……”莫封疆突然一陣急咳,感受到手心中傳來的黏溼感,莫封疆眉頭輕皺,不著痕跡的將手背在身後。
饒是莫封疆假裝得很好,這一切都無法逃過沐初晴那天賦異稟的鼻子,當日在王家布行她就能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如今距離莫封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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