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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那麼卑鄙,我只是想要以牙還牙,拿回我的銀票而已,你本來就是自由人,我沒必要花錢去買你,我只是想要將我的錢拿回來,給你做嫁妝。”
見柳蔓兒說的認真,芸娘倒是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了,不過嫁妝錢她倒是無所謂,只是柳蔓兒的確沒有必要為她花錢,能夠將錢拿回來也好,想了想,她點點頭。
見她點頭,柳蔓兒便頭湊道她的耳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芸娘聽罷便捂住了嘴,吃驚的看著柳蔓兒。
“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讓他們知道,貪婪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柳蔓兒平靜的說道。
“好。”芸娘聽罷終是點點頭,道:“我配合你。”
“嗯。”柳蔓兒的臉上也露出笑來,她道:“我希望這件事情之後,你能夠真正的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會的。”芸娘點點頭,正好草兒也跑過來了,由於跑得快,她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的說道:“師父,我沒有找到線團。”
“沒有就算了。”芸娘也不在意,柳蔓兒適時的對草兒說道:“草兒,你在家幫我看著點帥帥玩會,我跟你師父要去鍾家處理一些事情。”
說著柳蔓兒朝草兒眨眨眼睛,做出一個曖昧的神色來,草兒以為柳蔓兒去鍾家是要去說芸孃的婚事呢,當即點點頭,“姐姐放心,我會在家看著帥帥的,你就放心去吧。”
“那行,那有事的話,你就去找你二哥。”柳蔓兒摸摸草兒的頭,說道:“這事是秘密,你可不能夠跟二哥說哦。”
“姐姐放心。”草兒臉上帶著笑,猜想過段時間,可能自己的師父就要變成嫂子了。
“那我們走吧。”柳蔓兒同芸娘說了一聲,兩人一前一後往屋外走去。
縣城,鍾府。
鍾蒔夫婦今日得到銀錢自是開心,吃飯的時候還喝了一點小酒,鐘王氏得意的說道:“要我說啊,這個葉掌櫃也是一個傻的,就芸娘這等貨色,哪裡能夠值得二百兩銀子?”
“你這怎麼說話呢?”聽到鐘王氏這話,鍾蒔有些不開心了,他道:“她可是我妹妹,值兩百兩銀子很正常好不好。”
“是是是!”鐘王氏聽到鍾蒔這樣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便討好的拿起酒杯給鍾蒔斟酒,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這葉掌櫃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她有什麼陰謀?那契約我們不是看了嗎,沒什麼問題。”鍾蒔擺擺手,說道:“那銀票也是真的,這還能夠作假。”
說著他又從身上扯下一塊玉佩來,道:“還白撿了一塊這樣好的玉佩,今天真是我們的幸運日。”
“是啊是啊。”鐘王氏連連應和,可突然兩人皆是一怔,似是想到了什麼,異口同聲的說道:“這玉佩?”
“快拿去藏起來!”只是鍾蒔的話還是說道一半,門外便已經響起了一陣整齊有序的腳步聲。
“鍾掌櫃,別來無恙!”一個捕快闖了進來,他的身後跟了五六個官差,另外還有一個滿臉焦急的女子。
“捕快大人,他手中的那塊玉佩正是我遺失的那塊。”柳蔓兒指著鍾蒔手中的那塊玉佩急切的說道:“昨天其跟其妻子忽然來到我的家中,結果我這玉佩就不見了,若不是今日我茶館的人說好像見到這塊玉佩,我還不知道呢。”
“你血口噴人!”聽到柳蔓兒這樣說,這鐘蒔頓時就急了,他道:“我憑什麼要偷你這玉佩?”
“我這玉佩可是價值三百兩銀子,乃是縣令夫人從前贈予我的,我一直都捨不得將它佩戴,誰料它竟然會被你偷了去。”柳蔓兒義憤填膺的說道:“枉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沒想到背後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
“這玉佩乃是我撿來的。”鍾蒔連忙辯解。
“撿來的?”柳蔓兒冷笑一聲,道:“這可真是好笑了,我放在家中的玉佩都會被你撿了去。”
捕快聽到柳蔓兒兩人的爭執,又看了看鐘蒔手中的玉佩,冷喝道:“帶走!”
“捕快大人,小人家境還算是殷實,可萬萬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鍾蒔何曾去過公堂?聽到這話,手便是一抖,卻仍舊是強裝鎮定的說道:“自古以來,這判案都需要證據,你怎能夠憑她的一面之詞,以及我撿來的玉佩就定我的罪!”
“有什麼話,到了公堂再說,人證也在公堂等你。”這捕快冷冷的看了鍾蒔夫婦一眼,揮手讓人幾個官差將他們帶走了。
柳蔓兒在一旁朝他們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來。
鍾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