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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狹長的鳳目眯了眯,目光從對面的天山弟子身上一一掃過。這些人全都不是善茬,一個個看著魂鳶的眼神,似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看樣子,那個死去的付玉清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也許比天上掌門的地位還要崇高。
長劍在手,那群白衣勁裝的天山弟子,已經將手搭在了劍柄之上,做好隨時拼殺的準備。他們都是認識冷笑奴的,那個曾經純真的小師妹。如今,卻只是容顏依舊,純真不復。
“冷笑奴,你與我天山的恩怨,總該有個了結了!”阮樂冷道,右手緩緩移向劍柄,穩穩捏住。
魂鳶瞧著他,只冷豔一笑,“什麼冷笑奴!昔日的冷笑奴早就死了!”從她在這具身體上醒來那一剎,那個冷笑奴就已經死了。死在了天山頂上的鎖妖塔內,死在這群庸人手裡,死在皖蘇的陰謀之下。
“我是魂鳶!”她冷聲,一字一句的道。
“你以為你換個名字,我們就不認識你了!”說話的是其中一名天山弟子,似是想立馬抽劍殺了她一般。
魂鳶沒有過多解釋,只淡漠的平視前方,餘光掃了靠在一株松樹幹上的逍銀道:“你在那裡看著就好,不必出手!”
逍銀不回,卻也算是認可了。既然魂鳶這麼說了,那他就姑且站在一旁看著吧!若是一會兒魂鳶搞不定,他再出手也不遲。
回眸,直視對面的皖蘇,魂鳶的面上帶著淺笑,“冷笑奴已經死了,七師姐難道忘了?是你害死她的呀!”
七師姐難道忘了?
是你害死她的呀……
清冷的女音,似是魔音一般,迴盪在她的耳際。皖蘇的臉色剎那蒼白,一雙眸子圓睜,瞳孔不禁縮緊。
魂鳶卻沒打算放過她,邁著輕緩的步子,向對面的那幫白衣人走去。
“七師姐真是心狠,我曾經對你的好,難道你都忘記了嗎?”她含笑,對於這具身體的記憶,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就連潛藏在冷笑奴體內,也許連她自己都已經遺忘的那些事,魂鳶也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自然,最清楚的便是她與付玉清之間的事情。
“為你磨劍,代你受罰,甚至餓著肚子給你留一頓夜宵。”她的步子頓住,話音也頓住了,爾後,美目輕抬,緊緊的鎖住那渾身輕顫的女子,“難道,這些七師姐都忘記了嗎?”
皖蘇終是忍不住後退了一大步,呼吸急促起來,不停地喘著粗氣。
“不,不不不,我沒有忘記…”冷笑奴對她的好,那些年幼時的記憶,她當然不會忘記。
可是,誰讓大師兄喜歡的人是冷笑奴呢?如果沒有冷笑奴,沒有冷笑奴的話,大師兄愛的就是她啊!
“小師妹?”看見後退的的皖蘇,阮樂的眉頭又是一蹙,上前握住她的肩膀,猛力搖晃了幾下,“你怎麼了?不要被她蠱惑了!”
呵!
魂鳶輕蔑的揚唇,右手慢慢揚起,“蠱惑?你這不人不妖的東西,知道何為蠱惑嗎?”她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全都是冷笑奴深藏的記憶。那女子,曾經以真心對待每一個人。可是如今,她都已經死了,這些人還箭弩拔張的,似是想殺了她。
真是可笑的半妖!
魂鳶的話令眾人一驚,尤其是那握著皖蘇手臂的男子。他的身形一顫,不敢回頭,面色慘白一片。
他知道付玉清的死,自然也知道冷笑奴的事。
聽聞,她是個半妖。妖性大發,不僅殺了她的三師姐,還將疼愛她的付玉清一併殺了。然而,這個女人與他是那麼的相像。
魂鳶說得對,他的確不人不妖,或者說半人半妖。
“你胡說八道什麼!”皖蘇忽的回過神來,冷厲的目光瞪著魂鳶,恨意盡現,毫不掩飾。
魂鳶不理她,只淡漠的看著阮樂,似是在等他一個解釋。在這四界之中,他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半人半妖,似乎又有些區別。
實際上,臉阮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的記憶只停留在,第一次見到青一真人之時。
那人和藹可親,是個值得尊重的長輩。青一真人說,他是他的弟子,阮樂。
試問,一個天山派的掌門,為何會收一個不倫不類的半妖為徒呢?他終是想不明白,後來乾脆迴避這個問題。
沒想到,魂鳶卻是一眼瞧出來了。他不是人,卻也算不上妖。
“阮師兄,我們就別跟這妖女廢話了,將她捉回去交由掌門處置吧!”
“是呀,至少要為大師兄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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