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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來,卻一身孑然。
魂鳶側身而立,煙塵中一名青衫男子拾掌緩步而來,“姑娘來歷不凡,難怪連狐王都能拿下!”
“下一個!”女音冷道,不留一絲餘溫。
那紅衣銀髮的女子已經收起了長鞭,身子輕靈落下,腳尖點地,周遭神氣退散了撲面而來的塵埃。
野豬的嚎叫驚破天際,周遭的妖怪都急忙後退,任憑地上翻不了身的野戰掙扎,也無人敢上去幫忙。
瀟黎木訥的點頭,那倒是。出了面對千面時稍稍像個女人,其他時候都是男人。或者說,她比男人更狠!整個妖界,能與之比擬的,只怕唯有那閣樓裡遠觀的男人了。
月下揚唇,“主子幾時不狠?”
“主子下手真狠!”瀟黎感慨。
再次煙塵四起,大家卻是萬分同情的看著那個滾下擂臺,仰躺在地的……山豬!的的確確是一頭野山豬,被打回原形了!
“咚——咚!”兩聲巨響,一是大錘匝地,二是山豬砸大錘,一併滾下臺去。
“當真?”半空傳來女子漠然的詢問,未等豬無戒回話,她已經悠然抽鞭。
“放我…下去,放我…”手裡的雙錘一鬆,豬無戒急忙去扯脖頸上的銀鞭。一張圓潤的臉漲得通紅,倒真像是潑了豬血一般。
“噗!這就是傳說中的飛天山豬吧!”瀟黎笑得歡快,敬佩的目光看向那衣袂輕飛的女子。只見那魁梧的男人,連帶他手裡的雙錘一併被那條軟鞭纏著拎起。
豬無戒尚未回身,只覺一陣冷意襲上脖頸。煙塵散盡,眾人只見一條銀白軟鞭圈住那男人的脖頸,目光順著長鞭看去,只見那半空懸浮的女子銀髮飛揚。右手輕輕一拽,臺上男人便殺豬一般嘶嚎。
“光有力氣可不行!出局!”淡漠的語氣,從遙遠處傳來。
煙塵漸漸散去,大家都在好奇方才那錘有沒有砸到那一身紅衣勁裝的姑娘。
月下明媚一笑,不再多問,只轉頭看向那擂臺。
女子的眸光一頓,只是一瞬:“說什麼呢!我一直在啊!是你被主子的風姿迷住了沒注意吧!”
月下側目瞧她一眼:“你什麼時候來的?”
臺下眾妖好奇的張望著,瀟黎一手搭上月下的肩膀,一手揮舞著撲面而來的灰塵,不悅道:“這野豬就是野豬,沒點教養!”
大錘落地,又是一陣晃動。這次力道較之前兩次重些,擂臺被捅出一個大洞,頓時煙塵四起。
“好大的口氣!看來傳言倒是不假!”傳言這謀朝篡位的女子,十分狂妄,可是他豬無戒偏不信一小女娃能掀起什麼大風浪。
清冷的女音,潛藏著一絲威嚴。那被拍著肩膀的男人當即一愣,強忍著沒有哆嗦,只猛的一抖肩膀,回身一錘落地。
他的話剛落,一隻素手柔而有力的搭在他的肩上:“不是他沒膽,是他不敢!”
那男人還以為自己威武霸氣震懾住某男,得意一笑:“小樣,只會賣弄嘴上功夫,上臺的膽兒都沒有!”
那方,持著雙錘的男人話落,月下並未還嘴。全場一片安靜,只聽得一陣陣抽氣聲。
——
她只能訕訕的點頭,臨走時在桌上抓了一個蘋果。
那橙衣女子還想說什麼,卻聽那垂簾之下的男子溫軟的聲音道:“你該回去了!”嗓音無力,卻威嚴不可抗拒。
“屬下一窯,公主!”男子哭笑不得。
“一窕,你看那臺上的山豬精和那臺下的紅衣公子,湊成一對兒如何?”橙衣女子回眸看向身後的護衛,一陣擠眉弄眼。
那人還在悠然品茶,一襲墨衣,格外深沉。
立在身後的護衛輕抬右手,掩飾似的輕咳一聲,將目光小心翼翼的挪到裡屋裡,坐在垂簾之下的銀面男子身上。
“噗——”遠方閣樓中正在品茶的橙衣女子噴了。
那人兇眉倒豎,當即一錘落地,地面又抖三抖,“你說什麼?有膽量上來與爺幹一場!”
他的話裡帶笑,嗓音極其溫潤。音量卻是不大不小,正好落入那臺上扛著雙錘的男子耳裡。
“莫動怒!權當山豬放屁。”
么乘一聽,劍眉一蹙,手中長劍一撥,卻被月下一柄摺扇摁下了。
“我說,那邊那幾個看門的,你們家那小女娃怎麼還不出來!大爺可沒什麼耐性,再不來爺可要闖宮門了!”又是那宏亮的男音響起,這話卻是衝著臺下排排站的燁華幾人說的。
跟在後面的顏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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