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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彷彿耳鬢廝磨一般,說著旁人聽不清的悄悄話。
那人揚首,輕蔑的笑,“你是凡人,人妖是絕不可能在一起的。再者——”他故意頓了頓,湊近千面些許,“現在陛下喜歡你這張臉,那是因為你還年輕!再過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你會老!你以為,到那時候,陛下還會喜歡你嗎?”
許久才幽幽地道:“就連你都覺得我配不上她!”
難受的不止他一人,千面聽了他的話,面色又是一變,沉默許久。
“當然有!不過公子與妖王,下奴寧可陛下選擇妖王殿下。”說到此處,逍銀的眉頭蹙起,似是十分難受。
“這麼說來,你倒是一心盼著魂鳶姑娘坐上妖后之位。難道,你就沒有一絲惻隱之心?”
“你也說了‘差點’,也就是說妖后一位至今空著。”當年之事全都是花瑰一廂情願,再者便是老妖王伊燎,用至寶往生鏡與夜狂交換,那人方才勉強答應。可誰都知道夜狂並非善類,往生鏡一到手,伊燎與花瑰全都被鎖在了天山。這其中蹊蹺,誰人不知。
逍銀微微愕然,未料連這事他也聽說了。不過,就算如此又如何?
“可據我所知,花瑰姑娘曾經差點做了妖王的王后。”千面沉眸,極為平靜的道。
那人笑意漸深,接著道:“上次妖王殿下送陛下回來你也見著了!他對陛下可不是一般的好!至少下奴在妖界這麼多年,從未聽聞妖王陛下親近過哪位姑娘。”
果然,他的話落,千面的臉色瞬間大變,一陣慘白。
思及此,逍銀回眸,溫潤的嗓音夾著笑:“想必千面公子也聽說了妖王殿下要立後的事吧!”
既然沒法讓魂鳶對千面不聞不問,那何不轉而讓千面知難而退。
逍銀側步,往一旁邁開,“陛下的毒便是下奴解的,怎會不知!”他移步之際,眼簾略略低下,掩去眸中的狡黠。聽千面的語氣似乎很是在乎魂鳶上次中毒的事,想必也是清楚她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你可知魂鳶姑娘中毒之事?”他挑眉回應,不打算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不知在公子眼中,下奴與陛下是何種關係?”逍銀淺笑,眉宇間閃過一絲戲謔,定定的看著他。
千面擰眉,語氣凝重的道:“僅是如此?”那麼前些日子,他為何進了魂鳶寢殿便再沒出來。
逍銀說得坦蕩,絲毫不為這樣卑微的關係感到自卑。
那人似是沒料到他會如此直白,一時微愣,半晌才笑道:“自然是奴才與主子的關係!”
“你與魂鳶姑娘,是何關係?”千面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點出心裡的疑惑。
只可惜,生成男兒身軀。
千面打量著他,儘管身上穿著寶藍色的宮服,也絲毫不影響他的美。逍銀的確很美,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他的眉眼太過陰柔,薄唇過於小巧,甚至那雙丹鳳眼也過於嫵媚,面板過於白皙嬌嫩,倘若是名女子,或許能與魂鳶媲美。
美目輕抬,他邪魅的丹鳳眼看去,與那人相對,似笑非笑的道:“千面公子有事?”
逍銀步上臺階,那一襲白衣的男子便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的目光看去,落在緩步過來的逍銀身上。魂鳶方才定然是與他一起喝酒了,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至今沒有弄清楚,那不妨今日就問個明白。
又是一陣清風,這一次風裡隱隱夾著淡淡的酒氣。千面蹙了蹙眉,不難猜到,魂鳶剛才出去的功夫,喝了些酒。而且——
清淺已經迎上去,從逍銀手裡接過魂鳶,將她扶進了殿內。方才那酒,後勁確實有些大。魂鳶經過殿門前那人身邊,眉眼低了低,兀自進門。
千面尚且呆立在門前,目光隨之飄去,只見不遠處,那一雙人影正依偎而來。他的心頓時往下沉去,彷彿墜入谷底。
“主子!”手裡的活放下,清淺急忙奔出門去。
怎知她心裡才剛剛抱怨完,便從窗戶看見院中被逍銀扶著回來的魂鳶。
清淺一面收拾著書案上的文墨,時而看看站在簷下等候的男子。心裡不由唸叨,主子這是去哪兒了,怎麼把千面公子一個人丟在這裡。
逍銀扶著魂鳶回到寢殿時,千面還在她的殿中。
“本王沒醉!”魂鳶是真的沒有醉,思緒十分清晰。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該做什麼。
她起身,腿腳有些不穩。逍銀眼疾手快,扶住她,淡淡一笑,“陛下是醉了!”一定是醉了,否則方才怎麼會突然湊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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