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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公子!”瀟黎的聲音拉回了他的神思。
千面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看著眼前的女子。
只見瀟黎面色僵硬,一臉嚴肅的道:“主子說了,請千面公子回王宮去!”
他的眸光微愣,心裡又是一陣堵:“那勞煩你告訴她,在下不回!”
瀟黎微微一驚,不可思議的審視了眼前的男子一番,暗暗納悶。千面何時變得這麼有脾氣了?說話竟然這般有底氣,還敢忤逆主子的意思!
“千面,你真的要我這麼去回話?”瀟黎壓低了聲音,目光瞟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的馬車。
那男子卻只是看她一眼,提步向那馬車步去。
清淺半揚著手,未來得及阻止,只得與瀟黎對看一眼,皆是驚詫。
只見那一襲白衣的男子,緩步步到魂鳶所在的馬車前,步子頓住,沉悶的嗓音說道:“在下懇請姑娘,讓在下一同前往琉璃國!”
車外傳來千面堅定的聲音,原本打算閉目養神的魂鳶直起了身子,目光淡淡的看向垂落的車帷。想必那人此刻就在這車帷之外,只要她掀起車帷,便能看見那張臉。可是,魂鳶硬是忍住了,唇瓣動了動:“不準!”
冷漠的口吻,刺骨的聲音,一如既往,甚至比往昔還要陰沉。
魂鳶擰著眉,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千面同去只會讓她分心,倒不如留在王宮,等候她的訊息。
只是,她的否決卻讓那男子更加堅定:“姑娘若是不允,那就讓這馬車從在下身上碾過去吧!”
目光顫了顫,確是被他的話驚住了。
就連垂首充當馬伕的逍銀也驚住了,目光微抬,愕然的看了馬車前的男子一眼,眸中閃過一絲欣賞。他沒想到,一向懦弱無能的千面,竟然也會有說這種話的一天,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只是——怎麼覺著他與魂鳶之間,有些不對勁似的。
車帷猛的被撩起,那人探出頭來,銀髮落在白衣之上,點綴出幾分清冷。猶如魂鳶現在的眸光,不僅是冷,還泛著危險的光。
凝視那男子許久,她淡漠的道:“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千面!”她故意咬重他的名字,似是昭示自己的不悅。
千面卻是一笑,目光清淺的對上那雙冷目,平靜的道:“姑娘誤會了,在下沒有鬧脾氣!”他說著,頓了頓,繼而接著道:“在下身為魍魎國的太子,只想為復國大業盡一份力,難道這也不行?”
他的話說的有條有理,而且理由充分。魂鳶無力辯駁,只深深的看了他許久,手一鬆,車帷又垂了下來,遮去了男子的目光。
“隨你!”淡漠的女音隨口說道,彷彿自此不想再過問他的事情似的。
“走吧!”又是清冷的一句,卻是號令。
逍銀揚鞭,一鞭子抽在馬屁上,馬車便動了。
疾馳的馬車從千面身邊經過,只餘下一路煙塵。許久,他在原地站了許久,久到小隊伍全都朝著賓士而去的馬車追去。瀟黎與清淺才駕著另一輛馬車,停在他的面前。
“公子,上車吧!”清淺躍下馬車。
千麵點了點頭,提起衣襬上了馬車。在車裡落了座,他眸中才流露出方才掩藏起來的落寞。他也許真的是將魂鳶惹生氣了,見她那麼冷漠的樣子,他心裡就隱隱作疼。
這三天他一直等著魂鳶來找他,只要她來,他定然摟著她好好與她道歉。
可是魂鳶沒有再去找他,甚至連過問一聲都沒有。
她是什麼樣的女子?他忽然有些捉摸不透。
他似乎像是被寵壞的孩子一般,總覺著魂鳶待他是特殊的,總是護著他,寵著他,不會與他動怒。可是,他似乎忘了,魂鳶本就是冷漠的女子,她的付出與呵護,是有限的。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就像他自己,唯一的底線便是那僅剩的自尊。
就在千面胡思亂想之際,三輛馬車,十來匹駿馬,從狐族東面那片森林裡穿過。穿過結界,又進入另一片森林,正是前往琉璃國的去路。
落後的馬車裡坐的是納蘭稽,他此刻正挽起車簾外看,眸光閃了閃,似是對這幾日來發生的事情有所懷疑。簡直不敢相信,就在方才他還在妖界,現在便又回到了人界。更加難以相信卻是魂鳶,沒想到那個滿頭銀髮的絕美女子,竟然是狐族的王。更沒想到,千面心裡愛慕的女子,便是那狐族的王。
很不巧,那晚他們在假山後的事情他瞥見了。雖然只是好奇、忐忑,睡不著,隨便出門走走,卻是沒想到呼看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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