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魂鳶的腦袋埋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與心跳,不禁安心的閉眼。此刻她正一手揪著千面胸前的衣服,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將自己完全埋在他的懷裡,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喉結微微滑動,他抿唇正想說什麼。魂鳶握著他的那隻手微微挪動,搭在他的臂彎處,另一手撫上他的胸膛,微微用力一推。千面只覺自己的後背抵在了身後的假山石上,懷裡欺來一股寒意,他不禁失笑,雙手下意識的將她攬住。
千面僵直了身子,面對魂鳶那般灼熱的目光,只覺唇乾舌燥,心跳劇烈。他不知她在看什麼,可是這般神情,卻讓他不得不亂想。
那人緩緩回身,握著千面的手沒有鬆開。一雙美目盯上千面的薄唇,那目光灼熱,已然將她眼裡的冰雪融化了。
夜風拂過女子的耳際,撩起一縷銀髮。
千面不知所以,目光下意識的四下看看。這周圍都是假山,十分隱蔽,魂鳶停在這裡,莫非是有什麼話要與他說?
兩道身影穿過假山,魂鳶的步子便頓住了。
千面沒回話,只是默默與她肩並肩,將自己掌心的溫暖分給她。魂鳶總是穿得單薄,好像他們妖精都不怕冷似的,宮裡的宮人也是穿得極其單薄。
魂鳶轉眸,四目相對,腳步卻未停:“那就陪我一起走走吧!”
步子跟上,千面與她並肩,耳邊傳來女子輕柔的嗓音,他忍不住側目去看她的臉,“嗯,睡不著,想出來走走!”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他喃喃,似是嘟囔。魂鳶聽了只是淺笑,轉身拉著他的手,往院子裡步去。
千面被她的笑意震懾,心跳愈加快速,面上的溫度又升,難為情的別過頭去,“是你的手太涼了!”
纖纖素手握住他的手,款款一笑:“看你穿得不多,手怎麼這麼暖和!”
手臂輕抬,溫暖的指尖觸到那人指尖的薄涼,千面心尖一顫,便義無反顧的將掌心覆了上去。掌心疊合,暖意緩緩渡進她的身體,就連眉目也柔和了些許。
而自己,雙腳已經不聽使喚的向她步去,步子雖然緩慢,急切的心情卻是無比清晰的。
臺階上的男子身形一顫,心突突的跳著,俊美的面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那女子居於平地,明明比自己所在的位置低那麼一截,可如今看去,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直是與生俱來的貴氣。
“千面,過來!”她向他伸出手,廣袖散開,被夜風吹得微微盪漾。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一個夜狂,一個千面,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偏偏這麼湊巧都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人此刻站在臺階之上,紫衣被夜風輕輕拂起,身影略顯單薄。如墨的長髮柔軟的垂在腰際,一雙含情脈脈的眼,正看著自己。魂鳶的目光顫了顫,看著那張臉,那張與夜狂一模一樣的臉,不禁心顫。
魂鳶回眸,紅衣曳地,窈窕身姿映入那人的眼簾,驚起漣漪片片。她就像一種帶毒的花,令人痴醉,令人入迷,令人無法自拔。
他不過幾日未見她,卻仿若隔了幾年似的。
清淺的男音,透著一絲暗喜,卻也夾雜著幾分想念。
“阿鳶!”
怎麼,腳下的步子才剛剛邁開,身後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獨自在庭院中兜兜轉轉,不知何時竟到了東殿門前。魂鳶頓住了腳,目光望了一眼漆黑的大殿,正打算掉頭回去。
尊郢與納蘭稽早就下去休息了,而她,將將把這些天遺留的奏摺批完。
夜半時分,魂鳶才從御書房裡出來。
——
半晌,她才抬眸,冰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縷灼熱,“本王姑且信你一回!”若是琉璃國可靠,那麼便無需出動妖兵,魍魎國的江山也能落在她手裡。
魂鳶沉默,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是沉思。
納蘭稽笑笑,似是笑他無知:“這琉璃國雖是女尊王國,卻並非女兒國。”女尊國與女兒國的區別就在於,女尊國雖然是女子為尊,卻還是有男子的。聽聞這些年,那個小國背地裡練兵,國力早已超過相鄰的幾個國家。而先皇於琉璃國現任國主有恩,只要拿著信物前去,那國主定然會幫他們的。
“聽說那琉璃國乃是女尊王國,一幫女人如何與魍魎國的將士對抗?”尊郢幽幽地道,他雖不能明著幫忙,卻還能暗地出謀劃策。
“琉璃國?”魂鳶擰眉。那琉璃國乃是一個小國,位於魍魎國東面。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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